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君临而来的赈灾队伍之中爆发了疑似瘟疫。
而作为这支军队统帅的帝国皇子赫洛斯·坦格利安果断采用了雷霆手段。
通过了封禁、隔离等方法,所有患病的病人都被第一时间揪出来,然后把他们关押在一起,终于镇压下来了这一场潜在的危机。
然而在外界,这一场危机却在伴随着汹涌的洪水,悄无声息的在这一片大地上蔓延开来。
...
作为河间地的首府,孪河城架在了绿叉河的河口上,孪河城又称之为了‘河渡口’,想要据此同行就必须要走孪河城的石桥,否则就要绕行百里。
而曾经花费了数代人的时间建立起来孪河城的佛雷家族就依靠于此,迅速积累了大量的财富,成为了当时封君徒利家族之下最具有权势的封臣,甚至可以召集起来四千人的军队。
然而在韦赛里斯反攻七国之后,维斯特洛这片土地上的家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进行了一场权力的大洗牌。
曾经统治七国的古老家族们除了史塔克依然统治北境、马泰尔家族统治多恩、葛雷乔伊统治铁群岛以外,全都更换了主人。
徒利家族被剥夺了封君的头衔,成为了一个普通的伯爵,而布雷肯家族因为站队成功,成为了河间地的总督,受封了孪河城,佛雷家族数代人的努力,竟然最终被布雷肯家族摘走了果实,着实令人唏嘘。
然而在近期暴雨侵袭,孪河城中同样遭遇到了水患的袭击。
河间地连续一周的暴雨致使绿叉河的水位暴涨,危及到了孪河城的安危,因此布雷肯家族的族人们曾经被迫短暂的撤出了孪河城,去往了周围的小山坡上避难。
但随后伴随着最近这段时间暴雨渐渐停歇,转变为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绿叉河经过了一次泄洪之后,水位下降了许多,这些人都动心想要返回到孪河城中,毕竟在山头躲避洪水的日子并不好过,吃不饱穿不暖。
不过在这时,从君临而来的大皇子赫洛斯·坦格利安,率领了一支军队来到了河间地赈灾。
因此作为东道主,河间地总督的亨德利·布雷肯自然需要接驾,他动身前往受灾最为严重的三叉戟河流域的盐场镇。
而布雷肯家族的护卫便护送着凯瑞林夫人和少主返回到了孪河城之中。
孪河城被水泡了一段的时间,虽然城堡比较结实,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墙壁还是被严重的腐蚀。
而水退之后地面和被水淹过的墙面都长满了青苔,位于底层的房间也被淹了个遍,家具大多都已经被泡坏了,还有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牲畜和人的尸体,都已经在水中泡了多天,高度腐烂,空气中弥漫着腥臭的味道,苍蝇蚊虫满天飞,让人忍不住反胃作呕。
不过虽然如此,但居住在温暖的石头房子里还是比在山头上风吹雨淋要过的好。
因此作为亨德利妻子的凯瑞琳夫人也只得拉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捏着鼻子强忍着令人作呕的意味,居住在了孪河城之中,找了一间位于二楼没有被水淹过的房间。
“咳咳——”
然而刚刚回到孪河城不久,谁知道屋漏偏逢连夜雨,亨德利·布雷肯的大儿子罗索·布雷肯却在这时突然染病了。
男孩起初只是食欲不振,懒惰嗜睡,但那时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收拾城堡也没有人发觉。
随后罗索·布雷肯的病情转变为了剧烈咳嗽,脸色惨白,而直到这时,男孩的病情才引起了人们的关注。
凯瑞琳夫人慌忙找来了学士给自己的儿子看病,起初老学士诊断以为是感冒,熬了一些药汤给男孩喝了下去,然而不见什么成效,罗索·布雷肯的病情反而愈加的严重。
但在这时,凯瑞琳夫人的身上也突然出现了和男孩相同的症状,开始剧烈咳嗽了起来,甚至高烧难退。
在如今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的时代,染病是一种非常可怕的诅咒,纵然是达官贵人,王公贵族不小心染病都很有可能一命呜呼,因此夫人和少主同时染病,孪河城中自然慌乱了起来。
随后一封来自孪河城的信便送入到了远在盐场镇的亨德利·布雷肯伯爵的手中。
而起初刚收到了这封信的时候亨德利虽然焦急,但也没有把妻子和儿子生病的事情和瘟疫联系在一起,直到这件事情的发生...
小布雷肯总督表面上还努力保持着镇定,但实际上他早就已经心急如焚,因此他才会莫名的走神。
尤其是看到了那些被烧焦的残骸,内心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其他原因,心脏嘭嘭嘭的跳个不停,以至于当皇子殿下询问他问题的时候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亨德利当然知道瘟疫的可怕之处,瘟疫一旦传播开来,染病的人有相当一部分挺不过去就会死去,而且瘟疫的扩散范围极广。
然而亨德利知道瘟疫的可怕,但他更知道的是人们应对瘟疫的方式。
因此当他知道了他的妻子和儿子有可能染上了疫病,他的第一想法,便是把这件事给隐瞒下来。
面对赫洛斯·坦格利安询问他有没有听说过其他地方还出现过相似的病例的时候赶忙摇头否认,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被活活烧死。
亨德利内心还抱有一定的侥幸心理,万一凯瑞琳和罗索得的不是瘟疫,或者在学士的治疗下得到了康复。
毕竟瘟疫也不是百分百的死亡率,有许多人得病后最终还是可以挺过来。
因此在面对赫洛斯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亨德利最终选择了说谎。
然而亨德利选择了说谎,闭口不言,但瘟疫却并不会因此而停下脚步,而是悄无声息的继续传播开来。
大皇子赫洛斯麾下的军队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封闭治理,终于没有新的病人出现。
随后等到他们打开了大门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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