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中心的那座血池,所有人的目光中都露出了一丝贪婪之色。
这座血池确实对于这些武者的吸引力无疑是极大的。只要能在里面浸泡一时半上自身就能够得到大幅度的提升,这对于那些炼体的武者自然有极大的帮助。
而对于那些普通武者也是很强大的诱惑力,毕竟自己肉身强大一分,那自己的整体实力也就会提高许多,没有人会嫌自己的肉身不够强大,而且肉身强大了,自尊也就能够驾驭一些更为强大深奥的功法或是无机音词,在场所有的武者都对纳爱血池势在必得。
即便他们是在荒中界这座学士也是极为的少见,他们自然要把握好这次机会,争取让自己的实力得到极大的提升。这个念头几乎出现在每一个武者的身上,但是他们也清楚的知道名额只有五个。
也就是说他们这全场的人加起来,最终只有五人能够得到浸泡血脂的资格。在这个规则上面他们不敢乱来。
因为此处有着一位归元境强者作证,他们的强悍也不敢跟归远境强者为敌。无视归元境强者提出的规则的话,那他们的下场就很显而易见了。
要么是被废除资格,要么就是被归元净强者打个半死,所以他们不敢挑战权威之感,本本分分的按照规则来做事,不过他们心中都是有着自己的一份傲气,他们认为只要自己全力以赴,认真对待每一场比武的话,那么他们自然能够胜出,到得最后他们必然能够获得一个浸泡的资格。
可是每个人都这样想,但是淘被淘汰的依然存在,比武还没进行几场,便是有半数人都被淘汰出局,幸运的是魏元三人,都没有被淘汰。
到了现在许镜秋和慕清辞才知道,他们在圣魂宗闭关修炼的那段时间,自身实力提升的是如此之快。
不仅是巩固了自己的基础,而且自己的武器在随着每日的演练之下也运用的愈发娴熟,所以在同级别的战斗中,他们往往能够采取碾压的姿态将对方击败。
他们看了魏元一眼,他们知道这些是多亏了魏元,要不是魏元在他们身旁一直激励着他们,他们恐怕就会懈怠,也就不会有今日的成就了。
而魏元自己觉得这一切理所应当,他活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击杀仇人,为死去的亲人和宗门的师兄弟报仇,每一步他都走的小心翼翼,而对于修炼他更是没有一日的懈怠,只要修炼,那么他必然是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全力以赴的修炼提升自己,无论有多么痛苦,他都要坚持了下来。
而这长久的坚持下来,展现在他身上的便是蜕变。曾几何时,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女,在星星台上无力反抗的少年,如今却变得如此强大有力,一般的武者拿他根本没有什么办法,哪怕是归元境强者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是怡然不惧,只要他想走区区一个归元境强者,恐怕还难不住他。
特别是魏元心里面,最得意的地方,自己所付出的总会在其他地方看到回报,如今他已是看到了回报,虽然在他跟血煞门对抗的这段时日,自身也遭受到了不小的挫折。
比如第一次是被古犹如彻底的碾压,但是第二次进步之后他便是以拥有着跟骨幽烛抗衡的手腕,到了第三次他已经完全能够跟骨幽烛打的有来有回了。
这种恐怖的成长速度放到现在来看,即便是在这卧虎藏龙的荒中界他依然是拥有着不少的潜力那些跟他对战的天才少年,基本上都是干净利落的败在了他的手下。
以至于他每战胜一个人,他的对手都会用一种看待怪物的眼光看着他,心里忍不住腹诽一句“这哪来的少年,这么年轻居然拥有着如此高深的势力!”
几乎每个跟魏元对战的人,心里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在他们看来,魏元不过十几二十岁的样子,却拥有着堪比九转九重天的湿地,这种修为在他们看来无异于是精彩绝艳即便是在荒中界乃至于整个大荒域,想找出跟眼前这个少年相匹敌的,恐怕都不过一手之书,不过魏元所进行的终究是末流的战斗。
真正的天天交手,因此在他身上的关注也不是很多,到了最后人数降到二十名左右的时候,他们这些人的战斗便是汇聚了全场的目光,那些被淘汰的或是来围观的,都会来观看这二十人的战斗。
他们知道最后五人将会从这二十人里面掘出,在他们看来有几个人已经是必定的名额,因为那些人在荒中界也是赫赫有名香辣,白云府的少府主,以前那苍云武馆的少馆主,估计这二人随随便便都能占据一个名额。
因为他二人的实力放映着荒中界,也是屈指可数的存在那种实力,恐怕能够应对他们同年龄段二三名,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随着再度匹配魏元,好巧不巧,竟然是遭遇到了苍云武馆的少馆主,当他人站在擂台上面之后,台下人便是发出了一阵感叹。
“唉,这小子惨了,居然碰到了苍云武馆的少馆主。”
“估计说都不知道怎么说的,这场战斗毫无悬念,必然是墨苍云胜利。”
“胜负已经揭晓了,有什么好看的?”
……
在那些人看来,魏元根本没有跟苍蝇武馆的这位少管主较量的实力,他们大多认为这场战斗将会是一场碾压,只有少数那些跟魏元交过手的人,觉得这场比试还真不见得说那墨苍云一定能够赢得胜利,因为跟魏院交过手的人都从魏元那看似单薄的身躯中,感受到了强大的力量。
那种力量,他们认为足以能够跟墨苍云扳手腕,只不过莫苍云的名头猜想,哪怕是他们也会认为魏元虽然实力很强,但依旧不是莫苍云的对手。
不过这场比赛也是勾起了一些人观看的欲望,因为他们都想要知道,如今荒中界最顶尖的这一批青年才俊,到底成长到了何种恐怖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