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欠调教啊朱信默默叹了口气,这种情况,估计要等到她嫁人才有可能安定下来。给她夫君一通棍棒教育,什么都乖下来了。
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后世对这种情况很宽容,不过这个时代另外说。
再说就孙权那姐控,更多时候估计是假意顺从,实际上偷偷摸上来一剪刀下去,从此了去世俗烦恼。喵的,太监都没有那么惨,人家也就去掉两个蛋蛋。
就周瑜那样,至少能把她掰弯。孙权这样还是别指望,人要有自知之明
“惟实”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外面传来孙策的声音。
“哦,我没睡,进来吧。”朱信翻身起来,应了一声。
“咦?”进来的孙策疑惑的看向他,“刚刚不是还醉醺醺的吗?怎么”
“不这样的话,估计根本就没完没了。”朱信叹了口气说道,“那帮家伙你也看到了,根本就是不嫌事大。”
有时候真想吐槽,真的要把人灌得猝死了怎么办?尤其是女性,酒精代谢能力本身就差,更别说是不擅长喝酒,或不怎么喝酒的,多喝几杯说不定真的就要出事。
“也是呢”孙策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也不由得苦笑。随即凑近朱信这边,“不过你也喝了不少的酒,没问题吧?”
“我本身就属于比较能喝酒的类型吧?”朱信笑了笑,人与人的体质真的不同,有些人喝酒脸红,可根本喝不醉。甚至有些怪胎,有着千杯不醉的铁胃。
顿了顿,反问道:“三天后,我们就要成婚了”
“嗯”孙策顿时羞红了脸,垂下脑袋后,回了句。
“孩子的话,打算要几个?”朱信将她抱在怀里。
后者微微扭动一下,没有抵抗。只是也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一会儿,才抬起头来,鼓起了勇气问道:“要几个才好?”
“生到你没法再生去?”朱信低声说道,“保守估计,十个八个什么的。我计算了一下,预计大概需要二十年上下。”
职业者的寿命和青春期比较长,朱信猜测和优化效应有关。不过每个职业者优化的程度不同,衰老速度也跟着不同。
孙策那么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性格,估计在一百岁以前,外表应该在三十岁上下不会有很大的改变。
在民间,明明二十岁,却和三十岁的普通女性很多。三十岁和五十岁差不多的普通女性,也有不少。也不奇怪。古代二十多岁,保养不好的女性,就能是人老珠黄。
黄盖四十多岁,看起来也就三十岁上下。于吉更是怪胎一个,七八十岁还和十一二岁的少年差不多。十来岁的少女基本没发育,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少女,边界非常的模糊。
再加上应该是故意的关系,于吉给人的感觉,性别非常的模糊。明明是男儿身,却有着女性一般妖娆的气质,本身外表也很偏向于女性。
与其说性别为秀吉,不如说性别为妖精比较妥当。
“这个那我得好好努力才行”孙策闻言,居然没有吐槽或者反驳,只是沉默了片刻之后,低声回了句。这一刻的她,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可爱。
“”朱信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抱着孙策。
“惟实又有开始变得有精神起来了”孙策感觉到了什么。朱信没回话,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一阵子,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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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房间都变得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是男女微微加速的呼吸声,心跳开始加速的跳动声。衣襟窸窸窣窣的厮磨声,手脚上下翻腾带在的杂音,以及肌肤摩擦的响声。
整个房间又变得热闹起来,伴随着轻柔的前奏,高低起伏的第一段主歌,在逐渐上扬的第二段主歌后,进入激昂的副歌,伴随着最高音进入间奏。对,歌曲并未完结,主歌再次响起,现在开始,才是最激情的时刻
谁也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孙权在外面悄悄过来。刚刚从酒席里面溜了出来,第一时间过来,确认一下自己的陷井,到底被触发没有。
“那家伙应该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这个时候一个婢女送上门,肯定忍不住化身野兽咯咯咯”孙权坏笑道。
在她脑海里面,已经脑补出自己撞破两人,然后直接一番怒斥,最后闹到母亲和姐姐那边。姐姐立刻认清楚朱信的为人,在宾客们的见证下,与他断绝婚约关系。
“这可不能怪我狠毒,谁叫你要和我抢夺,我最爱最爱最爱的姐姐?”孙权坏笑道,“姐姐的秀发,眼眸,嘴唇,脖子,锁骨,腋下一切都是我的,才不要给别人抢走!”
来到房门外,听到里面传来的二重唱,顿时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随即猛地起身,来开房门激动的喊道:“你这个坏蛋,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姐姐?”
刚想得意的孙权,猛地发现此刻和朱信一起合唱的,居然是自家的姐姐孙策。不对劲,这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婢女,那个原本要过来的婢女呢?!
“仲谋,你有什么意见吗?”孙策拉过衣服,缓缓起身,演奏正是到达高潮的部分,结果居然被人打断,尤其还是自家妹妹什么的。
“姐姐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孙权要哭出来了,这个时候姐姐好可怕,那杀意仿佛就是要凝结起来了一般,“你不是说,要去更衣的吗?”
“诶呀呀,似乎这边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呢?”不知不觉,吴氏也出现在这里,显然是不放心孙权,然后偷偷跟了过来。
“母母亲大人?!”孙权回头看到吴氏,顿时要尿了。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似乎有什么不好的谋划呢?”吴氏似笑非笑的看向孙权。
“听我解释,母亲大人”孙权真的要尿了,这样的母亲好可怕!
“哦,也就是说,仲谋出现在这里,并非偶然的了?具体是什么理由,我也挺好奇的?”孙策看向孙权,目光说不出的冷冽。
“这闹腾的”已经整理好衣服的朱信,默默躺在床上,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