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衣服,白红宁还买了好些书籍,加上文房四宝。
回平南王府可以说每个人手上都没空着。
白红宁将人带到春晖院。
一一指挥东西放何处。
而离骁却是在打坐,不知睡着还是在干嘛,被吵到,睁开了眼睛,
此时正好白红宁过来道:“你起身试一下这些衣袍。”
离骁听话,起了身。
白红宁道:“这衣袍你自己换,还是找人帮你换?”
离骁看了看那衣裳,眉头微皱,他习惯僧袍。..
而白红宁心里却是道:以二皇子的心性,离骁在这里怕是待不长,也不知道,离骁能不能懂她的用心良苦。
离骁点了点头:“我自己来。”
白红宁还以为要费些口舌,没想到离骁答应这么快:“这些衣袍都是成套,怕你弄错,我让裁缝铺的小厮帮你穿怎么样?”
离骁点头,“可。”
人都出了去,留下一个帮忙穿衣服的小厮。
离骁虽长得好看,但沉默不苟言笑时,还是有那么几分威慑感,小厮谨小慎微的帮着穿。
第一件穿好出来的时候,白红宁眼睛都看直了:真好看。
月白色果然如她所想,矜贵,气质不凡,自带王者气势。
白红宁:“再换。”
她好想看看别的穿出来什么样。
青灰色也好看,文气,可就是光头,好像驾驭不了这个颜色,道:“再换。”
白色也好看,跟第一件感觉差不多,不过比第一件低调。
“再换。”
最后一件黑色竟是比第一件还惊艳,就是配上额间的印记有几分邪气和霸气。这样容易让人树起防备,还是少穿为妙。
白红宁开口,“青灰的不要,其他都要了。”
白红宁见离骁要回去换僧袍,立即道:“就这件先穿上,我还有话对你说。”实则她想多看几眼,说来,离骁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青丘都没有这么好看的皮囊。
遂坐在书桌前,弯着唇,弯着眉眼,愉悦的看着离骁,心里道:真好看。
在白红宁身上,他未感觉到让他讨厌的感觉,也不介意白红宁多看几眼。嘴里道:“你想说什么?”
白红宁:“你觉得主持为什么让你下山?”
她临时一问。
离骁也是一愣,这问题他没想过,不禁让他深想起来。主持无缘无故叫他下山做什么,莫不是主持知道他下山躲不过,才让他下山。
白红宁随手拿过今天买的书,道:“这几天你看看这些书,虽然与佛经不一样,但我觉得你以后用的上。”
离骁看了看书名:史书,兵法,增广贤文……
白红宁:“你若是一个人看书无聊,我可以时常来陪你。”眼带笑意,心里的心思明晃晃。
离骁:“随你。”
获得许可,白红宁眼睛都弯起来,明显的开心。
她单纯的想看一切美好的事物。
离骁想了想:“安伯侯府你可认识?”
白红宁好心情没了:“那恶毒女人,我自是认识,你看看我额头的伤,就是拜她们所赐。”手指着额头的伤疤,结巴之后黑的有些暗沉,着实影响美观,她倒也不怕丑陋。
离骁:“今日刺杀的人中,我有听到他们说安伯侯府。”
白红宁:好啊,原来是他们,看我不弄死他们。
离骁皱眉看着白红宁道:“你想让他们死?”
白红宁点头:“当然了,恶人不除会继续作恶。”知道和尚不杀生,还劝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白红宁说出自己的观点道:“林中有一只虎,每日捕麋鹿,食山兔,他是否日日杀生?”
“我若除虎只杀一生,等于救了山林许多生灵。就像今日,我若早些弄死那恶毒女人,就没有那些个杀手找死的事,你说对不对?”
杀一人,救苍生?这是什么理?
看了看白红宁,弄死一个挂在嘴上也无罪孽感,竟然理所应当。
应当吗?可她说的又好像在理。
白红宁见离骁又迷糊了,道:“想不通就不想,看书。”拍了拍桌上的书籍。
好在离骁听话,真的拿起书籍看起来。
白红宁起身,她要去报仇。
当天就吩咐夏超趁夜暗杀安伯侯府夫人。本来要一把火烧了安伯侯府,但又觉得别人是无辜的,那就只有暗杀了。
杀个人夏超还是不费力的,又不是森严的皇宫。
隔天安伯侯夫人被人暗杀的事被传的沸沸扬扬,后面又被另一件事取代。
阿南小跑而来:“小姐小姐。”
白红宁此时正在春晖院,晒着太阳看着离骁,惬意的喝茶。
离骁在白红宁的安排下晒着太阳看书,她说他太白了,要晒黑一点,离骁也无所谓。
白红宁:“有事说事,别喊。”
阿南:“外面在传郡主爱惨了二皇子,二皇子去相国寺,您也跟着去,去了还闹着要见二皇子,说,说......”
白红宁:“说什么你说啊。”
阿南:“说郡主不知廉耻,不要脸面,嫁不出去倒贴......”后面越说声音越轻。
白红宁放下茶杯,撑着脑袋开始沉思:晟文允是什么意思?
阿南:“郡主,你别生气,要是清誉毁了,就让王爷做主将你许配给二皇子。”
“什么!”白红宁气愤起身。
阿南吓一跳,刚才都没生气,现在怎么生气了。
白红宁又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