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谁更猖狂

就在这时,那原本被派去探听陈龙玄府邸的仆人跑了回来!

郑子段见状大喜道:“你们打听清楚他们住在哪里了?”

“禀告少爷,打听清楚了,就在城北那块,据说才搬来几天时间,连府邸地匾才挂上。”仆人连忙说道。

“才挂上?哈哈,我让他马上就挂不上!挂上了也要打下来。”郑子段恶狠狠地说道!

很快,在郑夫人的安排下,一小队骑兵很快地来到郑府。

一行人更是浩浩荡荡的出府,朝着陈龙玄的府邸而去。

李福带着仆人们置办好了一切,早就先回到了如今的陈府。

“你们将买来的衣物放好,还有那些吃食也是,老爷先前说过今晚在府里,大家要一起聚聚。”

“这算是陈府的开门宴。”李福不由地吩咐道。

虽然心中觉得陈龙玄此举不妥,但是有主家如此厚待,他心中难免有些震惊。

和陈玄虽然才相处这么几天,他分明是被对方的行为和胸襟给震撼到了。

也许这就是国考第一所拥有与众不同的魄力。

“夫人!就是这家!”

“少爷你的腿已经接上了,不过还是小心一点……”

几道尖锐的声音传来,而郑府带来的那队士兵已经开始包围了上去。

还在指挥着仆役搬东西的李福,疑惑地看着这气势汹汹的一群人,心头一沉,对方似是来者不善!

“诸位,来此有何要事?”李福来自某个大人物的家里,自然经验丰富。

虽然他心中不快,但还是展现出自己的风范。

“你是何人?”郑夫人一马当先,嚣张跋扈的说道。

“老朽乃是陈府管家。”。

“管家?那你很快管不了家了。把那个打伤我儿子的人叫出来……”郑夫人继续吼道。

“那个暴发户才来这几天,竟然这么大的排场,看来真要好好讹上一笔!”郑子段满不在乎地说着。

他在下人的搀扶下,一把推倒了李福。

“你们都给我滚一边去,我要那个家伙血债血还!”郑子段指了指自己的断腿。

如今他带了这么多人,还有护儿狂魔的母亲,自然要给陈龙玄好看!

他不仅想要打断对方的双腿,还要让对方赔偿上一笔钱。

而一个区区暴发富的小管家,还想拦在自己的面前?

“你要做什么!”李福脸色微变。

“做什么!”郑子段冷笑一声。

“你家那位暴发户,惹了不该惹的人!给我砸!对了,不是说牌匾刚挂吗!就先砸着牌匾!”

“这可是京城!尔等明火执仗,冲入陈府,难道不怕官府,不怕朝堂治罪吗!”李福不由色变。

“嘿!治罪?你家那暴发户,敢殴打朝廷命官之子!已经犯了大罪!现在我只是来先收点利息!”郑子段满不在乎,“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本公子砸!”

陈府的牌匾很快地就被砸到地上,四分五裂。

“快让你家那暴发户滚出来!先前竟然敢折辱本公子!”

“少爷出门,还未归来。不过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李福又问了一句。

“堂堂禁军副统领郑伯候之子,你竟然不认识?”郑子段的那些手下很配合的狐假虎威起来。

郑夫人也是很享受地在士兵的围拥下慢慢的走了进来,不可一世坐进了陈府大堂高椅之上。

她就好像这里的主人一样,不可一世地瞥了一下陈府的那些下人。

陈府的下人们也是瑟瑟发抖,没有想到自己的少爷竟然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禁军副统领!

那在京城里面可是极其牛逼的人物了。

“还没回来?难道吓跑了?”郑子段脸色一沉,想到让自己丢了面子的陈龙玄,怒从心中起。“主子跑了,那就给我打小的。都给我打!狠狠的打!”郑夫人突然恶毒地发话了。

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断腿,她早已经失去了理智。

要不是陈龙玄不想在京城惹出事端,郑子段的腿可能都接不好的。

那些陈府的仆人们狼狈地跑着,依然被彪悍的士兵们抓住一顿暴打!

郑子段见了还不满意,一把夺过仆人手上的木棍,吃力地移动着。

甚至让李福这位上了年纪的老管家都不放过,先前陈龙玄敢打断自己的腿,现在就先在他的管家身上收点利息!

一阵痛呼,求饶声不断,陈府的人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厄运。

他们此刻各个都逼得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这就是得罪京城副统领的下场。

“混账!”一声暴喝,旋即一股庞大的威压,席卷而来。

宗师的气息顿时让现场变得极其的压抑。

那些还在动手打人的士兵们统统白眼一翻,全部昏迷了过去!

是陈龙玄回来了!

“李叔,你们没事吧!”

槐夏,绿珠等侍女们纷纷向着这里跑来,当看到被打断两腿的李福,不由大惊失色!

一干陈府的仆役也慢慢地瘫坐在地上,鼻青脸肿,满脸是血。

那些郑府来的人大部分都是禁军里的,出手极狠。

看到这一幕的陈龙玄的脸色瞬间的沉了下来。

他没有想到,对方的报复竟然来得那么快!

他之前只是不想惹事,所以才手下留情了,但不意味着他怕事。

离开凝脂轩后,他本想带着绿珠他们继续买胭脂水粉。

没想到正如凝脂轩的掌柜所言,凝脂轩的事情一传出,就根本没有人敢卖东西给自己!

这一幕,让陈龙玄的心里百感交集。

“呵!小子!你可算是来了!”郑子段顿时笑了起来!

“胆敢欺辱我郑家,今日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郑夫人见到这个打自己儿子的罪魁祸首出现,也露出了跋扈笑容。

“代价?你们做了这些,还不够吗?”

陈龙玄看着狼藉的大门,碎裂的牌匾,还有受伤的众人。

一股怒火在他的心头不断滋生。

他不由得也笑了起来,笑得比对方更狂妄,更可怕,更目中无人!

在场的那些禁军士兵纷纷被这道笑声所攻击,仿佛重锤击胸。

特别是面前的郑夫人和郑子段更有种致命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