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那泛黄的羊皮纸,杜磊的手微微一颤,“这是”
泛黄的羊皮卷上画着的是这座巨大森林的俯视图,然而,原本的四个标记点在羊皮卷上也是只显示出了一个而已,在画卷的左下角,一个黑色五星的标记,那是真正的传送门的标记。
可是那个标记那个标记距离杜磊现在的位置实在是太远了,杜磊现在应该是在森林的东北面,而传送门却是在森林的西南面!
杜磊此刻有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妈的,演了这么久,才搞到这几块胸牌,草,结果玩老子呢!”
另外一边的逸晨与秃子,虽然两人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但是,他们注定要扑空,这是注定的
拨开面前的草丛,二人的瞳孔在那一刻不由自主的放大,因为在二人面前的是一具兽人的尸体!
“这这是谁干的?!”秃子颇为惊慌
“难道说?还有人敢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下,与兽人战斗?还是说兽人之间自己也会内斗?或许还有比兽人更为强大的存在”越往深处思考,逸晨心中的恐惧便越来越深,而那种心脏砰砰直跳的感觉,又让逸晨对此欲罢不能,“真的是太棒了!”
“秃子,这个森林真的是太棒了!不是吗?你不想多呆几天吗?一定还会有更多未知的事情等着我们,相信我。”
“逸晨,你这是怎么了?”秃子被逸晨这个状态吓退了两步,之前那次大笑也是,这次也是,逸晨这个人,很不寻常。
“喂,秃子,不用这么害怕,我只是对这座森林,对这个游戏稍稍有点兴趣了而已。”逸晨的眼里闪动着某种不知名的期待,璀璨而又骇人。
“逸晨,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抓紧时间去追杜磊那个混球。”
“估计八成是追不上了,按照我们这个速度,应该早就追上杜磊了,如果杜磊隐藏了自己的体能的话,那么我们追也无用,如果杜磊并不是往我所说的这个方向逃跑的话那么,我们一开始就注定是追不上他的。”
逸晨顿了一顿,环顾四周:“而且,这座森林极为庞大,听到那个黄毛小子说的话没有,我们是第九十六批到这里的人。”
“黄毛?你是说一开始给我们介绍房间规则的人吗?她不是一个女人吗?”
“没错,我的猜测,没错,我们其实是被关在一个巨大的房间内,而那个房间又被分成不同的小房间,我们都是从其他的小房间里被送出来的。”
“原因吗?就是你我的规则讲述人不是同一个人!”
秃子倒吸一口凉气:“逸晨你是怎么发觉的?!”
“一开始我就遇到了你,杜磊还有另外的几人,再加上我们一路遇见的尸体计算我们所走的路程,如果说能遇到这些人的话,说明森林并不大,可事实却是我们从早上一路向着同一个方向追到现在,依旧没有到达森林的边缘的迹象。”
“如果森林并不大的话,那么我们应该早就到了边缘位置了,而现在我们看向远方依旧是一片绿意朦胧,也就是说我一开始认为森林并不是很大的这个固有观念是错误的。”
“既然森林非常大,那么为什么人与人想遇见的几率还是很高呢?位置问题?大家都被传送到同一个位置?肯定不是这样的,如果是这样,前两天就能分出胜负,第一天就有极大的概率会爆发内斗,为了夺取别人身上的胸牌。”
“可是,你和我都没有遇见吧,这样的内斗,听都没听过通过这一点我们完全可以分析出,人员的位置是随机分配的,谁都不知道自己会被分到哪里去,或许也有可能数字十的玩家被分配到传送门那里也说不定。”
“通过以上我们得出了森林是巨大的,而人员的位置分配是随机的,那么,我们能够遇到这么多人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一个区域内的人口的数量,也就是种群密度,也就是说被送到这里的人的数量是非常多的,而不是区域小。”
“自然,我们的一个房间内的人数肯定是不足以支撑起这座庞大的森林,也就是说在我们那个房间之外还有其他的人在,从刚才你说的那句话里我得到了两个信息。”
“第一,你们也是被关在一间房间里面,第二给我们讲述规则的人各不相同,也就是说是不同的房间,这样就可以推算出有其他房间存在了。”
此刻的秃子被逸晨一大串话,说的迷迷糊糊的,脑袋有点大:“我没太听明白”
“哎!”逸晨捂了捂脸,“你不用明白,知道我给你说的结论就可以了。”
“现在游戏才刚刚开始。”正午的太阳有些刺眼逸晨向上用袖袍遮住些许方才能够微微看到头顶那炙热的火球。
“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秃子靠近一步,问道。
逸晨瞥了一眼死去的兽人尸体,微微摇头:“还是算了吧,继续向前走吧,注意点周围,虽然兽人白天不会出来但是会有一些小的兽人能够在白天自由活动。”
虽然接下来的时候,逸晨与秃子二人遇到几具尸体,不过却都被搜刮走了胸牌,只有一具尸体上侥幸得到了一枚数字一的胸牌,也算的上是今天最后的收获吧
转眼间,天边便被染成了一层火红色,沉寂的森林也再次慢慢苏醒过来,传出一声声的吼叫声。
而这些只是开始
“妈的,这群畜生有出来了。”
“快跑!我们不能呆在这里了”
“妈妈!妈妈!我的妈妈在哪?”
“闭嘴!你妈已经死了,再叫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给那群畜生!”一巴掌下去孩子的哭声反而越来越大。
“臭小子,这么想去找你妈妈呀。”男子想要抓起那个哭喊的孩子,脸上透着一股冷意。
“你想干什么?他只是个孩子!”一个年龄约摸二十左右的少女抱住哭喊的孩子冲着男人说道。
“你如果有本事让他闭嘴,我就不干什么,不能因为他一个而把我们大家都给害了。”男人说的话看似随意,却把大家都置于女孩和孩子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