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婷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挣扎，反而贴的更紧了，下巴落在我肩膀上，吐气如兰地说：“当然算数了。”
我简直不能自已，溪水也浇不灭身体里面熊熊燃烧的欲火，“那我们……”
“大白天的，你疯啦？”
“大白天怎么了，这里连鬼都没有，还怕被别人看到？”说着我的手就不老实了，刚落在夏雨婷的腿上，夏雨婷忽然一把按住说：“等晚上。”
“太阳还那么高，什么时候才能到晚上，我已经等不及了。不信你摸。”我拉着她的手伸向前面。
“流氓！”
尽管夏雨婷嘴上这样说，但她却没把手拿开，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那感觉真的妙不可言……
半个小时后。
我和夏雨婷从溪流里出来，旁边有几个巨石，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加上雨水和溪水的冲刷，石面异常光滑，我俩就躺在石头上，夏雨婷枕着我胳膊，一边活动着发酸的手腕，一边说：“我出来这么久，过几天就准备回去了，爷爷退居二线，家里没我不行，我这一走，也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相逢是喜悦的，离别充满忧愁。
尽管我很想让夏雨婷留在这里陪我，但我也不得不让她回去，作为一家之主的夏雨婷，能照顾我这么多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余生还长，以后我都陪着你。”
“真的？”夏雨婷满脸欣喜地看着我，但很快又撇嘴说：“算了吧，一想就知道你在骗人，光顾着陪我，那其他女人呢？”
这话让我无言以对。
夏雨婷忽然又说：“人总是在岁月中成长，经历的事情越多，有些人有些事就会淡忘，但还有一些人一些事，却记忆犹新。张凡，其实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甚至想过永远都不见你了，从此相忘于江湖。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不想你，做不到忘记你，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尽管我们聚少离多，但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完全放松下来，你说我是不是已经离不开你了？”
我舔了下嘴唇说：“以前的夏雨婷，可不会说这么肉麻的话？”
“以前的夏雨婷，也不会用手……”夏雨婷的话没说完，脸就快滴血了，话锋一转道：“张凡，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胡说，你在我心里已经接近完美了。”
“也就是说，我不是你觉得最完美的那个女人咯？”夏雨婷故意板着脸，“你成功让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快想想怎么安慰我。”
听到这话，我顿时哭笑不得，夏雨婷的变化不可谓不大。
我说这世上的人，哪有绝对完美的，如果一个人真的十分完美，那这个人反倒会因为太完美变得不完美。
“太完美就是不完美，你这是什么逻辑？”夏雨婷问。
“人都有缺点，正因为有缺点，所以人才是人，如果任何缺点都没有，那就不是人而是神了，你不是神，我也不是神，我们都是最普通的人，一个普通人，又怎么敢去喜欢一个绝对完美的人，如果我连喜欢你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完美？”
“这么说，有缺点反而是好事咯？”
“当然。一个没有缺点的人，恐怕连朋友都没有，更别说情人了。但缺点有大有小，小缺点是可以包容的。”
夏雨婷又问：“那大缺点呢？”
“我怎么发现你变得爱抬杠了？”我吸了下鼻子说。
夏雨婷俏皮地笑了笑，接着将脸埋在我胸膛里，闭上双眸说：“多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
……
夏雨婷是第三天走的，师父派张松夫妇护送她，直到夏雨婷三人的背影消失在密林中，我和师父才返回院子里。
“雨婷走了，你也该收心了吧？”师父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眼神让我有点不敢直视，“师父，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们师徒二人之间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想当年，为师和夏雨婷的奶奶交往的时候，为师眼里只有武学，以至于让她奶奶心灰意冷，如今看到你和夏雨婷，为师就想到自己的经历，为师不希望你再重蹈覆辙，学武固然重要，但身边的人也很重要。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但为师没有传授你剑法，说到底还是希望你能多陪陪雨婷，她不远千里赶来照顾你，可见她对你情深意切。当年为师辜负了她奶奶，现在为师不希望你再辜负她。”.
“没想到师父和夏家奶奶还有这段故事呢。”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为师不信雨婷没给你说过这件事。”师父撇了撇嘴，“如果没有她奶奶，我高寿良也不会有今天。徒儿，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无法用学术解释清楚吗？就比如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女人拥有特殊体质，与其发生第一次关系的男人，就会得到一股神奇的力量，这种力量甚至能改变一个男人的体质。为师和你说这些话，会显得为老不尊，但这就是真实存在的。想当年为师年轻的时候，其实天赋也不算最好，但自从遇到夏雨婷的奶奶，为师犹如醍醐灌顶，悟性大涨，后来我才知道，她奶奶就是拥有特殊体质的女人，而且这种特殊体质会隔代遗传，并且传女不传男，你小子，是不是早就和雨婷发生过关系了？”
特殊体质？！
我完全愣住了。
当初我刚接触古武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我天赋很差，但后来很多人又说我天赋很高，莫寒对此的解释是我开窍了，原来莫寒嘴里的开窍，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我仔细地回忆着，好像我正是和夏雨婷酒后发生关系之后才开窍的，算起来时间也十分吻合。
“师父，这世上真有那么神奇的体质？”我满脸不可思议。
“那不然呢？你以为你是妖孽，别人几十年都达不到的高度，你一两年就能达到？”师父满脸鄙夷地看着我。
我干笑两声，没有说话。
难怪当初胡哲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夏雨婷，这么想的话，胡家应该知道夏雨婷拥有特殊体质。
这种体质隔代遗传，并且传女不传男，照这样说的话，夏雨荷岂不是也拥有这种体质，那她的第一次又给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