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毒药....我不知道啊!”陆才贵痛哭流涕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周小山一拳打在旁边的树干上,一颗十几米高的尤加利树轰然倒地。
所有人瞬间惊呆。
“我的天,这是什么拳头!这力量也太恐怖了吧?”
“不可能?我是看花眼了吗?”
“他刚才是一拳把一棵树干翻了?”
“不是吧?古时候说倒拔垂杨柳已经是牛得不行了,他竟然一拳打倒这么大一棵树!这还是人吗?”
“这一拳要是打人身上非死不可!”
众人议论纷纷,陆才贵更是吓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陆才贵颤抖着连忙开口:“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常寸给我的时候说是春....春...春药来着?他没说是毒药啊!”
周小上闻言又是一巴掌狠狠扇陆才贵头上,陆才贵头上立马鼓起一个大包。
“果然是你下的毒,你知道这毒给你的女儿造成了多严重的困扰吗?”周小山双手捏得咯咯作响。
陆才贵一手捂着脸,赔笑道:“那个...能有多大事,无非就是让她开心一点嘛,也算是助你们一臂之力是不是?我早就看出来你们两个有点那个了。”
“无耻!”周小山大骂一声,一脚将陆才贵踢飞十几米,只是他自己也觉得陆才贵说的虽然不好听,但也有点道理,所以出脚看似重,用的却是巧力。
陆才贵被踢得飞得半天高,摔下来也看着很沉,但却没受到什么伤。
周小山看在他毕竟是陆香雪的父亲的面子上,终究还是没有下杀手,只是狠狠揍了陆才贵一顿,并扬言以后谁敢跟陆才贵赌,就干谁,这才扬长而去。
这一下可算是直接帮陆才贵把赌瘾都戒掉了,毕竟刚才所有人都见识了周下山的神威,没有人敢触这个眉头。
周小山倒也没有直接冲去常寸家,已经知道了敌人在哪里,一切都变得好办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收集敌人的信息。
周小山已经确定,这个常寸跟自己父母的死有莫大关系,很有可能就是杀死自己至亲的凶手。
但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父母?难道就为了一块林地就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这显然不合常理,如果真是那样,那么自己家的那片山地肯定藏着更大的秘密。
难不成还有金矿?
周小山将所有疑问都暗暗藏在了心底,回到家开始着手准备爷爷的寿宴。
明天,就是爷爷的八十大寿了,巧的是,常寸父亲的寿宴也是同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便响起了锣鼓声,不时还夹杂着阵阵鞭炮声。
当然这些声音都是常寸家发出来的,周小山家虽然也是给爷爷做寿,却简单得多,只是自家的亲戚聚在一起吃顿饭而已。
周小山一大早便到镇上买回了一大堆爷爷爱吃的菜,一直杀鸡宰鸭忙个不停,陆香雪和黄穗也在旁边帮忙。
黄穗虽然长这么大了,但陆香雪一直比较宠,所以家务活并不熟,洗几根葱都整了大半天。
陆香雪看着都笑了:“穗穗啊,就你这个洗菜速度,等你洗得来,黄花菜都凉咯!”
“还想说你洗菜,我炒菜,我们娘俩配合着来,上阵母女兵呢!”
黄穗皱着眉头,甩了甩手,手指几乎比葱白还要白嫩,本想不服地说两句,但转念一想,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
悄声道:“那也不是不行,昨天我们母女不就配合得挺好的嘛,一致对外!”
“噗~”陆香雪听了顿时不小心笑出声,转头看周小山,果然见周小山也是身形一滞,脸一下子红了。
周小山趁着倒水的间隙,走到黄穗身前低声道:“小丫头片子,别乱说话,小心我揍你!”
黄穗非但不怕,还对周小山摆了个鬼脸,
双手抓着没洗干净的菜对着周小山,忽然一个弯腰深深低头,
周小山顿时脸刷一下红了,因为黄穗的衣服衣领有些大,这么一低头,
雪白的一片毫无遮掩地出现在周小山眼帘,
周小山顿时咽了咽口水,心中暗道:“好家伙,本以为你妈够厉害了,没想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陆香雪在旁边看了,一个劲捂着嘴偷笑,惊得其他家人都往这边看过来。
“做个饭而已,有那么开心吗?真不知道笑什么。”
“就是,哎,没钱摆什么寿宴嘛,还跟人家同一天,这不是给别人笑的机会吗?”..
“就是啊,看看人家,一早上锣鼓喧天,我们呢?家里连几张红纸都贴得那么小气。”周小山的七大姑八大姨们纷纷吐槽起来。
周小山却当作听不见,毕竟他是给爷爷做寿,只要爷爷开心就好。
其他人爱来不来。
“雪姨,穗穗,谢谢你们,不然平时这杂活儿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周小山真诚地望着陆香雪和黄穗道。
黄穗听了也不客气,只是一声冷哼:“哼,嘴上说得好听,单单嘴上谢有什么用?”
“那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去。”周小山温柔笑道。
黄穗显然就在等周小山这句话,忽而直接靠到周小山耳朵旁,倔强的小嘴微动,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但周小山听到她的话之后顿时脸红得像猪肝,连忙挥手大喊:“雪姨,这家伙你得好好教训教训了!”
不料陆香雪这次非但没有顺着周小山,反而直接在周小山的翘豚上拍了一巴掌:“怎么?想欺负我女儿啊?不可能!”
“我们啊,母女同心!你要是敢欺负她。”
“我们就一起干你!”二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