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泛着黑白光影的玉盘呼啸而出。
魔傀儡握着太古诸神录,闪身而来,直接将太古诸神录按在九神炉之上。
原本九神炉之上的一颗颗九彩眼瞳,陡然大亮。
“公子!”
看到九神炉神力彻底大爆,青茗一阵不舍。
“放心,我会活下来的!”
庄羽回首冲着青茗微微一笑,而后脚步一踏,握着九彩长剑,向着九神炉走去。
一阵神光交融之后,庄羽连带着那把九彩长剑,完全消失在九神炉之内。
十重黑白气息,从九神炉内涌出,而后化作一圈圈的黑白光影,将九神炉完全笼罩在内。
道道九彩光流,如破空流星一般,从九神炉内不断涌出,而后向着一旁眼看就要崩碎的帝灵禁冲去。
轰隆!
原本接近崩溃的帝灵禁,在得到九神炉的神力之后,立刻恢复平静。
那条玄冥地幽蟒被一道道蔓藤般九彩光流缠绕着,来回挣扎起来。
吼!
一声撕裂惨呼后,玄冥地幽蟒硕大的妖躯之上,突然涌出一百零八颗九彩眼瞳。
每一颗眼瞳内,都牵引出了一道九彩光流,与外面的九神炉连接在一牵
“百神祭坛?还有九神炉?还要我带路,你要连通九?!!!”
一阵惊诧之言,从玄冥地幽蟒的头颅内传出。
“不止要连通九,还要亲自把你送回去,给那些人先打个招呼!”
庄羽的声音传出。
而后整个九神炉,炉体猛然一涨,变得足足有十丈多高。
一百零八颗九彩眼瞳,瞬间在炉体之上凝现。
一股狂暴不休的空间波动,如破空流星一般,从九神炉内冲而起,直插虚空之巅。
轰隆!
一股好像来自九之外的轰隆之音,带着浩浩荡荡的空间波纹,疯狂涌出。
地一颤后,一股无形之力席卷而出后,地初开,乾坤倾倒。
一个连通着某个空间的漩涡,随之出现。
大量不同于西北地域地之力的神力气息,如江河倾倒一般从漩涡内滚滚落下。
轰隆!
大量的空间震荡下,连接着那个入口漩涡的九彩光流外,空间瞬间崩塌,化作一片虚无。
嗡!
一瞬间,道道九彩光流,像是一重重海浪一般,从九神炉内涌出,而后缠绕着那道长长的空间虚无流转而上。
原本即将继续蔓延的崩塌空间,随之稳固,而后化作一道长长的通九彩漩危
一到长长的通道,就此成形。
一股巍峨森严的神力气息,带动这周围所有的地之力,开始慢慢旋转起来。
仅仅片刻,方圆近千里内所有的空之上,瞬间涌出大片的九彩云朵。
原本只是地元力的世界,彻底被九神之力充斥。
地下,那道依然在继续向着两边蔓延的崩裂大地之上,被这股神力冲击之后,直接变成了泛着九彩光芒的晶莹石块。
大量的九彩神光,如河流倾倒一般,从虚空之上的那个漩涡内涌出,顺着那道通道,向着下方的九神炉涌去。
一时间,九神炉陡然大亮,而后瞬间化作顶立地之态。
一圈圈狂暴不休的神力爆流,带着恐怖的空间震荡,向着周围四处倾泻。
一枚泛着九重光影的鸿蒙神印,突然在神炉之上凝聚出现。
鸿蒙神印之下,还闪烁着九颗深邃的九彩眼瞳。
炉体之上的两颗神炉核心,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疯狂运转起来。
好像许久未曾碰到如此精纯的神之力,它们如鲸吞一般的,极度疯狂的吞噬着从通道内涌下的神之力。
随之而来的,就是九神炉逐渐飙升的神力气息。
那片太古诸神录,同样感应到了什么,直接浮在神炉之上,开始大肆汲取其来自九之上的神之力。
一股股欢快至极的鸣叫声,不断从太古诸神录和九神炉内传出。
“九…九重鸿蒙神印?这是一尊九品神炉?怎么可能!!!”
一声极度惊诧的暴喝,突然从而降。
“没错,所以谢谢你,用九神境内的神力帮你这道神魂本源重新塑造一具身躯,然后与我这具残躯融为一体,之后带着那道攻击重新返回九神境,刚刚好!”
一声悠悠话语传出。
紧接着,九彩通道内,陡然传出一阵怪异的轰鸣之音。
“开!”
一声低喝传出。
一个通体泛着九彩光影,脚踩一株黑白莲花,浑身被十重黑白气息缠绕着的人影,从九神炉内闪出,直接涌进一旁的帝灵禁内。
吼!
一声不甘怒吼后,玄冥地幽蟒被帝灵禁带着,直接冲进了那条九彩通道内。
“唔!你这疯子,敢以这具残躯通过九神通道去九神境?你的境界,一旦踏足那里,会直接化作飞灰!”
那位九极神帝的语气中,第一次有了一丝惊慌之意。
“在下已经算作肉身尽散的死人,再死一次又何妨?能短暂的将这道化身送到九神境看一看,非常期待!”
庄羽的声音再次传出。
而后,一股狂暴的神力暴动涌出,带动着整个九彩通道猛然一颤。
一股狂暴的空间风暴涌出,鸿蒙戒化作一道残影,从九彩通道内飞出,直接闪向了半空中的青茗。
“公子!”
青茗握着鸿蒙戒紧紧攥了一下,脸上露出一股浓浓歉意和哀伤。
“创生之力,开!”
一阵哀伤中,青茗心翼翼的收好鸿蒙戒,双手猛然向前一推。
两团滚滚生机之力,泛着无尽的青芒,直接从其掌心涌出,在十重黑白气息的缠绕下,直接打入身前的九神炉内。
轰隆!
一时间,整个九彩通道,直接泛出一重重的狂暴空间波动。
浮在半空漫的九彩云朵,同样剧烈翻滚起来。
轰隆!
一阵轰隆作响之后。
完全被九彩光影笼罩,宛若巨人一般的庄羽,双手死死握着帝灵禁,在虚空之上的那个漩涡消失之前,踏步走出。
一股极为怪异的震颤之音,好像来自九之外,无视周围的一切时空阻碍,瞬间响彻整个西北地域。
无论在任何地方的任何人,在这一刻,都感到识海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