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才贵接过常寸手里的药后,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虽然他好赌又好酒,打起子女来不当人,但一点点人性还是有的。
“常村长,这是什么药啊?该不会毒死人吧?”
常寸冷冷一笑:
“放心,绝对不会毒死人的。”
“最近听说上边有个大佬要来视察还是什么的,全市都戒严了,这时候搞出人命,我可担不起...”
常寸说着扶了扶眼镜,薄薄的嘴唇弯起一道弧度:
“这是春风雨露香香滑滑碰碰撞撞激激情情药!”
“简称春药!”
陆才贵听了两眼一睁:“春药?”
“是的,靠他们自己发展不知要等多久。”
常寸面带得意笑了笑,继续道:
“你推你女儿一把,让她跟那小子生个大胖小子,还怕绑不住金龟婿吗?”
陆才贵恍然大悟:“高!高!实在是高!”
“常村长不愧是七水小诸葛,这一手真是太妙了!”
“放心!这事就交给我吧,保证完成任务!!”
陆才贵笑着直拍肩膀,又狐疑道:
“这药一个人吃效果会不会差一点?要不要给那小子也弄点吃?”
“到时候干柴烈火,嘿嘿嘿!”
常寸淡淡一笑:“也可以,要是有机会能给他下一点就最好了!”
二人商量好了,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这一切周小山和陆香雪二人并不知道,陆香雪走进房间,心里还想着怎么报答周小山呢。
“雪姨,不用跟我客气哈。”周小山微笑道。
“你快进来嘛!”陆香雪嗔道。
“我一个小寡妇家,也没有什么能报答你的,唯有唯有...”
陆香雪犹豫了下,终究还是嗔道:
“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摊上这么一个爹,唯有父债肉偿了!”
陆香雪说着没敢回头,而是直接双手解开衣扣。
的确良的布料本身就很丝滑,
这衣扣一解,陆香雪的香肩再一抖,顿时整件滑落。
白雪一般的背,丰腴而结实的肌肉,
黄蜂腰大翘臀,豁然展现,
整个背影美得就像一件艺术品,
如果旁边放上一张桌子,再摆上一点水果,
那简直就是一副顶级油画!
“来吧!小山!到雪姨身上来吧!”
陆香雪说着拿起一条橡胶圈,轻轻扎起了头发,
嫩如碧玉的后脖颈露出来,又添了几分柔弱美。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陆香雪小声哼起歌来,满目春水地微微摆动腰肢,
轻歌曼舞,魅力四射,
“讨厌,别只是看呀~”陆香雪微嗔着转过头。
本以为周小山肯定看着流口水,
不料却见门口空空如也,
哪里还有周小山的身影。
周小山不是傻瓜,相处这么久,
雪姨打个屁他都知道她昨晚吃了什么菜,
所以雪姨在喊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脚底抹油跑了,
毕竟他知道自己刚才就差点犯错了,
这时一进雪姨房间,闻到雪姨的香味,
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来。
陆香雪看不到周小山的身影,
又羞又嗔,一阵跺脚,
充满期待和娇羞的眼神立马变得黯然,
过了一小会,似乎又调整过来了。
一手捂住自己胸前的庞然大物,
噗呲笑道:
傻小子!真是年少不知阿姨好啊!
不过,雪姨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吃上雪姨家的嫩饺子的!
与此同时,
已经回到自己家的周小山刚躺下,便猛地打了一个大喷嚏。
周小山把雪姨的衣服塞进角落深处,不敢再看,又进入识海中召唤出桃花流水壶。
打开盖子,瞬间芳香扑鼻,
这几天一直在忙别的,没有用里边的紫液,现在已经积攒了小半壶了。
周小山晃荡一下,心里感觉十分充实,
这些紫液能浇许多杨梅树啊,那可就是白花花的钱啊。
想到钱,周小山又清点了下剩下的钞票。
刚给路才贵拿走了三万,
之前又买了三轮摩托车,
石头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这两千得先给嫂子作家用,
爷爷生日快到了,得给留点钱给爷爷买礼物....
周小山一番清点下来,发现这几天赚的钱全没了,还不够用!
必须得挣多点钱才行,周小山心里暗道,
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这一点周小山在贫困的前半生中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人要是没有钱,别说外人看不起,就是自家亲戚都是各种冷眼,
甚至在自己的父母兄弟这些至亲眼中都没有任何地位和尊重可言。
甚至连自己老婆都看不起自己!
当然,周小山还没有老婆孩子,他可不想让自己走到那一步。
想要赚得多,还得大规模种植才行,周小山前思后想,
一个计划渐渐在他脑海中成型:
先把自家后面的整个后山承包下来,种上各种果树,
如果紫液的神奇效果跟自己猜想一样的话,还可以种上其他一些作物,再搞点养殖,
山谷还有一条小溪,可以建个坝,一来可以灌溉,二来也可以养些鱼...
周小山越想越兴奋,但眼前最紧要的是,自己并没有启动资金,
连最开始的承包山林都做不到,但靠杨梅一点点卖还不够,也太慢了,看来还是得跟人借一点才行。
想到借钱,周小山又有些苦恼了,当初自己上大学,没学费,
一个人逐个去拜访亲戚,结果到哪里都被当成乞丐一样,最终也没借到多少钱,
那滋味可不好受,哪怕自己最后勤工俭学将人家借的一点钱以双倍的形式还给对方,依然被各种瞧不起。
想到这周小山叹了一口气,但很快眼神又恢复了坚定: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这小小打击算什么,脸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如果能把事办成,小小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一念及此,周小山决定了,这几天还要向亲戚们借一下,将来挣了就三倍五倍还给人家。
打定主意后,周小山又练了好一会儿神功,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鸡刚叫不久,天还蒙蒙亮,
周小山睡得正香,迷迷糊糊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细细碎碎的响,
忽然,一只手直接伸过来,轻轻捂了下,
周小山立马被吓醒,一低头,却见曾子纯正咬着下唇,正在拉自己的拉链。
“表妹,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