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6章 被收拾了一整晚

“你还是回房间的好。”

走道外的陆封对许厌说完就开门回了房间。

许厌也不敢多待,赶紧回房关上门,把抽风给打开。

好在他们房间窗户关得快,里头并没有什么香水味,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反正别的房间基本已经沦陷了,有对象的都抱着老婆欺负,没对象只能咬着被子听着,那叫一个抓狂。

就是不知道明天醒过来的时候有多少人想死。

现在一楼都受影响了更加别说是二楼住着的人。

沈穆叶潇本来就在办事,所以香水只是助兴。

49哈曼跟赛安奥伦才是被荼毒的那一方,还有就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徐涎。

徐涎并不知道香味有问题,所以一直开着窗盖着被子。

他脸越来越红,呼吸厚重。

徐涎也跟许厌一样以为自己生病了,因为身子很烫。

他吃力的摸索床头柜上的手机,难受的给黑子打电话。

黑子从床上弹坐起来秒接,“怎么还没睡?”

躺在床上的徐涎艰难的咽了一口沫,手臂盖住额头声音有些虚弱,“我……我好像发烧了。”

“发烧了?怎么会突然发烧?”黑子紧张了起来。

“我不知道……就突然很热。”

徐涎声音越发吃力,呼吸十分的重。

“你先吃一点退烧药,我马上回去。”

黑子快速挂电话匆匆忙忙的往衣橱走,换好衣服就赶出门。

太晚了他没有去找沈添煜,而是给沈添煜发短信就上车回贫民窟。

徐涎把手机放回床头柜,张口不停的换气,人越来越不对劲。

“这好像不是发烧。”

徐涎终于回过神来。

“是不是那香味的问题?”

徐涎回想起来自己就是闻到那味道之后才开始变得奇怪。

徐涎赶紧支撑起身子扶着墙壁往窗边走,赶紧把窗户关了起来。

他虽然没有听过香水有那方面的作用,可作为教授的直觉告诉他就是香水的问题。

徐涎晕乎乎的回到床上躺好,呼吸越来越乱。

他抱紧被子缩起身子,满脑子的都是黑子。

徐涎后悔了,他就不应该给黑子打电话,一会黑子回来了味道还没有散开怎么办,他现在喉咙还发炎,可经不起折腾。

同一时间,49哈曼房间。

49很快就知道是香水的问题,立即关好窗户。

睡得迷迷糊糊的哈曼揉着眼睛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疑惑的看着躺回自己身边的49,“怎么了吗?”

“没事。”

49低头亲了哈曼额头一口,让哈曼继续睡。

哈曼突然嗅了下,怎么房间里香香的。

“你喷了什么东西吗?”

哈曼问49,还往他身上闻了闻。

“没喷。”

49把哈曼抱入怀里,让他赶紧睡,不然一会就没时间睡了。

才刚刚醒过来的哈曼不知道什么意思,从49怀里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

49立即捂住哈曼眼睛,再看他可不保证自己还能忍得住。

49什么场所都接触,所以他知道那个香水的作用。

只是喷一点不会影响这么大,49怀疑是一整瓶都洒出来了,要不然就是被打碎了。

被捂住眼睛的哈曼还有些懵,没会脸便红了,四周围都有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声,可还是能听得清楚。

“还问吗?”

49低笑问。

哈曼立即摇头,他今天下午才陪了49,现在可没有精力。

“那就乖乖睡觉。”

哈曼赶紧点头,老实的闭上眼。

奥伦赛安房间。

这两人中午就中过招,所以一闻到香味奥伦就马上从沙发上起身去关窗。

床上的赛安一闻到那香水味就一肚子火气,想打爆白念脑袋。

要不是白念给他喷那香水,他能给奥伦吃。

想到这事赛安就抓狂,拼命的打着被子。

奥伦窝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听到赛安捶打被子他睁开睡眼,问床上的赛安,“睡不着?”

“都是声音你睡得着吗?”

赛安凶凶的朝沙发骂奥伦。

奥伦没骂多了习惯了,只是安静的看着赛安。

“你,你看着我干嘛!”

赛安大声问,声音有些磕巴。

突然赛安脸一红,想起晚上八点多醒过来的时候,他竟然在奥伦怀里,还枕着奥伦手臂。

肯定是他趁我睡着偷偷抱着我。

肯定是的,绝对不可能是我主动。

赛安极力说服自己。

可确实是他自己主动挪入奥伦怀里,还腿架在奥伦腰上睡。

估计猜到也是自己主动的,所以赛安才一直说服自己是奥伦的错。

他看了一眼窝在沙发上难受躺着的奥伦,张口欲言又止。

奥伦那个大个,沙发又那么小,怎么可能装得下他。

“你,你睡床吧!”

赛安说完躺下就闭上眼睡觉不理会。

打算接着睡的奥伦睁开双眼,还以为他听错了。

是赛安把他赶来沙发睡的,现在又允许他去床上睡。

“你聋了?”

赛安腾起身冲着沙发上的奥伦就喊。

奥伦立即起身,拿着枕头跟薄毯往大床走,躺在赛安身边。

“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打死你。”

赛安警告完才接着躺下,背对着奥伦。

奥伦侧躺着看赛安的背影,不敢说话也不敢打扰赛安。

赛安才对他有改观,他不能再惹赛安生气。

奥伦没有挨过来紧张的赛安松了一口气,不过没会脸又红了起来,梵承宇跟霍司的动静不是一般的大。

该不会那香水是从他们房间飘出来的吧!

可这也太浓了吧!我们离他们这么远都能闻到。

白念才给我喷两下我就顶不住了,他们这么浓的香味真的不会出事?

知道那香水很厉害的赛安不免有些担心,贫民窟离大医院很远,真出点什么都怕来不及抢救。

霍司跟梵承宇看着就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应该没事。

赛安这么安慰自己,捂住耳朵赶紧闭上眼。

突然他回头看了奥伦一眼,直接往那盯。

赛安这是怕自己睡着了奥伦对他乱来,先确认奥伦是不是起来了。

好在没有,奥伦很平静。

“咳……”

被盯着看的奥伦,他手放嘴边清了下喉咙。

原本没事,赛安这么看着一会就有事了。

赛安可能也反应过来了,脸很红。

他没有慌慌张张的把脑袋转回去,而是生气的看着奥伦,“干嘛,金子做的啊,还不能看了。”

“没说你不能看。”

“那你咳什么?”

赛安很凶的怼奥伦。

奥伦这回没回话,突然有些尴尬的看过一边。

赛安觉得莫名其妙,可下一秒他脸就红了个透,某人平原变土丘。

“你你……下流。”

赛安红着脸破骂,赶紧转回去躺好,被子盖过脑袋。

被骂的奥伦冤枉得很,还不是赛安一直盯着看。

隔天一大早。

整个旅馆的人都没睡好觉,单身狗听了一晚上的现场,熬出了黑眼圈,成双成对的人则清醒过来了想死,此时正尴尬的跟单身狗大眼瞪小眼,空气死一般的安静。

梵承宇跟霍司房间此时满地狼籍,茶几歪歪斜斜的沙发都倒了,落地窗上有两个清晰手印,窗帘还被扯下来了一半,地上都是枕头跟被子。

房间里并没有梵承宇跟霍司的身影,反倒是浴室里有水流声。

突然咚一声,一只白净手猛的撑上磨砂玻璃门,另一只手覆盖上十指相扣,没会就模糊的看到两个身影。

霍司气得咬牙:这个臭小子,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