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雪姨最贴心和贴身的衣服都在这了,
怎么还有别的香味,这可真是奇怪啊,难道还有被我疏漏了的?
周小山这么想着,
侧耳聆听起来。
当他认真听的时候,
却听不到声音了,只隐约听到一点好像是呼吸声。
诱人的香味依然肆虐,
一下子便揪住了周小山的心。
周小山再次嗅探着寻找起来,
忽然发现这个味道来自旁边的被子下,
自己比较怕热,刚才躺下时都没有动被子,
此时的被子鼓鼓的,好像里边藏着什么东西。
周小山在黑暗中猛地掀开,
眼睛却仍旧闭着,
用鼻子去寻找味道的来源。
忽然,他的鼻子撞到到了什么,
触感极为柔软,味道极为芬芳,
还带着炙热的滚烫!
显然,那就是香味的源头,
脸撞上的同时,黑暗中响起一声颤叫。
周小山顿时吓一跳,猛地睁开眼睛,
微弱的光线让他隐隐看见原来被子下还躺了个人!..
落入眼帘的尽是雪白,
身形丰满而不臃肿,
曼妙凹凸至极
周小山的心就像被火车撞了一样,
猛地一揪!
再抬头,却见黑暗中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不是陆香雪还有谁。
这简直就是大变活人啊!
周小山的脑袋瞬间嗡地一声。
“雪....雪姨!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香雪脸色绯红,
眼里尽是羞涩,
更多的却是无限的期待。
“我....我见你这么晚还没回来,就想过来看一下。”
“等着等着有些累了,不小心睡着了。”
周小山咽了口口水,举起手上的衣服:..
“这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陆香雪又是脸上一烫,
微嗔着小声道:
“不好意思,我睡觉有个不大好的习惯。”
“睡着睡着就会脱...”
周小山望着陆香雪白雪一般的身子,
感觉又是一阵阵眩晕:
“这理由也...”
陆香雪身形微微颤抖,嗔道:
“人家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了。”
“想跟你打招呼,又有点不好意思,看见你收拾衣服,我就更不好意思出声了...”
陆香雪欲言又止,眉目含笑,
看周小山的眼神一副饶有兴致模样。
周小山脑子再次嗡的一声,
原来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从头到尾,一举一动,
都被雪姨在一旁看在了眼里。
这...这也太难为情了!
周小山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头低低的,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道:
“那个...我刚才,我只是...那个误会了!”
周小山语无伦次道,喘出来的气息直接喷到陆香雪的身上,
陆香雪不由的身子微微上扬,又是一阵闷哼。
“你...你就打算一直这么跟我讲话吗?”陆香雪直勾勾望着周小山。
周小山身形又是一滞,
这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有点特殊,
为了不让彼此太过难堪,周小山扭过头不敢直视陆香雪,
只把手里的衣物和一股脑儿递过去。
因为天色太黑,只有一点点月光透进来,
周小山根本看不去,这一伸手一不小心直接伸到了雪姨身上。
“啊?你干什么?”陆香雪娇嗔道。
“对不起,雪姨,我不是故意的!”周小山羞得满脸通红,
转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歪得确实有些夸张。
指尖的些许滑腻让他明白了什么,
刚才好像听到有什么声音,
不!
难道刚才...
周小山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是浑身一震。
连忙将头抽开,
就在这时,
陆香雪却猛地向前一盘,
迎上去紧紧抱住周小山。
最贴身的两件衣服都在周小山手里了,
此刻雪白白的身子哪里还有一丝遮掩,
周小山只感觉一阵滚烫袭来,整个人直接僵住了。
陆香雪靠在周小山耳边轻声道:“不要走...”
“可怜可怜雪姨吧!”
周小山又是浑身一震,心里顿时无比矛盾。
作为男人,如果说对雪姨的身子没有想法的,那是骗自己的。
但自己一直以来都将雪姨当成一个邻居大姐姐,
一个尊敬的大姐姐,
这是其一,
其二,真要发生了什么,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会传出去,到时雪姨的名声就毁了。
自己倒是不怕别人说,但也怕爷爷在村里被人指指点点。
更重要的是,自己虽然好色,
但不是无情的男人,如果自己真要了动了谁,肯定是想着为对方负责的。
既是名分也是责任所在,在这一点上,周小山还是有些传统的。
而自己目前的心思更多是放在如何致富,如何增强自己的实力,将来向仇人复仇上。
自己没有把握能对人家负责,所以不能随便动人家。
这段时间以来,周小山随着功法的进步,身体越来越好,头脑也越来越清晰。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父母的离奇车祸,也可能并不是一场意外。
如果真如自己怀疑的那样,父母是被害死的话,很有可能背后还有一个大仇人藏着。
那自己都没安定下来,甚至生命安全都没能确定,谈什么对别人负责呢?
一瞬间周小山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
而陆香雪似乎也看得出来周小山的迟疑,
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干涸且带着极度的隐忍,
甚至有些微微发颤。
“小山啊,雪姨把门都给你打开了,你这都不进来坐坐吗?”
“你这都不进来,还是不是个男人!”
“难道你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不成?”
周小山正处于极度纠结之中,被陆香雪的话一激,
这下如何能忍,当即一把抱住雪姨,
充满霸气地沉声道:
“雪姨,那小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哎哟!小山啊,快快给雪姨看看吧!”
“你这个大坏蛋啊!”
陆香雪忍不住一声娇哼,
满眼痴情地发出痴言痴语来。
眼见事情就要变得不可控,
就在这时,一个粗大的嗓门划破了夜空。
“他妈的,陆香雪!你个贱人在哪里!”
“三更半夜人都不在家,你他妈给老子偷人去了吗!”
“平时说一切为了孩子,一切为了孩子,不肯回娘家,好!都这时候了都没在家,我看你是为了哪个野汉子吧!”
粗鄙的声音越叫越响,还嘭嘭嘭地砸门,附近的人家有些亮起了灯,
一些乡亲都披着薄衣,纷纷探出头观望。
周小山和陆香雪听了都是一愣,
两个人都滞住了。
周小山刚才是一下血气冲头,冲破了所有顾忌,但这时候被人一惊,顿时恢复了理智。
赶紧从陆香雪身上爬下来,穿好了衣服,咽了咽口水道:
“谁啊?雪姨,怎么这么晚来找你?”
陆香雪满眼幽怨,不由得深深叹一口气:
“还能有谁?我那个讨命的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