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我也是有点头疼,其实这件事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是自己家的祖坟被毁,换成谁都会有些生气,只是当下我也不敢在这件事上耽误,起码趁着天黑出了门去联系了那几位孩子的家长。
这几个孩子就是同村的小辈,有的我都见过,只是不太相熟而已,我去的时候真有一家抱着自己孩子急的团团转。问了之后才知道,这孩子发烧,已经发了两天去医院打针吃笑都不见效,就只怕是烧糊涂了。
“这不算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想问一问,这孩子前几天是不是去了什么地方,我刚刚从家里出来,这一路上发烧的可不止你们一家孩子。”我看着纠缠在孩子背后的怨灵,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的亲姐姐缠上了这个孩子,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好言相劝,安抚下她的情绪后将她送走。果不其然,姐姐才走不久,那原本烧的抽搐的孩子就停了下来,眼神逐渐的恢复了清明,甚至还开始找母亲要吃的。
接下来我又按照这样的法子,为其他几个小孩子解决了事情,也问了他们同样的问题,只是现在孩子们大病初愈,身体还都虚弱,我也没有逼得太紧。只是和他们讲,等孩子醒了之后,好好的问一问就知道了。
“小王啊,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都是我们平时没有管教好孩子才是几个皮猴子犯了大错。幸好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等到我第二天放学回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这几家家长带着自己的孩子在家门口等着,满脸羞愧的和我说道。
果然,等几个孩子醒了之后,他们家里人也毫不客气的问他们到哪里去。几个孩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而且被怨灵缠了这么几天,也是着实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当下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这几个孩子放了学之后没有事做,家里管的又不严。几个人就约好了上山去逮蝈蝈。现在正好初秋时节,山上的蝈蝈也挺多,孩子们都喜欢捉这个,家里人没有管放手由他们去了。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这群皮猴子逮着蝈蝈,居然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了我家坟地里。孩子们也是道听途说。听到了一点关于我家的事,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又惊又怕,也不敢回家给家里人说,就只能自己擅作主张,动手砸了我家人的墓碑,这才引发了这场事故。
“你看看这,这孩子真的是不打不行哦,王陈,你不用担心你家里人的墓碑,我们会弄好的。嗯,那片被他们搞坏的土地,我们也会修整好的。这几个皮猴子,我们也会带去给你家里的好好道个歉。”
其中一个男人满脸羞愧,他手里还牵着个孩子,孩子大病初愈,脸色还不是很好看。见了我之后我,又有些羞愧,又有些害怕,只能不停地往他父亲身后钻着,很是不敢直接出来面对我。
“没事都是小孩子嘛,我像他们年纪这么大的时候也喜欢上蹿下跳的到处惹事。还得承蒙几位邻居的关照,没有在我小时候把我打死啊。”别人已经上门道歉,而且还主动提出愿意把被破坏的地方全部都弄好,我当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笑着将他们送走。
走出老远,我还能听到家里人训斥小孩子的声音,大意是说这次他们就是闯了大祸,多亏我心胸宽广,不和他们计较。不然的话,就放任这几个怨灵缠在他们身上,不出几天,这几个孩子要么给烧成是残疾,要么就成了白痴。当下让这几个孩子,过两天上坟,好好的烧点纸,然后再磕几个头去承认下自己的错误。
“老实说吧huáng • dà • xiān,我是有些羡慕的,我也想我爸妈能够这个样子训训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慢慢消失,我才很是羡慕的和黄皮子说的。这些家长虽然说一直在训斥自己的孩子,但是从内心里都是关爱的。
别的不说,我去给他们解决孩子发烧的问题的时候,他们原本有两家对我还有些敌意。一看我能够救他们的孩子,什么都顾不得了,尽可能的来讨好我。
“干嘛呀?平白无故在这边悲秋殇月的是不是想人家姑娘家了,你要是想人家刘焕,那就好好的学习,努力读书,早点去找到人家。哎呀,两个人缠缠绵绵的再生个孩子,这你不就也可以当爹可以牵着你,孩子一边走一边骂了吗?”
我原本以为黄皮子这家伙是准备来安慰我一下的,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是这么的不正经。张口这一句话就说的,我想去把他嘴巴堵上,但是又不敢,毕竟他现在不仅是我的长辈,还背了一个师父的名声。
“行了行了,口说无凭的事,你瞎讲什么呢,在毁人家女孩子的名声,真的是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我虽然反驳他,但是心里对未来是因为有些期望的,我也真的希望能够和他说的那样和刘焕在一起。然后也有一个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
所以晚些的时候我又偷偷摸摸的算了一下我们两个的姻缘,虽然说黄皮子之前拍着胸脯和我保证,最后我们两个人是会在一起的,但是这种事吧,不经过自己亲手算一算,总是心里觉得不踏实。
虽然卦象占卜出来的结果,是我最后的确会和刘焕在一起,这一点让我有些兴奋到搓手,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卦象一片原本平和的走向开始变得有些波动,到后来越发凌厉,甚至还夹杂了死相!最后所变化出来的结果居然是告诉我刘焕会死,但是死因却又是一团迷雾,隐隐出出的让我什么都看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下大惊,再难以保持冷静,急忙叫过黄皮子来看。
他听到我的叫声匆匆的跑过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卦象,还没有等我问什么就摇了摇头,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这并非是一个无解的局,还是有救的,但是这个局只有你才能破解。至于原因,也是需要你自己慢慢摸索,这是你们两个人的命,谁都插手不了。一旦我贸然插手,只会让这个局变的越来越糟糕。”
听到这番话,只要我感到心里忽上忽下的,一会说可以破解,一会又说只能我自己来摸索。还不能够让任何外人插手,否则的话,事情只会越发的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