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想知道,你们创世教在花海市,有几个像李文刚这样的暗线?”唐云冷冷地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文刚不是我们的暗线,只不过我临时动意,知道他与你们的唐门发生了冲突,所以,我想利用他打探你的消息,把你干掉再离开花海。”卡鲁摇了摇头道。
唐云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神色,好像并不似作伪,心中便有了计较。
点了点头,“那你和朱莉这一次来花海,倒底是为了什么?”唐云再次问道。
这一次,卡鲁不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开始充硬汉。
不过,硬汉唐云见多了,他算老几?对于唐云而言,自然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开口,哪怕唐云现在的毒质真气因为动力源换成了黄金世界树的缘故没办法再用毒功伤人,但一位修行者想要让俘虏开口说话,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随着卡鲁震天动的嘶吼声响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的意志终于崩溃了,最后不得不招供了。
“你,你好狠……”卡鲁喘着粗气,吐出了一口含着内脏碎肉沫子的血水。刚才唐云一边催运内气将他的内脏破坏掉,一边又用堪比疗伤圣药的真气替他疗伤,再加上这货身体复原能力实在太强悍了,所以,唐云玩儿得不亦乐乎,而结果就是,卡鲁实在受不了,精神意志终于崩溃了——那种由内到外痛彻灵魂,甚至让人有种像坠入地狱一样的感觉,实在太恐怖了,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下去了,怕自己不死也要变成疯子。
“我还有更狠的,你要不要见识一下下?”唐云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旁边的牛广元咧了一下嘴,赶紧离他稍远一些。刚开始还觉得老板挺温柔个人,也不杀伐决断的,但现在看起来,他是完全看错人了,老板除了不下手,一旦下起手来,妈的,比谁他都黑啊。
“不要……”卡鲁尖叫了一声,如同一个被扒光了的小少女面对着一群大色狼般,声音无比高亢地尖叫道。
“那就告诉我,你和朱莉为什么来花海。”唐云悠然吐出口烟圈儿问道。
“我们是想来帮助赵松涛杀掉严若松,扶赵松涛上位,然后,控制花海市警局。”卡鲁低声说道,开始招供了。
“为什么要控制花海警局?”唐云心下间暗暗点了点头,看起来跟自己想像的没有太大区别。
“因为我们想找寻一件圣器残片的下落。”卡鲁小声地道,同时惊恐地望向了左右,好像害怕有人在旁边监视他一样。
“找寻一件圣器的下落?什么圣器?”唐云眼神眯了起来,伸脚在姚远和李文刚身上踢了两下,正竖起了耳朵想要听个清楚的两个人昏迷了过去。
“老板,用不用我回避一下?”牛广元轻咳了一声,低声问道。他在江湖中混了这么久,自然知道什么是自己应该知道的,什么是自己不应该知道的。
“不必,你听到记在心里就是。”唐云淡淡地道。
“好。”牛广元点了点头,站在了他的身畔,心中却是一动,老板确实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这也确实是真正王者的风范。
“我也不知道,上面并没有并没告诉我们那是什么东西,只说是一件圣器的残片而已,让我们按照画上的样子去找。”既然招供已经开了头,背叛就已经开始了,一句也是说,两句也是说,还不如全说出来,少遭些罪。
“画上的样子?画在哪里?”唐云眯起了眼睛问道。
“在我的胸牌里。”卡鲁低了低头,用自己的下巴点了点脖子上挂着的一根链子。
牛广元就从他的脖子上将那根链子拽了下来,就看见,链子下面挂着一块古老的胸牌,上面刻着一对尖利的獠牙,应该是卡鲁的身份佐证铭牌之类的东西,唐云看不懂,有机会倒要问问。
“打开它。”唐云知道这应该是这头吸血鬼的什么储藏空间之类的东西,跟修行者的乾坤袋法宝应该差不多少。
卡鲁就伸过了脖子去,让唐云将铭牌贴在了他的额头上,血光一闪,一幅图卷就掉落在了地上,颇有些像大唐国古代的卷轴。
牛广元捡起展开来,唐云对着灯细细地望过去,就看见,上面居然是一副工笔素描,很是精致的样子,画着一个两头尖尖中间螺旋状的东西,唐云心中一动,好像,在哪里见过?
皱眉盯着那幅画,他苦苦思索了半晌,突然间一惊,他确实见过这个东西,好像是在乾王地宫之中,当时,幻小楼从那个乾王尸体手中拿走了这个东西,据说,那东西就叫做永生神器的残片,难道,这洋鬼子找的就是这永生神器的残片?
“就是这个东西,据说,拥有了它,就可以永生不死,并且还可以对我们的创世圣战有着巨大的帮助,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卡鲁小声地说道。
“果然如此。”唐云嘘出了一口长气,将那副卷轴收了起来,心下间有些神思恍然,因为他突然间想起了幻小楼,想起了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当然,也想起了曾经让他脸红或许也会让幻小楼脸红的种种。
“何时,还能再见?”唐云嘴里喃喃而道,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确实让他惊艳,并且牢牢地记住了她。
“啥?”牛广元却是听得一头雾水。
“没跟你这头笨牛说话。”唐云收回了心思,笑骂道,重新将心思收回,在卡鲁身上踢了两脚,将他踢晕,收到了碧水寒玉戒的独立空间中去了。
随后,他又做了一个动作,将姚远和李文刚身上的大穴解开,两个人惊疑不定地站了起来,远远地站在了一起,无比戒备着唐云和牛广元。
不过,就凭他们两个,无论是想打还是想跑,唐云还真没放在心上——现在的唐大官人,吊得很!
“二位帮主,以后想怎么办?”唐云丝毫不畏惧两人的有可能的反扑,吐个烟圈儿,惬意地望着两个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