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则重磅新闻,如同星空的陨石坠落在凤尾城,石破天惊,惊涛骇浪,以原本平静的凤尾城为震心,迅速向周边激荡席卷。
周易先打了一套古武太极拳,浑身的气流像老鼠般在体内窜动,浑身通泰,神清气爽,正欲进入易筋经修炼状态,却被大堂的喧闹打断。
“听说没,帝国大儒宫奇在宫圣庙祭拜,气的差点吐血而亡,现在整个城主府官员、凤尾城世家齐聚宫圣庙,据说一大批公子名媛在宫圣庙上演无遮大会。。”
“不是听说昨晚上演海天盛筵吗??”
“就是这批人,在海天盛筵后没有过瘾,居然又去了宫圣庙。这群人简直是无法无天、离经叛道,估计在精神圣地行淫乱之事会更加刺激。”
本来玲珑内心特别渴望去看热闹,见周易一脸淡然,便打消了去看热闹的念头。
和周易一道,宁心静气,抱首归一,开始易筋经打坐,吐纳两刻钟,然后起身运行易筋经十三身法。体内的十二正经已圆润贯通,下一步,开始打通三大隐脉,又称为三大神脉。
“我去铁匠铺打造一套负重训练的铁甲,你和我一起吧,也给你打造一套小铁甲。”周易戏虐地对玲珑道。
“算了,你不是嫌我天天黏着你,我就不去了,”玲珑嘟着嘴道。
见周易走远,咬牙切齿道:“这周易脑子里装的铁疙瘩吗?我一亭亭玉立的小树苗多好看?难道让我练一身铁疙瘩肌肉?”
周易走在街头,原本熙熙攘攘的街市几乎空空荡荡,据说全部涌向原本清净的宫圣庙去看万年难遇的奇景。
周易来到城中的铁匠铺,只剩下一位满脸沟壑的矍铄老人。
“老人家,铺子里怎么只有你一人啊?”
“这帮兔崽子,拦都拦不住,全都去宫圣庙凑热闹,据说有十几个世家的公子、小姐都光着身子堵在庙内了。这帮兔崽子,各个干精火旺的,拦都拦不住呀!”
周易说明来意后,老铁匠度身设计了一套重达近两百斤的铁甲,约定三天后取货。
“老人家,你看这块石头能融化吗?”周易取出一块石头问道。
“这种石头先磨碎后,用罡炭可以融化,你融化它作甚?冷却后像有些透明,非常脆,一碰就碎,完全无用!”
“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却见周易眼角抑制不住露出笑意。
“老人家,这三种形状铁器,能做出来吗?”周易打开图纸,细细的老铁匠交代着。
“中空的铁球?圆锥形铁壳?铁壳箱?这三种东西,做倒是能做,但完全看不出用途呀!”老汉疑惑道。
“这个,老人家无需知晓,各做一百个,如何?需要多少天可以取货?”周易道。
“三天,倒是可以。每个起码一两银子,三百个dei三百两。”老铁匠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
“好,三百两就三百两,质量要过关。”周易付了定金,约定好送货地点,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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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醉仙居已是晌午,醉仙居整个大堂坐满了客人,都在等阿炳开坛说书,而阿炳不负众望,将庙内、庙外发生的一切惟妙惟肖地做了还原,让诸位看客听得高潮迭起,兴奋异常,打赏不断。
今日晨曦之时,一代大儒宫奇,携一众弟子,带着一脸庄重和虔诚,前去宫圣庙祭拜。
宫圣庙作为帝国的精神圣地,无人值守,日常大门敞开,随时接受民间香火祭拜。
而今日的大门却紧闭,宫奇等人大为疑惑,和一干人走向门前,却听到庙内喧闹。
一女子声音惊声尖叫道:“你们都给我醒来?这是哪儿?”,
一个歇斯底里的怒吼:“他娘的,是哪个畜生昨夜趁乱捅了老子的谷道?”
“我们不是在开海天盛筵吗?什么时候转战到寺庙了?”
“在假仁假义的酸儒面前行极乐之事,别有一番滋味呀!”
宫奇那还不知,怒不可遏地命人撞开大门,一干人看着庙内一头头褪毛的白皮猪,惊得是外焦里嫩,目瞪口呆。
随后惨叫道:“逆天啦!亵渎圣人啦!”一口气没背过来,差点晕死过去。
“尔等居然在圣人面前,聚众苟且,秽气冲天,这不是伤风败俗,这是在赤裸裸地辱圣,这是公然向我文人的精神圣地泼粪呀!”
“尔等把这圣庙,给我团团围住,紧闭大门,谁敢出来,乱棍打死。”
“天哪,尔等还算是人吗?我情愿看到的是一群发情的猪。”
“这群畜生,据说昨夜先是在海天小筑,居然丧心病狂来到宫圣庙,这是在悍然挑战帝国道德伦理纲常底线?”
“通知城主府和城中名流来宫圣庙,我倒要看看这些是谁家的畜生,如此胆大包天?公然倒行逆施。”宫奇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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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堵在庙内的一干赤身裸体的公子小姐也是乱成一团,纷纷找遮挡之物。
“pia”的一声脆响,秦如梦被暴起的闺蜜吴凤打了一耳光,率先发难,“都是你这个贱人,不是你邀我等,怎会毁我清誉?我这还怎么嫁人?”
秦如梦被打愣了,醒悟过来大怒,一手抓着吴凤头发,一手左右开弓,“你个贱人竟敢打我?你个渣婊还谈清誉?早就由内而外糜烂,还他妈的装纯?”
这里面,就秦如梦和朱史的修为最高,分别是淬体境四阶和三阶,秦如梦打得吴凤毫无还手之力,瞬间变成了猪头。
朱史大吼一声,“够了,先别内讧。我们先搞清楚现状,我们这是在哪儿?门外都是何人?”
“这里应该是宫圣庙,我想起来了,今日是大儒宫奇带文人学子祭拜,我们都堵在圣庙了,圣庙,是文人的圣地。我们惹下泼天大祸了!”
“要不,我们一起闯出去?只要跑了,就死不认账!”
“我们连衣服都没有,难道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光溜溜地跑出去吗?以后还咋见人?以后咋找婆家?”
几个小姐名媛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嘤嘤哭泣起来!
“周易呢?他什么时候跑的?”秦如梦自言自语道。
“你他娘的有病呀,现在不是计较这些事的时候,我们怎么才能出去?”
秦如梦目光在庙中扫射,忽然眼中一亮,直接扑到焚香炉,抓起一把粉香灰,直接将脸涂抹得黢黑,然后用香灰往羞处涂抹,甚至恨不得用香灰做一身衣服,
众女哪里还不清楚,纷纷扑向香炉,灰少肉多,眼见香灰消耗殆尽。
公子们正欲上前拼抢,朱公子怒吼一声,“够了,男人们就不要抢了!”
李公子道:“找些水,调一些污泥涂抹在脸上,身上,效果更好!”
“找遍了,寺庙内没有水。”
“没水?哈哈哈哈,你个蠢货,老子自带水枪!”
“你难道用尿和泥,然后抹在脸上,太恶心了吧?”
“你的脑子里装的是屎吗?你看到门外黑压压的看客了吗,他们都在兴奋地期待我们一丝不挂出去。
如果被认出,将在这凤尾城臭不可闻。尿只臭一时,名声臭了,可是臭一辈子。
朱史当机立断,指挥小弟在墙边挖出一些土,然后将骚气熏天,腥臭无比尿液呲到土里,一小弟还斯文地拿着木棍搅拌,气得朱史一脚踢开,“你个蠢货,马上要抹在脸上,你还担心手被污秽?”
这朱史倒是个狠角色,一狠心将粘稠的稀泥涂抹在脸上,众人见状非常清楚,稍微犹豫,恐怕尿泥都抹不上热乎的,争先恐后捧着尿泥如获至宝,趁着热乎劲,加紧往脸上涂抹。
有人受不了腥臭,直接开始狂飙呕吐,庙内腥臭加剧。受到感染,更多的人开始呕吐,腥臭的浓度迅速升高。
一公子趁乱抢过一捧尿泥,献宝似的走向一女子,“宝,这是我专门为你抢的?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感动?”
“这么恶心的玩意,我惊喜你妹!”女子举手向尿泥打去。
“贱人就是矫情。你不要给我,我要!”被打成猪头的吴凤敏捷地将尿泥抢去。
“哈哈哈,我的脸被打肿了,再抹上这尿泥膏,没人能认出我啦!”吴凤兴奋地在脸上涂抹,被抢夺的女子醒悟过来,“那是我的,谁让你个婊子抢的?”
又是撕打搅成一团。
“不要闹,我们也调一堆便是。”秦如梦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