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影行点头道:“这样就好,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就在这个房间里面等我的消息,哪里都不要去。”
说完,景影行撤掉了隔音结界,悄悄潜出了景家大院。两个小时后,景影行高调出现在州牧府中,开始处理政务。
半个小时后,看守景泰笛家人的卫兵前来报告,景泰笛的父亲,景坚在家中畏罪自杀,并留下一张字条。
接到报告的米虫大呼:“疏忽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景泰笛的家人完全有可能知道他的行动,竟然忘记将他们收监保护起来。”
景渊皱眉道:“这是我的疏忽,但现在说这些也完了,我们还是到现场去看看吧,景坚早不自杀,晚不自杀,偏偏在这个时候自杀,怕是没那么简单。”
米虫和景渊带人离开后不就,又有卫兵前来报告,在城西方向发现了疑似杀害景泰笛凶手的魁梧男子。按道理说,这件事应该归内卫司管辖,景影行不便过问,但他米虫、景渊和重楼汉升都不在州牧府,景影行担心浪费时间,便一面派人通知米虫和景渊,一面自告奋勇带着卫队,前往城西追捕。
景影行带人到城西以后,很快便发现了卫兵所说的那名魁梧男子。景影行正打算上前问话,那人拔腿便跑,景影行在后面穷追不舍。
魁梧男子和景影行的速度都十分快,以至于景影行的侍卫
们根本就追不上。两人很快就消失在侍卫们的视野中。
当景影行和魁梧男子再次出现在侍卫们的视野中时,两人已经双双倒地,现场洒满了血迹。侍卫们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发现魁梧男子已经当场毙命,而景影行只是受伤昏迷。侍卫们连忙对景影行采取急救措施,一面帮他止血,一面往他嘴里塞入各种疗伤丹药。
在侍卫们的帮助下,景影行很快醒了过来。这时候,接到消息的米虫和景渊也正好赶了过来。
见到景影行受伤倒地,米虫急忙冲了过去,将景影行搂在自己怀里,带着哭腔,关切的问道:“影行哥哥,你怎么会受伤的,这倒是是怎么回事。”
景影行虚弱的说道:“虫儿不哭,我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修养几天就好了。”
米虫瞪着景影行的侍卫,怒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主人受伤,你们一个个的却完好无损。”
侍卫们连忙跪地求饶,景影行见状,连忙说道:“虫儿,不怪他们,事出突然,那人的速度太快,侍卫们没能及时跟上。”
米虫不理会那些跪在地上的侍卫,继续问景影行道:“影行哥哥,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州牧府处理公事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景影行回答道:“你们离开州牧府以
后,大约十分钟,有卫兵前来报告,在城西发现了疑似凶手的魁梧男子,我立刻派人给你们送信。但我还是担心嫌疑人逃脱,便带着侍卫们前来查看。刚到这边,就发现一名魁梧的男子,慌慌张张的从我们面前经过。我便上前查问,谁知这家伙拔腿就跑,我便跟在后面追。一直追到这个地方,魁梧男子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向我发起了攻击,我一时不查,被他在身上划了几刀。我拼死将歹人击毙以后,自己也因为伤重而昏迷。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嘿嘿。”
米虫破睇而笑,嗔怒道:“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好意思笑。你真傻,干嘛这么拼命,一张图纸而已,不值得。”
景影行内心愧疚不已,没想到米虫竟如此关心自己,可自己却处心积虑的欺骗她。但自责归自责,戏还是要演下去,景影行深洗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不是怕歹徒逃脱吗,说实话,我跟着你这么多年,很少发现你像今天这样生气。被盗的东西一定十分重要,我就想着尽快抓住歹徒,为你分忧。一时分心,才被歹徒抓住机会刺伤。”
这时候,内卫司的办案人员,已经完成了对现场的勘测,前来禀告:“歹徒所用武器为一柄蝉翼短刀,极其锋利,疑似杀害景泰笛的凶器。另外,在歹徒的储物袋中,发现了一个神秘的紫檀木盒子,请各位大人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