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炊烟从烟囱中升起,张飞坐在隔三里的烧烤摊前,一边串着肉串,一边眼睛瞄着不远处的水晶房子。
“飞哥,你猜今天是什么色?”
小伙计一边摆弄着炉子里的炭火,一边问串串的张飞道。
“红色!”
看着玻璃房顶突然亮起的红色水晶玫瑰,张飞肯定地说道。
“前天是绿色,昨天是蓝色,今天是红色,这玫瑰花怎么一天一个色?”
小伙计摇摇头不明其意的问道。
“呵,意义重大…………”
说着张飞掏出手机拨通了炎月的电话。
“喂,月哥,今天是红色4闪。”
说完张飞挂上电话,拿起串好的肉串,走进了屋。
“红色4闪?”
正开车的炎月接到电话后,立刻把法拉利停在了路边,拿起副驾驶座上密密麻麻的答题板,查找对应的数字。
“红色4闪黑桃A…………”
确定好今晚的活动方位后,炎月给白少庭、郝建、王宝宝、刘东升四人分别发了一条短信,然后开车直奔中心广场而去。
一排豪华跑车等候在中心广场的马路边,一台红色法拉利缓缓驶过,把4张扑克牌依次飞到每台车落下的车窗里,随后绝尘而去。
收到扑克牌的几台车同时打着了火,并排等起了红灯。
“我查了,是夜上海。”
奥迪R8的车窗被落下,刘东升放下答题卡,跟几人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夜上海这么个地儿?”
黑色法拉利的车窗被落下,郝建好奇地问道。
“属于贫民窟里的伪皇宫,去的都是些杂七杂八的小老板,你不知道很正常。”
刘东升晃了两下大灯,赶走了站在红灯处不走,看超跑的两个高中生,自言自语地说道。
“有多小?”
保时捷911的车窗被落下,王宝宝好奇地问道。
“多小?菜场卖猪头的,卖大米的,卖咸鱼的,统称小老板,开小餐馆的,开网吧的,开洗车房的,在哪都算阎王爷了。”
刘东升笑着说道。
“我去,那咱不成宇宙之神了?”
王宝宝笑着说道。
“你们先去,我去接两个妹子,8点前准到!”
看了眼手机短信,郝建跟几人商量道。
“一天都离不开妹子,是钱重要?还是妹子重要?”
刘东升白了郝建一眼,鄙视地说道。
“今天就别带妹子了,估计依哥有事要说。”
阿斯顿马丁车窗被落下,白少庭提醒郝建道。
“好吧,一天没吃饭,是不是得先垫垫肚子啊?”
伴随着一连串的咕噜声,郝建摸着干瘪的肚子问几人道。
“夜上海有自助餐,咱们可以边吃边等!”
刘东升轰了两脚油门道。
“行吧,走着………..”
郝建也轰了两脚油门,无奈地说道。
“谁最后一个到谁买单哈?”
王宝宝赶在绿灯前1秒,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切,保时捷还想跑过我法拉利?”
郝建也不服气的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两个二货,夜上海门票128一位,咱们几个加一起都不到1000块钱,都不够付金碧辉煌小姐台费的,争哪门子啊?”
刘东升无语地摇摇头道。
“走吧………….”
白少庭笑着升起了车窗,一脚油门跟了上去。
夜上海内设温泉池、台球厅、游戏厅、健身房、K歌设备,供应一日三餐,这里每天都聚集着一群不愁喝的小老板。
“这怎么洗啊,跟下饺子了似的?”
看着50平米不到的温泉池里,站着的几十个搓澡的老爷们,郝建直皱眉头的说道。
“算了,还是先吃饭吧!”
看着漂浮着泥球的黄汤池,白少庭摇摇头道。
于是4人来到了3楼的自助餐区,结果依然是人满为患,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就像参加睡衣PARTY一样,人人穿着睡衣光着脚丫,手端着餐盘啤酒,站在那里边吃边聊。
“这边,跟我走…………”
炎月从人堆里挤出来,冲4人招了招手道。
“盘子都抢不上,怎么吃啊?”
看着肉菜只剩骨头,青菜一点没动的自助餐台,郝建嘴里一边嘟囔,一边跟炎月上了天台。
“我去,别有洞天啊?”
上了楼梯走进一扇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假山包围的温泉池,池边已备好上等的日料跟一瓶黑龙无二清酒。
“这是老板的私人汤池,放心,没人进得来,连吃食都是用升降机送上来的。”
炎月指了指温泉池边的自动送菜升降机道。
“可以啊?这么私密的地方你都搞得定?”
郝建脱了睡衣就坐进了温泉池,倒了一杯清酒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道。
“54张扑克牌对应着54处地点,都是依哥提前安排好的,我只不过是执行而已!”
炎月穿睡衣直接坐进了温泉池,笑着说道。
“你说依哥搞这么神秘,跟拍谍战片似的,这次买卖应该不小吧?”
自从在传真机里收到答题卡的那一刻起,刘东升就总能听见金币掉进钱袋子的声音。
“依哥不说了嘛,保咱1个月内赚过去3年的钱!”
郝建拿起一只海胆,用小勺送进了嘴里,笑着说道。
“最近行动都没带着李必凯,是不是有点不好?”
王宝宝把一只沾满芥末的甜虾送进了嘴里,跟几人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他现在天天跟黄珊珊在一起,他干什么告诉你了嘛?再说了,黄珊珊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要是让她知道点啥,那财路可就前途渺茫了?”
刘东升往生蚝上挤了两滴柠檬汁,送进了嘴里,一边嚼一边说道。
“是的,李必凯现在是把双刃剑,既能伤敌也能伤己,所以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
这时天依穿着睡衣也走上了天台,笑着跟几人说道。
“依哥…………….”
见天依来了,几人站起身来异口同声道。
“还是坐下说吧!”
看着光不出溜的郝建,天依尴尬地压了压手道。
“所以我们搞这么麻烦到底是为什么呢?”
刘东升喝了一口清酒,费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