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绻闻言,有些惊讶,看着沁婉脖颈上的红痕,心里顿时又有了许多的想法。
九皇子殿下真是不懂的怜香惜玉啊。
“给你的,就拿着好好伺候殿下便是。”
未等裴沁婉拒绝,裴绻就没影了,看着那一箱的银子,沁婉还是决定接下。
她也不知道后面的路怎么样,确实需要银子傍身,万一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拿出救急。
想到这里,沁婉决定用东西将钱箱包好藏起来。
浅儿昨天事情没办妥,还想来磨磨沁婉,谁知刚走到营帐门口,她突然想到什么。
既然沁婉都可以伺候九皇子,那自己为何不可以?
若是自己能得到九皇子的宠爱,那岂不是可以逃离高斌的魔爪了。
毕竟她在高斌那里外表看似宠爱,实则是肉体和灵魂的折磨。
她伺候的第一夜差点以为自己活不下了,后面凭着一股劲儿,忍了下去。
她想要荣华富贵,想要活下去,想要高高在上。
想到这里,她收拾了一番,正准备往宋江珩的营帐进去,突然停了下来。
心想,她现在这样去,肯定进不去。
思索了一番,浅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壶茶水,里面是她已经准备好的药,这药她加了双倍的量,保证让九皇子对她欲生欲死。
想到这里,她心里得意地往营帐走去,果不其然,凌风二人拦住了她。
浅儿遮掩着内心的紧张,柔声道:“这位将军,沁婉妹妹身体不适,让奴家过来给殿下送壶茶。”
凌风闻言,看了看茶壶里的东西,确认是茶水,又想着昨夜沁婉那副模样,想来肯定也需要休息,就放她进去了。
“多谢将军。”
浅儿窃喜地行了个虚礼。
好在她今日从一个学徒口中说沁婉身体不适还没有醒,她这才有机会办大事。
进了帐篷,浅儿就看见屏风后面宋江珩那玉树临风的模样若隐若现的。
浅儿将茶壶放到案几上,倒了一杯茶,眼中带着媚意地走进去。
“殿下,沁婉身体不适,特意奴家带来茶水伺候您。”
宋江珩闻言蹙着眉,是谁让她进来的?
可又突然想到她说是沁婉让她送过来的茶水,他还是忍住了。
沁婉沏的茶他是品尝过的,虽然比不上宫里的,但也颇有味道,想来是她这样的官家小姐,也确实配得上手艺。
浅儿走进瞧见宋江珩拿着兵书,身子微曲地递上热茶:“殿下,您请喝茶。”
宋江珩厌烦她这个造作的模样,可想着这好茶,还是接过来饮了一杯。
浅儿看着他饮下,露出满意的笑容,心想她的福气就要来了。
宋江珩饮完,脸色突然阴沉,丢下茶杯,伸手掐着浅儿的脖子,冷声道:“这茶哪里来的?”
浅儿的美梦还没有成,噩梦却来了。
此时此刻,她被宋江珩死死的掐住,他这是动了杀意了啊。
浅儿慌忙吐出几个字:“殿下,这茶是从于大夫那里拿来的”
宋江珩听见是于大夫才算暖和了过来。
浅儿看着他神色复杂,眼睛里也少了不少的杀意,开口柔声试探:“殿下?殿下?”
宋江珩有些燥热,转头看着浅儿,脸色不好,手中的力道突然加重,一把将她扔在地上:“滚出去!”
浅儿顿时害怕极了,不是说九皇子性情温和吗?
看来传言也不一定是对的,他现在怒了,浅儿哪里还敢造次,连滚带爬地跑出营帐。
凌风见她跑出来的样子,早已经习以为常,毕竟沁婉经常从自家主子的营帐这副模样出来。
营帐内,沁婉刚收拾完,起身赶往宋江珩的营帐,见凌风二人依旧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心有疑惑地走了进去。
进了营帐,一眼见宋江珩瘫在屏风后面,连忙跑过去查探。
“殿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沁婉连忙上前搀扶他,谁知刚碰到的那一刻,宋江珩突然红着双眼,将她一把抓住,紧接着将她放到床榻上。
沁婉被她手死死地压着,看着宋江珩神色异常,满头大汗的模样,他这是毒发了吗?
“殿下,奴婢现在去给您叫于大夫过来。”
说着就想起身,谁知突然被人禁锢住,紧接着身前那人疯了似的拉扯她的衣服。
他这是怎么了?
“殿下!”
这不叫还好,一叫,宋江珩发疯似的压在她的身上,伸手将她禁锢住。
顾不上其他的,沁婉连忙呼救:“快来人,快来人唔唔”
话未说完,就被人猛地堵住……
凌风二人闻言,以为里面出了事,急忙冲进去。
“殿”
在看见屏风后面男女交叠的身影以后,凌风立即止住了声,转身拦住了赶紧来的季风。
季风被他突然推到门外,一脸懵:“怎么了、殿下怎么了。我听见里面叫救命。”
“没没事。”凌风尴尬地凑近他的耳边,低声叙述刚才发生的事情。
两人心领神会地恢复如常的状态。
营帐内,宋江珩依旧不肯松口,沁婉一时着急,一口咬着对方的嘴唇,宋江珩这松了口。
看着自己被撕的稀碎的衣衫,沁婉没有思考的扇了过去。
啪!
这一巴掌下来,这人不但没有怒,反而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咬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直达
沁婉的力气在他的面前微不足道,只能任他摆布。
还能怎么样,她不想死,她答应过李倜好好活着,所以主子要了自己,她也只能受着。
她也需要利用宋江珩翻身,所以给他解药是让他欠了自己一个人情。
想到这些,沁婉不再反抗,而是配合着他,刚好她身上的燥热也需要缓解,刚好她别无选择。
看着自己衣服一点一点被扒下,沁婉眼眸一转,突然看见案几上的烛台,突然,她灵机一动,恰好够到了烛台。
看着宋江珩的脑袋,不偏不倚地敲了上去,随着一声闷哼,身上之人突然倒在她的身上。
紧接着她丢下烛台,大口喘着气,休息了好一会儿,见人只是晕了过去,连忙将他推开,又替他接了外袍。
收拾好被打翻的烛台,捂着破碎的衣衫匆匆忙忙地跑出去。
凌风两人见人这么快就出来了,连忙低头,等人走了才敢抬头低声议论。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
难不成是自己殿下不行?
不太可能啊?
连着两个都这样跑出来了。
季风二人觉得是自家主子心情不好,所以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们是不会擅自进去的。
黄昏时分,宋江珩脑袋昏昏沉沉的,撑起身子,忽然感觉脑袋十分疼痛。
他正欲伸手去查探,就发觉自己手里好像握着什么东西,软软的,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