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陈雨墨和华诗曼是以小姐相称,但此刻两人的称呼变得更加随意,其实仔细琢磨,这里面也释放着一个重要的信号。
“你身材这么好,我羡慕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笑话你呢?”陈雨墨说完这话,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似的,于是话锋一转道:“我出去打个电话,张凡,好好帮诗曼参考参考。”
随着陈雨墨转身走出内衣店,我和华诗曼都很尴尬。
华诗曼左顾右盼,不敢直视我的眼睛,随便用纤细的手指指着一套内衣问我:“这件好看吗?”
我顺着华诗曼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套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说是内衣都不太准确,布料像薄膜一样,完全透明,穿和没穿几乎没什么区别啊。
“这件内衣会不会有点暴露?”我摸着鼻子说。
华诗曼微微一愣,忙不迭看向手指的内衣,只是一瞬间,华诗曼就尴尬得要死,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不对不对,我说错了,应该是……这件。”华诗曼急忙指向旁边的蕾丝内衣说。
虽然也很暴露,但比起透明的来说,这件确实要保守一些。
气氛如此尴尬,我也如芒刺背,只想早点离开这里,便点头说可以。
选了相应的型号,付完款总算是出来了。
此刻陈雨墨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到我和华诗曼出来,陈雨墨才起身走过来说:“选好啦?”
华诗曼故作淡定道:“雨墨,张凡的眼光不错,你不让他也帮你选一件?”
“我就算啦,会所里面有换的。”陈雨墨微微一笑。
华诗曼顺手勾住陈雨墨的手腕,小声耳语道:“雨墨,你不吃醋吗?”
“习惯了,就不会吃醋了。”
我屁颠屁颠走在两人身后,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随后华诗曼又去买了几件衣服,回到会所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华诗曼的心情不错,回到会所就迫不及待地想换上新买的衣服,陈雨墨笑着说:“会所的经理好像找我有什么事,我先去找她了,也许晚点回来,也许今晚就不回来睡了,你们不要等我。”
这分明是在给我和华诗曼创造机会,华诗曼紧张兮兮地拉着陈雨墨的手说:“雨墨,你今晚不回来睡了吗?要不让张凡陪你去吧?”
“我找经理聊点事情,他陪我干嘛?不用啦,放心吧,没事的。你不是想试穿新衣服吗?快去换吧。”陈雨墨出去之前,还不忘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好像在暗示什么。
我当然知道陈雨墨的心思,摸了摸鼻子,有点不知所措。
陈雨墨出去了,华诗曼也去自己的房间换新衣服,我坐立难安,便倒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大口。
随着红酒下肚,心里的躁动才平复下来。
很快,华诗曼穿上新买的衣服出来了。
一件真丝连体裙,款式简单,越是有钱的女人,似乎越注重面料的选择。
华诗曼的身材婀娜,集东方女性的知性和韵味于一身,举手投足间都释放出迷人的气息。站在灯光。
“好看吗?”华诗曼故意在我眼前转了一圈,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肯定。
“很美。”我由衷的说。
华诗曼娇媚一笑,烟视媚行地说:“再美也没有雨墨美,不过所有女人都像她那么漂亮的话,也就无趣了。”
华诗曼走过来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红酒,坐在我对面,两条雪白的美腿微微错开,但正是这个举动,反倒让我对裙子里面的景色充满了幻想。
我赶紧灌了口酒,冰冷的酒液入喉,浇灭蠢蠢欲动的躁动。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华诗曼也不停地喝酒,似乎想用酒精给自己壮胆。
一阵沉默后,我放下空酒杯起身说道:“转了一圈有点犯困,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我知道陈雨墨的用意,也知道华诗曼的心思,但我对华诗曼的感觉,还没到非要占为己有的地步。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多伤害一个女人?
我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但没想到的是,华诗曼忽然从身后紧紧地搂住我的腰,整个身体紧紧贴着我的背,我愣住了,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着实没想到华诗曼会这么主动。
“华诗曼,别这样,我不想伤害你。”我赶紧说道,一边掰开华诗曼的双手,说句丢人的,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若不及时制止华诗曼的行为,我怕我控制不住。
“张凡,我爱你,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怎么样都行。”
我不知道华诗曼的勇气从哪冒出来的,虽然这个女人的外表妩媚,但事实上她还是比较保守的女人,我虽然不敢说阅女无数,但是不是真的保守,还能看得出来。
此刻我心里也跟猫抓似的,但仅剩不多的理智还是在提醒我保持冷静,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有女人,而且不止一个。”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可我不在乎。张凡,让我做你的女人,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后悔。”华诗曼紧紧地搂住我,傲人的伟岸似乎要揉进我身体里面,带来一种妙不可言的满足感。M..
不可否认的是,我的身体快被融化了。
体温骤升,犹如架在火炉上炙烤一般,躁动的气焰在身体里面上蹿下跳,着实难受。
理智被冲动疯狂地吞噬着。
随着华诗曼在身后轻轻晃动,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被击溃,我掰开华诗曼的双手,在她诧异而又娇羞的眼神中,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最后冲向华诗曼的卧室。
冲动是可怕的,一旦失去理智,也就不会考虑后果有多严重,只想着满足一时之快。
我的动作粗鲁而霸道,华诗曼直接被吓到了,始终蹙起眉头,被动地让我各种摆弄。直到渐入佳境,华诗曼才舒展眉头,房间里面回荡着优美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