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令姜只觉得全身燥热难耐,胸口一股热流顺着血液贯穿全身,一种难以阻挡的欲望在她浑身蔓延开来。
看完了歌舞,吃完了酒,元俊便来到了这花船的后边,推开门,一袭凉风顺着月色吹了进来,撩起了一袭被角,露出了胶白色的秀肩。顺着光线看去,元俊这才发现床榻上躺了一位女子。
那被子是如此单薄,看上去不过一席床单而已,透亮的白色床单,将女子起伏的身线完全展露在月色之下。元俊甚至可以透过这透透的一层看到那床单之下隐藏的酮体。
这女子身上披了件薄薄的床单,露出一抹香肩,元俊想这应该是太守等人为自己准备的礼物了。
看着女子的样子,该是梳洗好了□□地躺在此处,因为在不远的脚下,元俊发现了女子的内衣和外衣整齐的放在一边。元俊邪魅一笑,他明白这是事先准备好的,既然来了接受也无妨。
元俊慢慢向那女子走进,那女子眉清目秀、五官端正,圆圆的脸蛋白净不染一丝尘埃、娥眉如黛、双眸半张半闭似月如水、鼻翼腻脂、樱桃红唇,修长诱人的脖颈下露出了白嫩的一抹秀肩,极为诱人。
元俊忽然想起了那一日,在山下的凉亭里见过的一位美人,初见时美人匆匆而来认领一堆白骨,那时候元俊觉得这美人不太一般,多了一丝好感,下山时却见美人在亭中潸然泪下,我见犹怜。
元俊一边回忆一边坐下来掀开了整张被单,露出了美人洁白无瑕的酮体,眼光在女子的酮体上扫了一遍,元俊迟疑了一瞬。也不知元俊到底在想些什么,正当他迟疑的时候,床上的女子却喃喃的蠕动了。
女子睁开迷茫的双眼,眸中含着一丝情意,隐隐约约见到面前坐着一位年轻男子,瞬间便缠了上来,洁白修长的双臂勾住对方的脖子,低喘着迎了上来,红唇轻启,迎上了对方的唇瓣。
从未有过的感觉似乎刺激了女子全身,身子紧紧的贴了过来抱的对方更紧了。
一阵激烈如火燎般的热吻,两人如云雨一般纠缠在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双唇似乎被吻的有些无力了,对方舌尖紧紧地抵了过来,因为用力过度加上相拥太紧的缘故,令姜只觉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此刻,头脑似乎清醒了不少,令姜猛地睁开双眼,才忽然发觉自己在干什么。
“你是谁。”令姜猛然推开对方,扯起床上的被单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冷冷地问。
对方似乎有些怀疑,迟疑地看了看令姜,而后站起来,背着手走到了对面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的湖景,并未说话。
“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你把我怎么样了?”令姜近似有些疯狂,却又似有些糊涂。脑子里催情剂的作用不断发作,与那脑中仅存的清醒智商相互抵消着,令姜猛然摇了摇头,她想让自己更清醒些。
一脸狼狈的环顾四周,才看见脚底下的衣服,猛地一把抓了过来,胡乱的往自己身上套着。
“你不愿意?”男人背对着她,淡淡道。
“我当然不愿意。”令姜胡乱的穿着,狠狠地向对方道。
男子没再说话,推开门便走了。月光照了进来,令姜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在一艘船上,船外全是湖水。
门被打开了,声音便也传了过来,令姜仿佛听见有歌舞的声音和男人觥筹交错的声音。
言青本来是来吃酒的,酒没吃完,便见元俊一脸冷峻的从船的后面出来了,心下存疑,笑道道:“公子怎么出来了。”见元俊没有说话,又道:“送来的美人不合心意?”
元俊别了他一眼,冷峻的双眸望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言青被元俊这么别了一眼,自是识趣,便不敢再说什么了。
“有人跳湖了。有人跳湖了。”忽然听见船后有声音传过来,大家便纷纷向湖中望去。
“公子,有人跳湖。”言青试探似地朝元俊道。不知道跳湖的人是谁,也不知对方是逃离还是求死,言青不知该不该救人或者追击,想要问元俊,但见元俊脸色似乎并不愉悦,也就不敢多言了。
元俊只是朝湖面看了一眼,并未多说。言青站在身后,也只是静静地看着湖面,公子没吩咐,他哪里敢有什么动静呢。
令姜踉踉跄跄的,趁着月色,往学堂的方向赶去,好在范阳城晚上宵禁,人们都不怎么出来,当然除了那些非寻常之人,比如元俊等人。大概范阳湖上歌舞笙箫没人能管得着也没人能管的到吧,毕竟太守都在里面。
也不知用了多久,走的脚下都出血了,令姜才走到了学堂门口,使劲的敲了敲大门。大概是在湖水了冷泡了一段时间,加上一路的寒凉,令姜头脑中的意识清醒了不少,只是身体却似乎感染了风寒似的,不住地打着喷嚏。
门终于开了,开门的是冬儿,令姜蜷缩着身子躺在门外,见到冬儿向见到救星似的。
“女郎,这是怎么回事?”冬儿赶紧过来扶起令姜,问道。
“我大概是被人算计了,被人绑架了。”令姜站起身来,无力的说了句便昏昏沉沉倒了过去,好在冬儿手快,立即便扶住了令姜。
令姜躺了一晚,到第二天中午方才清醒,见冬儿在身前忙碌着,喊了句:“冬儿。”
“女郎,你得了伤寒,我已经请医者过来替你看过了,只需多休息两日便好了。”冬儿端来一碗热腾腾的汤药,扶着令姜坐起来,道。
“冬儿,我错了。”令姜接过冬儿递过来的汤药,喝了一口,有点烫。
冬儿不明白令姜何意,但想起昨晚之事,又想起医者之前跟她说令姜体内似乎有催情剂,心里大概也猜了个七八分。
“昨晚的事,最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令姜心想昨晚的事大概是藏不住的,但她还是想保留自己一丝尊严。
“女郎放心,医者那边我打点过,不会多说什么。府上也没人过来问小姐的去处,想必也不会有人知道什么。”冬儿在卢府待了那么多年,知道主子的事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便也不多问些什么。只等令姜什么时候想说告诉她便是。
“此事蹊跷,只怕,得从长计议。往后几天我就住学堂。”令姜慢慢喝完热气腾腾的药,道。
“是。”冬儿接过药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