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婉声音有些哽咽,思绪了片刻她想说了,因为不说肯定是逃不掉的。
她嘴巴沾着液,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声音越发颤抖:“也没什么,只是今日遇到一个大人。”
“好像叫赵大人,奴婢不小心撞到了大人,大人便抓了奴婢的手,还拦住奴婢,说”
“他抓你手了?”宋江珩心里也有些愤懑。
沁婉无奈地点点头:“大人不让奴婢走,奴婢想跑,大人便强抱着奴婢,奴婢拼命挣扎伤到了赵大人,这才逃过一劫的。”
“他还抱你?”
宋江珩此刻怒火攻心,眼里是止不住的杀意。
赵大人?孤要看看是什么狗东西敢碰孤的人!
回过神来,见沁婉满脸泪水,他心有余悸,松下手,直接上手按住婢子的脑袋,拿起帕子直接擦得满脸都是。
沁婉心里又气又委屈:“殿下,疼。”
真难伺候!
宋江珩闻言,放慢了手中的动作,在看见婢子梨花带雨的模样,感觉小腹有团火在隐隐燃烧。
这婢子平日里本就勾人,如今这副犹人见怜的模样更加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冷静下来,他松开了手,将婢子一把推开。
他是太子,不能沉溺于美色之中,更何况是这个卑贱的婢子。
“既然回来了,就安心呆着,没孤的允许不许进来。”
“是。”
他觉得一定是最近离这婢子太近,才会时不时的欲望,所以要远离一些。
眼不见为净!
傍晚,沁婉伺候宋江珩用完膳以后,便准备服侍他休息了。
谁知宋江珩今日十分奇怪,不让她近身,也不让她进门。
没有办法,沁婉只能坐在门口,听着草丛中蝉虫鸣叫,看着漫天繁星,她心里有些复杂。
若是她地位再高一些,是不是就不会受今日这般屈辱了。
可如今只是她的妄想,受了辱只能憋着,这世间对女子不公平了。
阴晴不定的主子,外面肮脏粗鄙的男人。
这世上像李倜一样的人真的太少了。
宋江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袋里全是白日沁婉给他说的那些。
男人。
赵大人。
还碰她的手,强抱她!
越想越气愤,宋江珩也无困意,起身打算出去透透气,刚一开门,一个身影便倒了进来。
宋江珩身手敏捷的上去挡住,沁婉整睡得迷迷糊糊的,身子磕到什么硬物,瞬间清醒了过来。
抬头对上宋江珩那张黑脸,沁婉顿时震惊的连连起身后退,谁知睡得迷糊了,脚都是发软的,瞬间又软了下去。
在将要碰到宋江珩的瞬间,男人快速的向后一步,沁婉稳稳当当的双腿跪在主子的面前。
沁婉:“”
一点不怜香惜玉!
宋江珩:“”
真是个蠢笨的婢子!
沁婉按下心中不满,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宋江珩回过神来,淡淡道:“孤睡着冷,你去给孤暖床!”
啊?
沁婉心里大吃一惊,现在正值夏日,冷从何而来?
不过她是不会拆穿主子的心思的。
“哦。”
一声娇软传来,沁婉小心翼翼的进屋。
“把衣衫脱了,孤受不了你这副脏兮兮的样子。”
真是难伺候!
听见身后传来的命令,沁婉褪掉外衫,顷刻之间就只着一件肚兜和亵裤。
脱得太快有些没反应过来,沁婉打了个战栗,快速地缩到被子里。
再露出一双眼睛的时候,发现屋内早已经没了主子的身影。
约莫半个时辰,沁婉实在困得厉害,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宋江珩站在月下,丰神俊朗的模样,突然两个身影从屋上飞来,打破了些许的宁静。
“殿下!找到殿下了!”
季风眼睛好,首先一步看见宋江珩。
两人连忙赶了下来。
这两日,他们从宋江珩留在寺庙的标记一路追了过来,又四处打听才确定了太子进了薛家。
今日只是来探探底,没想到真遇到了。
“殿下,您没事吧。”
“孤没事。”
凌风二人拱手回应:“殿下,属下这几日调查得知这才刺杀与马靖有关,虽然刺杀的都是死侍,但是还是能查得出一些蛛丝马迹。”
不用多说,这次刺杀与宫里那位脱不了干系!
“另外,属下还探查到,知府马靖私开了矿场,并且会在后日迎娶薛家二小姐。”
看来真是有缘。
“知道了。既然来了,就去喝杯喜酒吧。”
凌风看宋江珩脸色不太好,突然问:“殿下,那婉姑娘需要告知吗?”
宋江珩冷眼垂下:“你的主子是孤还是那个婢子?”
“是,属下知道了。”凌风二人觉得今日的殿下像吃了火药一样。
临走,宋江珩突然想到什么:“去查一下姓赵的狗。”
“殿下这是”
季风连忙拦住他,两人四目相对的离开了薛府,看来殿下的心情,可能和这个姓赵的有关。
等宋江珩回屋的时候,床榻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他紧蹙着眉,走过去,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沁婉。
半妆美人,唇色朱樱一点,羽睫微颤,似乎睡得十分沉。
宋江珩见她这副模样,不知是怒还是喜,这婢子竟不等他,便自己睡着了?
想到这里,他抬手推了推,谁知突然被婢子抓住一把带到床上,紧接着沁婉抓着他的手啃了一口。
“好吃”
宋江珩:“蠢笨的奴才,就知道吃。”
两人一上一下,在碰到婢子身上那对圆满的胸脯之后,宋江珩脸色火辣辣的。
竟不怒地起身褪去外衫,将婢子搂在怀里。
一股香甜涌入鼻间,宋江珩有些难忍,这婢子自己睡得那般熟,让他这般难受。
思索片刻,欲望涌上头顶,他俯身在婢子的脖颈上轻磨了起来,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
在看见那肚兜下的若隐若现风景之后,他喉咙滚动,鼻尖上前,似乎在寻找那股香甜的味道。
沁婉睡得沉,在梦中感觉有人在吃她,翻动她的身体,顿时惊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宋江珩的手正放在她的心口解去她的肚兜。
她迷迷糊糊地唤着他:“殿下,好困”
宋江珩一愣,停顿了片刻,又一把解下最后的枷锁,然后咬着她的耳垂:“孤知道,孤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