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这是唯一能确保吴倩几人安全的办法,你别再犹豫了,就按我说的办,一切后果,我一人承担。”
坚定的语气让吴镇山都不由得一愣,接着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办,需要吴家做什么尽管开口。你为了救倩儿不顾一切,吴家还有什么豁不出去?”
“我明白,等我想到的时候会通知吴老。”
其实我也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了,毕竟对方是千岛迦南,一个让整个龙国武林都倒退十年的人。
送千岛迦南出国这件事,显然不是我能轻易办到的,但我又不想吴家被牵扯进来,思来想去后,或许也只有荣家才能办到。
于是我给荣建波打了个电话,我在电话里说的清楚,荣家只需要在暗中发力,所有后果我独自承担。
荣建波沉默了很久,最后才语气凝重地说道:“张凡,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这件事我可以帮忙,但这样做带来的后果,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承担的,千岛迦南是上面点名要留在龙国的人,如果你帮他离开龙国,那这件事的性质就会变得非常严重,到时候就算荣家和吴家使出浑身解数,恐怕都无济于事。”
“如果有别的办法,我绝不会这样做,可现在不是没有办法了吗?荣少,你给句痛快话,到底愿不愿帮忙?”我直截了当地问。
“你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人,所以这个场子我帮定了。我马上就去准备,随时联系。”
“多谢。”
“唉!”荣建波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便挂掉电话。
一切都准备就绪,现在就等千岛迦南主动联系我了。当然,如果今天之内千岛迦南没有联系,那么明天一早我就立即出发去青山派,这件事不能拖。
时间到了下午,吴哲端夫妇俩也顺利赶到苏城。除了他们夫妇,夏家族人也来了,荣建波处理完事情后,也第一时间赶到苏城,同时黎家似乎也收到了消息,众人齐聚华府。
除了几大家族的成员,多日不见的云师兄和莫寒等人也都纷纷赶到华家,青山派被千岛迦南控制的消息已经在武林中传开,他们听到消息后,于是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云师兄和莫寒都是当今武林中最优秀的年轻武者,包括胡明月在内,同时还有莫忠这个龙榜排名前十的强者,所以如果我们联手对付千岛迦南的话,或许还有一战之力。
但我们不得不考虑的是,吴倩几人的性命还在千岛迦南的掌控中,一旦强攻青山派,千岛迦南很可能会杀掉吴倩几人,所以我不敢赌。
九月初,秋老虎。
昼夜温差逐渐变大,中午能穿短袖,到了晚上却得加一件薄外套。
夜深人静。
我却毫无睡意。
看了下时间,正好是凌晨一点。
又躺了一阵,但还是睡不着,最后干脆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此刻华家院子里十分宁静,只有晚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来到后院,一轮明月悬挂在夜空,看不见星光。
不多时,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细微的脚步声,转身看去,明亮的月光下,一道白影正朝我这边走来。
正是胡明月。
她没有说话,只是陪我并肩而行。
前面是一条人工湖,微风吹动湖面,反射出淡淡的月光。旁边有休息的长木椅,我走过去坐下来,胡明月迟疑了一下,便挨着我坐下来。
三十岁的女人,已经脱离清纯和稚气,浑身上下都彰显出成熟女人的韵味,淡淡的香味从身体上散发出来,沁透心脾。
我搂着胡明月的肩膀,她顺势将脑袋靠过来,这种感觉既温馨又让我踏实,忽然间我产生了一个想法,说:“等这件事结束后,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住下来,远离城市喧嚣,好好过平静安稳的生活,打打杀杀,尔虞我诈,我早已厌倦。”
“我陪你。”胡明月莺声燕语地说。
“你将来是要做青山派掌门的,一派掌门,岂能陪我虚度光阴?”我笑着说。
“我可以不做掌门。”此刻的胡明月温顺得像一只猫咪,依偎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胸口轻轻滑过,“其实学武并非我的意愿,以前我改变不了我的命运,但以后,我想做我喜欢做的事情。”
“你喜欢做什么事?”我笑着问。
胡明月立即拍了下我的胸膛,娇羞地说:“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才问你啊,知道就不问了。”
“我喜欢陪着你。只要有你在身边,我都是开心的。”
这话说的,让我心里倍感温暖,但同时又觉得亏欠她们太多,我一把握住胡明月柔软的右手,“我始终觉得我最成功的地方不是武道建树有多高,而是能拥有你们。所以你们任何人遇到危险的时候,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保证你们的安全,吴倩她们是这样,你也同样如此。当然,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
“尽管我对她们没有太多的好感,但我又不得不承认,她们每个人都是最出色的女人,她们之所以能死心塌地地留在你身边,甚至可以不要任何名分,说到底还是觉得你是个可靠的男人。千岛迦南出现在你家里的时候,其实我也想成为他手里的人质,因为只有这样,才知道你到底能为我付出多少,但现在我明白了。”胡明月释然一笑,仿佛将心里所有的怨气都一扫而空,没有心理上的负担,人也显得轻松许多,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甜美。
“我亏欠你们每个人,所以我唯一能弥补的,就是尽我所能保护你们的安全,哪怕付出性命我都愿意。”
“瞎说。”胡明月忽然捂住我的嘴,明亮的眸子泛着淡淡的荧光,“我不许你这样说,吴倩她们会没事的。”
我咧嘴笑了笑。
胡明月的右手忽然向下移动,最后娴熟地拉开裤链,就在我深吸空气的同时,她的头缓缓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