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虽然站在那未动,但脸色也很是不好,接着还咳了几声。
“小东西,你已经是强弩之末,若再动武,你必死无疑!”古文眯着眼冷笑起来,“老夫劝你束手就擒,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
“聒噪!”莫寒冷哼一声,接着又率先出招。
莫寒昨天受了伤,却依然能把古文逼到这种程度,着实不简单。但我和他非亲非故,哪有脸再连累他,我扯着嗓子吼道:“莫兄,你先走,别管我。”ap.
莫寒没说话,但越战越勇,很快就占据上风,古文也是节节败退。就在这时,胡哲忽然冲上去加入战斗,以二敌一,左右围攻莫寒。
随着胡哲的加入,战况也发生了变化,形势越来越对莫寒不利。
也就在这时,两束灯光忽然把亭子照亮,刺眼的车灯迫使胡哲三人停止打斗。
车刚停稳,一个长腿女人就跳下车,正是夏雨婷,快步走了过来。
夏雨荷冷声质问道:“夏雨婷,你居然还有脸来这里,胡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和张凡这个废物勾勾搭搭,你这样做,很可能改变我们夏家的命运!”
“你给我闭嘴!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评判!”夏雨婷板着脸怒怼,末了走到胡哲面前,又说:“胡少,这件事到此为止,留他一条性命,可以吗?”
胡哲冷冷的扫了我一眼,语气森冷的说:“雨婷,家里人都在等我带你回去,你让我如何跟他们解释?”
“解释什么?我好像从来没答应过胡少什么事情,这些年我始终把胡少当成朋友,更不敢奢望成为胡家的成员,还请胡少谅解。”
夏雨婷这句话,直接将胡哲拒绝了。
胡哲的脸色不停地变化着,过了一阵,才说道:“雨婷,这些年我对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清楚。说句不客气的,若不是因为你,我们胡家也不会一直扶持夏家。可你现在却说只把我当成普通朋友。呵呵,好一句朋友。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如此,那我们之间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以后我胡哲也绝不再提!我们走!”
说罢,胡哲率先上了车。
这时候,夏雨荷才轻笑几声,“雨婷啊雨婷,多么好的机会啊,你却主动放弃了。如果你答应胡少,将来你就是省城胡家的少夫人,而且夏家家主之位也是你的。可今天之后,所有事情都将成为泡影。难道你不会后悔吗?”
夏雨婷脸色冰冷,没有搭理夏雨荷。
“不过你这样做,我倒还得感谢你。咯咯。”笑了几声,夏雨荷才转身走了。
很快,车下了山。
莫寒走过来扶起我问道:“能走吗?要不我背你?”
我摇头说:“能走。莫兄,多谢了,你又救了我一命。”
“是她给我打电话的,不然我也不知道你有危险,要谢就谢她。”莫寒看了一眼夏雨婷。
夏雨婷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直接上车了。
随后莫寒扶着我坐进车里,刚坐稳,夏雨婷就调转车头下了山,一路上都沉默着。
到了门口,夏雨婷依然在前面端坐着,下车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句谢谢,可夏雨婷就像没听到一样,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家里,莫寒先检查了我的伤势,末了说道:“张凡,你伤得挺重的,尤其是胸口的伤势,恐怕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康复。”
“能捡回一条命已经不错了。”我苦笑道。
看了我几眼,莫寒便说:“那你先休息,明天我再过来。”
“麻烦了。”
莫寒摆摆手,转身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我实在睡不着,本想给夏雨婷打电话道谢,可左思右想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事情暴露,对夏雨婷的影响是巨大的,她肯定看到我就烦,又怎么会接我的电话?
第二天早上。
胖子听说我受了伤,一大早就和莫寒过来了,后来莫寒给胖子一个药方,让胖子出去抓药。
药抓回来,胖子又给我熬药,不大一会儿,整个房间都是草药的气味。
“这副药方能帮助你恢复,一天服用四次,连续喝七天,切记调养期间不能动武,否则伤势加重,很可能会危及到性命。”莫寒说。
我认真地点头。
胖子忍不住问道:“莫哥,你居然会看病?太厉害了。”
莫寒轻摇头说:“我不会看病,但我是习武之人,受伤在所难免,这副药方是以前别人给我疗伤我留下来的。”
“原来是这样。”胖子满脸原来如此的表情,“莫哥,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居然会武术,简直太神奇了。”
莫寒闻言便皱了皱眉头,正当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王姨便走了进来,看到胖子正在熬药,便问:“何强,这药是给谁喝的?药味好浓,我在家里都闻见了。”
“王姨,凡哥受伤了,药是给他喝的。”
听到这话,王姨眉头忽然紧蹙,然后问我是怎么受的伤,严重不严重。一番询问之后,王姨又亲自帮我熬药,莫寒见我有人照顾,不大一会儿也就走了。
“王姨,有你照顾凡哥,我就放心了。呵呵。”胖子笑着说。
“闲着也是闲着,照顾张凡也是应该的。何强,你要是忙的话就先去忙吧,张凡交给我照顾就行了。”王姨回头看了一眼胖子。
胖子抓了抓脑袋,憨笑道:“店里确实挺忙的,王姨,那就辛苦你了。凡哥,我先去店里了,闲了再过来看你。”
很快,胖子也走了。
王姨熬了几天的量,然后找容器装好,储藏起来。
“这些药够你几天喝了,我给你放在冰箱里面,你可别忘记喝哦。”
“麻烦王姨了。”
听到这话,王姨便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假装板着脸说:“你看你,又来了不是,什么麻不麻烦的,你帮我们家还少吗?张凡,以后你要再这么见外,王姨可就真的生气了。”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虽然王姨没觉得什么,但我总感觉我们走得太近,早晚要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