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吧,我就不去了。”
樊炎说完这句话还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这让魏元看了十分的莫名。
而后,他踏步向前,一位宫女看到是大殿下带来的人,便说道:“您稍微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通报公主殿下。”
“劳烦。”魏元笑着点点头。
不多时,宫女走出,恭恭敬敬道:“请随我来。”
跟着宫女的步伐,魏元走进这座静娴宫,入门是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不过大殿空无一人,穿过大殿,踏上通往其他地方的楼阁,然后宫女便是把他带到了一个房子前。
宫女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里面传出一道有些虚弱的声音。
宫女转向魏元,道:“公主还在养伤,所以不方便在外面接待,您直接进去吧。”
魏元点了下头,便是推门而入,入门一股淡雅的熏香便是扑入鼻腔,褐色的木桌木椅规整拜访,房屋布置简洁却不失大气。
“魏元?”
屏风那边,一道声音传出。
魏元轻轻走了过去,尽量不制造太大的声响,然后他便是看到樊夏倚靠在床上。
微微苍白的脸颊,透着一丝红润,柔软的身躯就那样躺在床上,少了一丝当时率领火龙军的英气,却是多出了一种女子的娇柔感。
“上次因有事在身,所以不辞而别,还请公主殿下谅解。”魏元道。
“那时候我昏睡了好几天,你也不能一直留在这啊。”樊夏笑了笑,并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
“只是你的伤势,到现在都没好吗?”
看着樊夏那般虚弱的样子,魏元皱了皱眉,现在距离争夺墓葬那会,过去了差不多有两个月了吧?以皇宫这么广泛的治疗手段,不应该恢复得这么慢啊。
“伤得太深,御医也是没什么办法,开了一些药方,说要静养,养上半年才会好。”樊夏颇为无奈地道。
魏元后来想想,他可能是代入自己了,寻常人收到那么重的伤害,的确是要花那么长时间来恢复,只不过他走的炼体一道,这副身躯早已经过千锤百炼,不仅足够强,恢复能力也是相当不凡。
何况他现在还有生玄符这等神物,只要不是致命的伤势,魏元现在都不在乎。
“诶!”
忽然,魏元想到了一种办法,兴许可以帮助樊夏治疗伤势,他可以外放生玄符的生气,但前提是不能被别人察觉,因为这东西一旦暴露,必然会给他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可能有办法帮你快速治好伤势。”魏元说。
樊夏眼睛一亮,“真的?!”
她是真不想在这床榻上再待下去了,眼看百宗大战快要开启,两大王朝如今又即将爆发战争,她也想为自己的王朝出一份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废人一样躺在这里。
魏元认真地点了下头,“只是我不知道这静娴宫有没有隔绝外界的阵法防护?我用的东西,不能暴露。”
“你放心吧,静娴宫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外界都不会知道。”樊夏保证道。
见她这般笃定,魏元便不再说什么,走到床边,轻轻坐下。
“可能会有一些肌肤上的接触,还请公主殿下不要介意。”魏元说。
“不介意。”
樊夏几乎是一口接下,魏元还怔了一下。
旋即她俏脸微红,这种事情终究是第一次,这间房屋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哪怕是他的父皇和长兄,而肌肤接触这种事情,更是没有。
但是对于魏元,她却有一种莫名的信任,知道后者只是单纯地想为她疗伤,并没有其他什么邪恶的想法,所以她并不排斥。
魏元揭开被褥,露出一副柔软的娇躯,尽管有衣物遮挡,也是掩盖不了那惹火的身材。
魏元当即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一些,他虽是个少年,但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春色,说没什么反应那是假的。
樊夏的脸蛋,更是红得如同天边晚霞,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撩起轻薄的上衣,魏元便是看到了三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在那有着平滑线条的雪白小腹上,三个极深的犹如窟窿一样的刀伤,破坏了那种美感。
魏元咬着牙道:“当时就应该把那个混蛋杀了!”
闻言,樊夏脸上不着痕迹地一笑,内心却是甜得跟蜜一样。
“得罪了!”
魏元抬起手掌,催动体内生玄符,一股股白色的生气逐渐浮出掌心,而后他手掌轻轻盖在伤口上。
柔滑细腻的触感,让魏元身体如触电般一颤。
望着那雪白的小腹,和上面犹如山峰一样的隆起,魏元一时有些口干舌燥,急忙转移视线,却又对上那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神,配合着那娇羞的表情,更是给魏元这个没怎么接触过女孩子的少年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他耳根一红,连忙偏过头。
樊夏看到他那张红彤彤的侧脸,不由噗嗤一笑,“你好可爱!”
“可爱?”
听到这个词汇,魏元眉头一皱,有说他天赋异禀的,也有说他冷漠的,还有说他杀伐果断的,但从没有人说过他可爱。
压下心头的一些杂念,魏元全神贯注催动生玄符,调动生气为樊夏治疗。
这一坐就到了傍晚,魏元两只眼睛就一直望着屏风,不去看那些会让人想入非非的春色,整个过程有些煎熬。
终于,在临近深夜的时候,樊夏小腹上的伤势完全愈合了,肌肤平滑如初,整个人的气色也好了许多。
直到那具摄人心魄的娇躯再被被褥遮上,魏元这才转过头来,脖子都因为长时间拧过去而发出了几声脆响。
“谢谢你,魏元。”
樊夏双手环着膝盖,温柔地说道。
“还要感谢公主殿下对我的照顾。”魏元道。
“你是第一个跟我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樊夏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魏元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沉吟了片刻才道:“疗伤难免,不过请公主殿下放心,我出去不会乱说的。”
樊夏噗嗤一笑,然后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看着他,眼睛弯成了月牙。
被盯得有些局促不安,魏元赶紧起身道:“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走了。”
不等樊夏说什么,魏元直接溜了出去,离开房间,他背靠木门不禁大口的喘息。
平复了心情之后,他小声嘟囔了一句,“跟五重天的敌人交手都没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