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宗名为圣魂宗,也是南荒界一个比较有名的名门正宗。
他们看到魏元等人逃回来的时候,便是以为有敌人来犯,便是触动一些巡逻的弟子,将他们包围住,不过当他们走进之后,便是发现这些人是衍天宗的弟子,因为其中一人他们赫然认得。
许镜秋的出现让他们感到匪夷所思,看样子他们现在落得十分狼狈的样子,华人也天宗在南方界的实力也算是不错,也有中等水平,看到他们如此狼狈,他们既然也是非常疑惑,不知他们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
经过询问之后他们才知道衍天宗居然被灭了,当即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脸色,他们不敢相信,那么庞大的一个宗门,竟然说灭就被灭了,要灭掉这个宗门的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啊?
“是谁竟敢胆子如此大将衍天宗直接给灭了?”
圣魂宗的弟子表示难以置信。
“是血煞门的人。”
“什么!血煞门?他们怎么居然敢动你们,难道他们就不怕被名门正宗报复吗?你们衍天宗也好歹是名门正宗,也算在南荒界颇有名气的一个宗派,他这样就不怕引起众怒吗?”
圣魂宗的弟子如此说道。
听到这个魏元笑了。
“他们哪里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他们如果顾及这些的话,他们还算什么魔门,魔门行事一贯如此,随性而为,眼中只有杀戮。
如果他们实力足够的话,我相信他们会让南荒界的所有名门正派都屈服于在他们的脚底下,如今没有这样做,还不是因为他们如今实力不够,他们在积蓄力量,倘若有一个机会摆在他们面前,那他们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将南方界的所有名门正宗一举击败。”
魏元如此说道,他知道骨幽烛这家伙有着极大的野心,摧毁?并不是他最后的目的。他只不过想借此作为跳板,然后让血煞门达到一个更高的境地,让一个南荒界所有名门正宗都难以企及的境界。
到了那时候血煞门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南荒界没有什么能够制衡它的存在,但是那时候真的昏天暗地的时候,魏元都不敢去细想。
到了那时候这南荒界还有什么人性可言,估计会笼罩在一片黑暗当中,所有人都没有快乐,所有人都会剥夺自由,全部听从骨幽烛那老家伙的指令。
闻言,圣魂宗的弟子皆是满脸惊讶,他们不敢相信血煞门居然拥有这么可怕的念头,真当南荒界就是他的家不成?
当即,这些名门正宗的弟子便是十分的愤慨,他们觉得是他们词语实在是欺人太甚,可以说是在他们正道人上面摆明了要跟他们做对,属于是蹬鼻子上脸,如果他们一昧的让步的话,恐怕这南荒界真的会被他们逐渐的吞并。
眼下他们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联合南风街所有的名门正派一起对付血煞门,只有将血煞门彻底的清除了,他们这些人才能在南荒界更好的生存下去,单凭一个宗派估计是奈何血煞门不得血煞门的实力也确实是极高。
而且那门主据说也是达到了九转九重天的境界,那种实力,一个宗门并不能确保将骨幽烛那老混蛋杀死,只有两个,甚至三个,这样联手才有一个比较好的选择,这样也是对他们有利,不至于牺牲太大。
“你们且随我来,我们要将此事禀报给师长。”
圣魂宗的弟子如此说道。
魏元等人便是跟随他们的步伐进入了圣魂宗的境地,圣魂宗比起衍天宗来说,规模差不多大小,所有弟子加起来也有,成千上万人规模也算不小,而其宗主据说也是一位货真价实的九转八重天的强者,其实力放眼着南荒界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
不过此时魏元等人心中都怀着悲痛,毕竟宗门刚灭,他们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致来,一路上虽然景色十分的好,而且看起来也是十分的,对他们友好,但是他们实在是难以维持一个笑脸,因为师父还有那些师兄弟们惨死的印象,历历在目。
他们现在实在是提不起其他的心思来,当起心情都是有些沉重,到了大殿里,圣魂宗的宗主亲自接待他们,听说衍天宗被灭,他也是感到十分的惊讶。
而在听到这时是血煞门锁为之后,他捋了捋胡须,道:“血煞门,真是欺人太甚,真当我们名门正宗是吃素的不成?”
显然他也是动了怒气。
这血煞门一直以来都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因为所以他们就睁一只闭一只眼,没想到,如今血煞门却是率先发能,这明摆着是跟他们正道宣战,如果他们还一位归缩者不主动出击的话,那么就是在示弱。
这只会让血煞门更加的肆无忌惮,更加的狂妄,更加的得寸进尺,这种事情他绝对不愿意看到发生,因此他立马写信给其他的宗门决定联手对付血煞门。
看到他们如此行动,魏元放下了心,他觉得只要正道能够联手,那么血煞门在这南荒界绝对是寸步难行,毕竟南荒界是正道的天下,所有真的加起来那种力量绝不是一个血煞门能够抵抗的。
随后,他们被安排到了客房里休息,在客房里十分的清幽,环境十分的好,一人一个房间,不过他们三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待在房间里,更显估计脑海中不断的回想宗门的那些事情,想到师傅想到那些师兄弟,不由得一个个心痛起来。
只是随着时间一天嫩嫩的流逝,他们才逐渐从消极的情绪中摆脱出来,然后他们渐渐的恢复了正常的修炼,时间是抚平一切的良药,如此过去了十几天,他们才从宗门被灭的那种悲痛中缓过神来。
然后他们一个个更加的勤加苦练,他们知道只有自身强大了才能保护身边的人,现在宗门已经垮掉了,那么他们身边仅剩的这些好友,那么他们必须要保护好,不能再让悲剧发生,这是他们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