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常伟的病

“不,是我这个当哥的不好,怎么能怪妹妹呢!”周小山还要扇自己。

曾子纯紧紧抱住周小山的手:“要怪只怪妹妹身材太好了,妹妹不怪哥哥,毕竟小山哥你也是个男人!”

曾子纯一用力,将周小山的手紧紧抱在怀中。

周小山只感觉心中一暖,自己一个男人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定力,子纯非但不怪罪,反而还自动为自己分担压力,不想让自己过分愧疚,这让周小山更是自责。

“不,妹妹你放开!你让我打死自己!”

“不,哥哥,别打了,你这样....子纯会心疼的。”曾子纯声音越说越小。

周小山也是身形微微一滞,手被夹着只会越来越难受,还是要把手拿出来。

拉扯间,一不小心,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一仰直直摔倒。

自己摔了还好,但手在子纯怀里,这么一来将子纯也拖得摔倒了。

只听子纯嘤地一声,整个人重重压在了周小山身上,一时间四目相对,都愣住了。

“纯妹别动!我裤子刚才撕成布条了!”周小山看着香气如兰,直喷到自己脸上的子纯,彻底慌了。

因为他知道刚才子纯为了陪自己,牛仔裤还丢在角落里呢,此时彼此身体都微微出汗,等下一打滑,稍微一不小心,那就可就...可就酿成大错了!

曾子纯满脸通红,周小山的粗重的鼻息喷到她脖子上,让她感觉浑身一阵发软。

两人再次四目相对,都明白此刻的处境。

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诊室里一台老式白马摆钟滴答滴答地响着。

忽然,曾子纯微微一笑,低头在周小山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身子就要缓缓往下滑去。

就在这时,院子里响起一阵狗叫,紧接着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喊声。

“曾医生!曾医生!你在吗?”

“是常伟那个泼皮!”曾子纯听到这个声音,顿时面露不悦之色。

常伟是村长的儿子,仗着自己家里有点势力,老是纠缠曾子纯,曾子纯早就烦死他了。

当下默不应声,身下压着的周小山想说点什么,却被曾子纯直接捂住了,子纯的身体还在缓缓往下。

呜呜呜,周小山只有呜呜叫的份,想挣扎,身体又不敢太大力乱动,怕一不小心就害了表妹。

好在门外的常伟锲而不舍:“曾医生~~漂亮的曾医生?美丽的小纯纯。。。"

"我知道你在值班,不用躲我了!"

"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顶级鲍鱼汤哦!很补补哟!”

常伟一边说,一边啪啪啪地敲门,头还在大厅的窗口上探头探脑。

听脚步声,眼看就要绕到侧边来,一会儿要是走到里边这个房间的窗子,看到此情此景,那可不得了。

周小山自己倒是无所谓,但要是坏了表妹名声,那他会一辈子不能原谅自己的。

一念及此,周小山虎腰一挺,将曾子纯抱下来。

曾子纯只能心中暗暗骂了常伟几百遍。

果然,曾子纯刚下地,旁边的窗子便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声音,显然是常伟正在扒窗。

周小山看着自己衣不遮体的裤子,连忙找地方躲,但诊室里除了一张办公桌,一张病床和几个小柜子之外啥都没有。

这几件物事根本就不能藏人,一眼就看光了,两秒钟内常伟就要爬上窗口,现在跑出外面肯定会被发现,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周小山急得发疯的时候,曾子纯轻轻将他推到办公桌下,用口型喊:“蹲下!”

干嘛,这根本挡不住啊!周小山正要为难,却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一张白大褂从天而降,直接将自己罩住。

原来是曾子纯自己坐在自己跟前的椅子上,而身下的白大褂直接将自己套了进去。

周小山长吁一口气,本以为必然会被别人看到了,没想到子纯真聪明,能急中生智,想到这么一个办法,完美地将自己藏了起来。

只是这么一来,眼睛就不能睁开了,不然表妹非走光不可,自己可不能趁人之危,周小山心里这么想着,但淡淡的芳香袭来还是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尴尬得直抠脚。

与此同时,常伟刚好爬上窗口,探出微微发秃的光亮头顶来。

“小纯纯,我就说你在值班啊!嘿嘿嘿!”常伟笑着也不走正门了,直接从窗台上翻进来。

“你来干什么!”曾子纯一脸不悦道。

“来看看你啊~不可以吗?看我多贴心,给你带鲍鱼汤来了呢,吃了对女人好哟!”常伟猥琐地笑了,眼睛色眯眯地在曾子纯身上扫荡。

“哎哟哟,小纯纯,你的小脸蛋怎么这么红啊?见到哥哥这么威猛害羞吗?”

“呸!这里是看病的地方,你快走,这里不欢迎你!”曾子纯冷着脸道,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左摇右晃。

原来是台下的周小山的鼻息直接喷到她腿上,让她一阵阵酥麻,甚至好几次差点说话破音。

而曾子纯身体一动,周小山的鼻息就更粗了,几个来回下来,完全成了快要失控的恶性循环。

为了防止周小山乱动,曾子纯不得已只能脚一盘,将周小山的头紧紧箍住,这么一来周小山的头彻彻底底被曾子纯的脚控制住了,连转动不转动不了,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曾医生对病人就是这么凶的嘛?好好好,我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看病的行不行?”常伟把饭盒往桌子上一放,嘿嘿笑道。

“你有什么.....嗯~什么...哈~~病!啊?”曾子纯声音微微发颤,额头渗出一排香汗。

“哎!不你说,曾医生,我常伟犯的是绝症,是不治之症啊!”常伟叹道。

“那你应该去找先生,不应该...来..啊哈~找我!”

“为什么?”

“嗯哼,给你挑...挑块风水宝地!”曾子纯翻了翻白眼道。

“呸呸呸!哪有医生这么咒人的!你不应该这么说,你应该问我得的是什么绝症!”戴着大金链子,穿着紧身t恤,纹着几条青龙的常伟嘿嘿笑了。

“那样我就会跟你说,我得的是心病,是对你的相思之病,是除你之外别无解药的相思绝症!哈哈哈!”

“怎么样?棒不棒!有没有被哥哥的才华折服?”常伟嘿嘿直笑,都快自己给自己拍起掌来了。

曾子纯则一脸无语,厌恶之余,身体又忽然绷得紧紧的,额头上青筋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