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掌刀虽然是肉掌,但上面蕴含着强劲的内气,如果被劈中脖颈,绝对会直接震碎脊椎和喉咙,立刻毙命。
“下手居然如此狠毒!”沈枫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冰冷之色。
只见沈枫的左手上闪过了一丝微弱的金芒,闪电般出手,直接扣住了那冷峻男子的手腕,掌刀立刻停滞在距离沈枫脖颈不足十公分处。
那冷峻男子的手腕被沈枫扣住丝毫没有惊慌,他的手腕猛地一转,关节转过了一个诡异的角度,直接脱离了沈枫的束缚,一掌就拍向了沈枫胸口。
沈枫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轻易地就脱离了自己的束缚,而且这种做法他还是第一次见,根本猝不及防,想躲开是根本不可能了,只能催动内气于胸口,硬抗这一掌。
“砰!”的一声闷响,沈枫身形直接向后退去,撞到了身后的墙面上,将床头柜和台灯的都撞倒了。
身形稳住后,他的脸色涨得通红,觉得胸口好像有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压着一般。
“噗。”沈枫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鲜血吐出后,那口气才提了起来,感觉也稍微少了一些。
“小子,不错嘛,硬抗我一掌居然还能站着。”那冷峻男子冷冷地说道:“不过,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能耐!”
说罢,他猛地朝着沈枫冲了过来。
就在这时,一个月珊儿的声音从那冷峻男子的身后传来:“月大咏,你给我住手!”
那冷峻男子听了月珊儿的声音后,攻向沈枫的攻击立刻听了下来,转过身看去,只见裹着浴袍的月珊儿正一脸怒容地看着自己。
她在浴室听见了打斗声后,赶紧从浴室走了出来。
“珊儿,你没事吧,这个臭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我现在就给你报仇!”那冷峻男子低喝一声道。
“躲开!”月珊儿气鼓鼓地走了过来,直接将那冷峻男子推到了一旁,走到了沈枫的身边,轻轻地擦着他嘴角的鲜血,一脸心疼地道:“没事吧。”
沈枫没有答话,只是摇了摇头,他也知道那冷峻男子应该是毒龙宗的人。
这个男子叫月咏,是月珊儿的亲大哥,平时对月珊儿宠爱有加,他听丁左使说月珊儿跟沈枫在一起,十分不放心,连夜从外地赶了过来。
月咏刚进门就看见沈枫赤裸上身,站在床边,而浴室又是哗哗的流水声,一怒之下便出手伤了沈枫。
而沈枫之所以两招就被他所伤,是因为他挣脱束缚的那一招完全出乎了沈枫的意料。
月珊儿见沈枫没有大碍,怒斥一声道:“哥,谁让你下这么重手的!”
沈枫听了月珊儿的称呼后,心中的怒意也瞬间烟消云散,他的做法也是情有可原,只不过就是出手太重了点。
“我,我也是好意,怕这混小子欺负你嘛。”月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他也能看出来,自己的妹妹似乎非常在意沈枫,不惜为了他跟自己大吼大叫。
“他没欺负我,而是他救了我。”月珊儿没好气地道。
“是么?”月咏听了月珊儿的话后,先是一愣,然后仿佛想明白了什么,继续对沈枫说道:“那个,兄弟对不住了,我只是路过,先走了一步了。”
月咏倒退着走到门口,临走之前月咏留下一句话:“父亲也来了,明天早上去见一面吧。”
说完,转身开门就离开了。
沈枫看见月咏离开,心中也是一阵无语,他还真是来去匆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月咏走后,月珊儿赶紧扶着沈枫坐在了床上,拿过了热毛巾轻轻帮他擦干净的血迹。
“我应该早点出来的,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月珊儿一脸歉意地道。
“谁让你跑进浴室的。”沈枫苦着脸道。
月咏的这一掌可是蕴含着怒意击出,他使用强悍的身体素质和内气抗住了,否则现在说不定是什么后果。
“谁让你要对人家做那种事情呢。”月珊儿脸色羞得通红,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了自己与沈枫接吻时的场景,那种感觉是她之前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
沈枫看着她害羞,坏笑着道:“不过还好你跑进浴室了,若是你哥看见我们两个在床上……不得拿刀直接杀了我。”
“哼,谁跟你床上。”月珊儿娇哼一声,脸上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
“你哥还真是厉害,要不是我皮糟肉厚,这一掌肯定能要我半条命。”沈枫捂着胸口,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
“我哥五年前就已经是人阶了,他这已经是留手了。”月珊儿说道。
沈枫听了月珊儿的话后心中再次一惊,看来自己的见识还是太短了,不过以后的路还长,他肯定会慢慢接触到的。
“对了,我刚才明明已经抓住了你哥的手腕,可他怎么一下就挣脱了。”沈枫不解地问道。
“你还能抓住我哥的手腕,真是厉害。”月珊儿也有些吃惊,继续解释道:“那是我毒龙宗的独门绝技,游龙手。”
“那你能不能教教我?”沈枫嘿嘿一笑道,若是学会了那招,他在以后的近身战斗中,肯定能更加的灵活。
“都说了是独门绝技,怎么能随便教外人呢。”月珊儿把脸转向了一旁。
“刚刚你也承认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能算是外人呢。”沈枫笑了笑道。
月珊儿却不是这么想的,她想着自己反正也吃定沈枫了,他自然也就不算外人了。
“好吧,我教你。”月珊儿欣然点头答应,不一会儿房间之中传来了一阵笑闹声……
………
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躺在床上的沈枫缓缓睁开了眼睛,而月珊儿则是搂着他的胳膊甜甜地睡着了。
昨晚他们虽然住在一张床上,却是没有跨越那层关系,而是学了一夜的游龙手,直到凌晨的时候才睡去。
通过一夜的学习,沈枫也掌握了许多要领,但以后还是要勤加练习才行,不过学游龙手的过程之中,他是没少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