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丁宇,我腿又没事,放我下来吧。”“就是,就是,我们都出来了。”丁宇停下来,看看周围没什么人,轻轻的把她放下来,“丁宇,谢谢你啊。”丁宇深深的看了林沁一眼,“我可不能让我的牌搭子被人欺负了去,下次谁敢欺负你,告诉哥,哥虐死她。”一句话化解了刚刚的尴尬气氛。
林沁也松了口气,吓死了,还以为这位少爷看上我那,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啊。“谢啦,要不是你们,我还不知道怎么出来呢。”“林沁,姐当那一巴掌解气不。”转身,左静被高越架着,却依旧一副圣斗士的模样,林沁走进,“左静,谢谢,其实没必要的,对你不好。”左静一副天下来有高越挡着的样子,拍拍林沁的肩膀,“没事,有高越呢,我还嫌打得不够,但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
高越一把拉住左静,看着对面的三个人,“换个地方慢慢说吧,林沁我也有事要和你说。”林沁点点头,带着大家来到自己的小屋。
倒好茶水,各自坐好,齐浩瞅着林沁,“那个Sherry和你一点都不像,你么怎么会是姐妹?”看着林沁明显更加不好的脸色,止住还要问的话。林沁摸着杯角,“其实,一开始在程琛公司见到她时,我都没认出来,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姐,虽然我很不想承认。”
“什么。”左静立马叫起来,“什么,你爸有情妇,她比你大哎。”高越紧紧握住她的手,“听林沁说完,不要咋咋呼呼的。”林沁摇摇头,“我不知道,在我出生的时候,我爸出差,回来发现我妈跳楼自杀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家里没有人喜欢我,还有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我三岁的时候,被送到了孤儿院,一直到18岁考上大学,离开B市,我都没见过我爸。”丁宇坐到她身旁,轻搂着她。
“我有打听过,林家对外称,只有一个女儿,很早被送出国,我想我是被爸爸遗忘了。”说着说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滴下来,“程琛也和我说过他和她是在国外认识的!”齐浩立刻跳起来,“怎么可能,我们和二哥在国外那么多年怎么不知道Sherry这个人。”丁宇默默地看着高越什么也没有说,左静看出不对劲,抓着高越的衣服,“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高越双手紧紧握住左静的手,看了看周围的人,最后直视林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林沁,你不要怪程琛。其他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他和Sherry没有任何关系,我可以保证。”丁宇一脸审视,“你拿什么保证!”
“就凭,我完全可以让左静不接近Sherry一步!”高越揉揉左静的头发,“她的确欠打。”低压的气氛缓和了点,“我知道林沁的事,也是不久前去B市的时候,当时遇到林伯父,他和我说起他好久不见得女儿:林沁,我才怀疑,后来去核实才知道。”停了停,“等我回来找程琛问清楚时,她们刚分手。”
林沁灰暗的眼神透出光亮,“你见到我父亲了?他说的林沁,是我吗?”
高越肯定的点点头,“是的,就是你,也只有你。”
林沁一脸的费解,按理说高越调查过自己的家事,应该知道Sherry才是林家名正言顺的林沁啊!齐浩疑惑的望着高越,“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说的?还是……”高越轻轻的点点头,“林家的事我们都不好插手,很复杂,我查到的也不是全部,我想程琛应该知道所有。”提到这个名字,林沁一脸的木然。
“但我以我生命担保,加上我从父亲那得到的消息,家父和林伯父有过交集。林家的女儿只有一个就是林沁。”林沁心如死灰的说,“我知道,从我3岁被送走就知道他不要我了。”
“我不清楚,你被送走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想林伯父的初衷是好的,他说他很想念他的女儿,却不敢相见,怕她恨他。你不知道,一个才40多岁的男人头发已经半白了。我相信我所见到的,而且那个Sherry户口上的名字不是林沁,是薛倩。这就是为什么Sherry不喜欢别人叫她林小姐的原因了,她没有姓林的资格。至于什么原因,你应该和你父亲谈一谈了。”
林沁满脸泪水,“我不知道,爸爸没有不要我吗?真的吗?我才是林沁?”林沁激动地抓着丁宇的衣服,想要得到肯定。帮她擦掉泪水,揉揉她哭红的鼻子,“只有你有资格叫这个名字,小沁沁,你该高兴啊,哭什么啊。”林沁被他一说又笑了。
齐浩也围在林沁的身边,刮刮她的鼻子,“哭哭笑笑,麻油上吊。”林沁擦擦眼泪,用沙哑的声音说,“为什么是麻油上吊。”左静也不甘心被忽视,“齐浩小时候最爱哭了,这是齐妈妈的口头禅。”齐浩不满小时候满脸眼泪鼻涕的记忆被唤醒,想堵住左静的嘴,可惜,迟了!
气氛缓和了不少,丁宇问出大家都想问的问题,“为什么,程琛要和薛倩在一起,也就是Sherry?”高越看着林沁,“应该和林沁有关系。”“我?可是……”没等林沁说完,高越拿出一个小盒子,紫罗兰色的外壳,一看就知道是首饰盒,搞不好还是求婚戒指什么的?
每个人的表情都是费解的,丁宇拿过盒子,放到林沁手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二哥的吧。”他又叫了程琛二哥,在他们心中都是很爱程琛的。“这里面的应该和你有关!”林沁简直不敢相信,她承受不了一点的希望,怕那又是失望,想到程琛的漠视,她的手就抖。颤抖的打开盒子,一只很漂亮的戒指,简单大方的花型设计,点缀着碎钻,闪闪发亮,戒指下面还压着一小朵早已干枯的薰衣草。
“是他的吗?”林沁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高越点点头,林沁把那戒指戴在那有伤疤的手指上,果然,正好,不大不小。她的泪水滴在戒指上,在座的人心里五味杂陈。
左静凑近那戒指,“这戒指好像薰衣草?”林沁细细的抚摸那干枯的薰衣草,“我曾和他说,有个女孩用它来验证心上人对她的爱,结果男人化成紫色烟雾离开了,最后女孩也消失了,熏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