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莫冷笑一声道:“你这腌臜货胆子不小,竟敢调戏我的女人,信不信我抓你去见官。”
芸娘在旁边听到这话,心里甜蜜的很。
哪个女人会不喜欢自己的男人霸气护妻呢?
一听到要抓他去见官,那泼皮突然笑了起来。
这官府他进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都能安然无恙的出来,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哈哈,见官,告诉你,这官府就是我家开的。”
泼皮十分嚣张,一副要把陈莫等人生吞活剥的模样。
这泼皮在这条街上也是为非作歹惯了,周围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这更加让这泼皮得意洋洋。
“告诉你,今日把你这娘子给我玩玩,再给老子磕几个头,我就放你一马,不然可别怪我弄死你。”
见过嚣张狂妄的,这么无耻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陈莫冷笑一声,对巫彦祖使了个眼色。
巫彦祖回忆,直接照着那泼皮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啊!”
那泼皮顿时发出惨叫。
围观的人们这时候心里都很舒坦,看着这个泼皮挨打,真是舒服啊。
让他平时欺压别人。
“夫君,别打了,万一死了就麻烦了。”
陈莫带着芸娘她们已经走出去老远,芸娘还是有些不放心。
陈莫淡然道:“放心,阿祖有经验。”
没过多久,陈莫就和芸娘她们回到了现下居住的地方。
巫彦祖将那个泼皮暴打一顿之后,也跟了上来。
此时,芸娘带着坤源村众人在西城购买了一处大宅院,里面的厢房有很多,还分了前中后三个大院,居住下这么多人没有任何问题。
秦大牛和雷骁等男兵看到陈莫来了,也是喜不自胜,纷纷上前见礼。
只要陈莫出现,众坤源村的人都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那份发自内心的尊崇和爱戴,绝对是演都演不出来的。
热闹过后,众人都默契地将时间留给陈莫和芸娘。
芸娘道:“落雪和惜云正在铺子那边清理货物,丁辛夷在培训新招募的员工,我们的酒坊还有布坊,以及杂货铺马上就要在广州城开张。”
陈莫点点头,道:“辛苦你了,有你在我身边,真是胜过一支百人护卫队。”
芸娘噗嗤笑道:“哪有你这么比喻的,照这么说,醉媚还有赵小姐,以及那么多女兵加在一起,岂不是千军万马?”
陈莫笑着道:“那当然,你们在我心中,自然胜过千军万马。”
说完这话,陈莫又握着她的玉手道:“再叫几声夫君听听,这么久没见,着实想念。”
芸娘脸色羞红不已,低声道:“夫……君。”
陈莫腾出一只手,勾起她滑腻如凝脂的小巧下巴,凝视着她。
这是一张标准的鹅蛋脸,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唇。
精致挺拔的鼻子配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宛如一朵欣然怒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
芸娘已经比陈莫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丰腴许多。
这就是补充了营养的结果。
“夫君……你……”
芸娘看见了陈莫眼中的火热,没来由的心中一慌。
此时,陈莫直接将芸娘拉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看着怀里的芸娘红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吐气如兰。
陈莫按捺不住,吻了上去。
他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齿,毫无顾忌的伸进她的口腔之中,灵活的舌头紧紧的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
这一吻,天昏地暗。
两人甚至完全忘记了周边的一切,直到芸娘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轻柔的哼哼声,陈莫才恋恋不舍的收起嘴来。
“夫君,我快喘不过气了……”
芸娘也十分想念陈莫。
两人一路走到今天,也是很不容易的。
芸娘的心中,早就已经认定了陈莫。
况且陈莫也说过要娶芸娘。
两人之间,无非就还差那个婚宴罢了。
陈莫许久没有碰过女人,或者说,他现在为止碰过的女人,也只有自己的妻子秦醉媚,还有一个不知去向的慕婉婉。
连已经和他成亲的落雪他都一直没碰过。
这一刻见到芸娘,陈莫终究还是压抑不住心底的那份欲望。
他两手圈住她的纤纤细腰,感觉着手上柔软滑腻的触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夫君,这还是白天呢!”
芸娘似乎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她早就认定自己是陈莫的人。
但现在还是白天,她顿时无比羞赧。
可陈莫的手上下作怪,她又哪里抵挡得住。
强烈的幸福感带着酥麻的感觉,让她瘫软在陈莫的怀里。
她端庄的魅力脸蛋上红晕遍布,一张小巧的小嘴似急似缓地喘着气,吹的陈莫更加血脉偾张。
“你知不知道,我除了醉媚,还没碰过别人,但我现在就得要你。”
陈莫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直接把芸娘抱起来,走到床榻旁边。
“你和醉媚一样,都是我的女人,都是上天赐予我最珍贵的礼物。生则同衾,死亦同穴。”
芸娘当然知道陈莫会对她一视同仁,但此时听到这番话,心中自然又是无限甜蜜。
“夫君……你……温柔些。”
芸娘这句羞答答的话彻底刺激了陈莫。
接着,陈莫将芸娘放在床上,三下两下,衣裙脱落,将她剥得如同白羊一般……
(此处省略一万字)
半个时辰之后。
室内的光线仍旧很昏暗。
暖黄色的地毯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绣有花鸟图纹、两边镶线的细纱裙,
白色的贴身上衣,月白的亵衣,堆了一地。
芸娘钗横鬓乱的躺在床榻上,她眯着眼睛,倚靠着陈莫的胸膛,娇喘吁吁。
一张脸红扑扑的,又恢复了最初的羞怯,还洋溢着欲后的满足之色。
怀抱着芸娘柔若无骨般的滚烫娇体,陈莫心中的快乐也无法形容。
“夫君,你真坏,大白天就非得这样,我等等还怎么出去见人。”
芸娘在他怀里乖巧而又带着幽怨地道。
陈莫笑道:“无妨,你就在房间待上两日,两日后再出去,也没人记得这事。”
“夫君说什么胡话呢?我两日不出去,外面那些铺子岂不是乱了。”
“哪有那么严重?丁辛夷和落雪惜云他们都在,我也在,铺子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