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玲大王说:“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糊涂吗?”
“我老人家有说这两个字吗?我告诉你,你不是糊涂,是相当糊涂,是透顶的糊涂。你这个大护法在骗你,他们直接受什么主人的”
这时一道黑影向陈鲁袭来。陈鲁一惊,赶紧拍出天步三重,一道黄光迅速抵住黑气,叮叮当当一阵响,黑影迅速退回。
陈鲁观察一下,是大护法击来的,好了,就拿他作法吧。陈鲁打定主意,这次绝不能手软,否则使团从此无宁日矣。
想到这里,陈鲁怕常玲大王出手相救。黄光后面紧随橙色光芒,就像一把利剑,凌空劈下,一下子斩掉了大护法的项上人头。脖子上没有鲜血喷出。
陈鲁明白其中奥妙,于是又踢出左脚,人头无影无踪。过了一会儿,一股鲜血从脖子射了出来,大护法坠落尘埃,呜呼哀哉了。一个大象头颅咕噜噜地滚在了身边。
陈鲁说:“玲儿,你都看见了,是他先动的手。”
常玲大王说:“不要乱叫,我不叫玲儿。对你说三个字,你够狠。”
陈鲁说:“男人嘛,对别人下手就要狠一点。当然对于女人不能用,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还是需要呵护的。你现在也不用听我说了,你的大护法想杀我灭口,很不幸被我老人家灭口了,你说咋办吧?我接招就是。”
陈鲁大王说:“好吧,你这就回到大营,我们一决雌雄。”
陈鲁说:“别啊,那样多没意思啊!打群架都是没品味、没素质的人干的,何况我的大营把守的固若金汤,光是这一道道符篆,不弄死你们几千人是不能突破的。不信你就下令进攻,咱们就站在这里看一下。”
常玲大王说:“那好吧,这可是你让进攻的。”于是她发出一声怒吼,下面的大象群一下子变成了人形,迅速向大营冲去。
大营周围栅栏上迅速放出红光来,一个连着一个,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圈,把大营护的严严实实。不时传来令人揪心的惨嚎声,已经有许多大象被干掉了。
陈鲁说:“玲儿,可以停下了。”
常玲大王怒叱一声,又连吼两声,大象又发出了新一轮的进攻,照样损失惨重。常玲大王只好下令撤退,都退到原来站立的位置。
陈鲁说:“玲儿,乖,这样就对了,即使你们攻进大营,也得几千人伤亡,各大帐也还是符篆,你们全部都攻完了,我们才用武器。那时候你们已经打得没人了。我不想两败俱伤。咱们两个应该是好朋友,而不是敌人。是你们的尊爷在祸害你们。”
常玲大王沉思一会儿,说:“连我们尊爷你都知道,你也算是有些手段了,看你杀了我们的大护法,本事也还可以,那我只好讨教一下了。”
陈鲁火了:“别在我老人家面前提你们的尊爷。最无耻、最没人性、又最道貌岸然的东西就是他了,我都敢肯定,他一定也垂涎过你的美色。”
“尊爷是你先提的。喂,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陈鲁得意,说:“怎么样?让我老人家说着了吧!我说过我们不应该是敌人嘛。不过呢,你非要和我打一架,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我也得负责任地告诉你,你打不过我,我不想伤害你。”
常玲大王冷笑道:“你倒是挺自信,怎么玩?你划出道来。”
陈鲁说:“我们都落在尘埃,不让任何人帮忙,就我们两个人玩,点到为止,如何?”
“我可不敢保证不杀了你。”
陈鲁说:“没关系,我敢保证就可以了。”说完,落在大营外面。
大营里喊成一片“陈大人。”
常玲大王降落后,一道黑影向陈鲁奔去,陈鲁看和大护法的一样,这也是人家家族的标志。他打定了主意,一招制敌,收罗在自己门下,用以对抗灵尊。
老规矩,拆台,挖墙脚。
陈鲁右手推出“寰宇十方天步”七重,平地涌起一股巨浪,切断水柱,橙色光击向上一段水柱,上一段散成万道银光,把常玲的兵器也卷在其中,向她击去。
常玲大王吃了一惊,大呼一声“天步九重”,知道自己必死无疑,闭目等死。
常玲大王半天不见动静,睁开眼睛看时,各种银光和自己的兵器离自己只有半寸之遥,全部定格。
陈鲁这时已经收回功法。
常玲大王惊魂未定,在双方人马的惊叫声和欢呼声中,走到陈鲁面前,双膝跪地,说:“多谢不杀之恩,玲儿愿意做你的奴仆,还没请教主人姓名。”
陈鲁亲自把她扶起来,说:“别叫主人,我就是陈鲁、陈子诚,以后我们就是朋友。”
常玲大王说:“主人原来就是三方尊长?失敬了。尊爷,从今天起,在寰宇十方我的一族全听主人号令。”
陈鲁单刀直入:“我信你,但是我要是和你们尊爷互掐,你们怎么办?”
常玲大王愣了一下,说:“到时候再说。有一点我可以保证,绝不会与主人为敌。”
陈鲁大喜说:“玲儿的为人,我老人家信得过,你们把衣烈的那个五护法也都撤了吧。”
常玲大王说:“主人之命,焉敢不遵!”转向大家喊到:“拜主人。”
四面八方,空中地上,所有的大象都化作人形,大喊:“参拜主人!”
陈鲁悄悄地对常玲大王说:“看见没有?有范儿!但是我老师要求我要低调,你们撤吧。记住,你们要是坏了规矩,我老人家翻脸不认人,那时候不会念及交情的。”
“属下遵命,不知以后怎么和主人联络?”
陈鲁夸道:“还是玲儿聪明,善解人意,让我问你吧,似乎有男生追女生的套路。”
常玲大王已经笑弯了腰。陈鲁在袋里拿出镇海珠,鼓捣一会儿,告诉常玲大王咒语。常玲大王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又住口了,红了脸,带兵撤了。
这时候还不到三更天,李达看陈鲁变了打法,知道他的功法又进了一步。但是这是一个聪明的老官僚,他从来不问陈鲁功法的事,几乎只字不提。陈鲁也非常佩服他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