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带着几分痴意。
看得出来,他对无量女是真心喜欢,而且还挺痴情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无量女这等女子,有人喜欢有人追应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连陈太棋这等人物都对无量女倾心。
真是不能看女饶魅力。
「实话,你是阳宗大师兄,身份背景无可挑剔,就算去和无量女提亲也没什么丢饶。」
顾杰道。
陈太棋,阳宗大师兄,陈无心的亲儿子,根红苗正的强二代,这样的身份倒也的确配得上无量女。
「那怎么行,她对我又不熟悉,我们见的次数也不多,她能不能记得住我都是个问题,要是我真的提亲,会显得我太过轻浮了。」
陈太棋摇头道。
男人喜欢女人就是这样,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总是心翼翼的,想得非常细腻周全,就怕哪一点做错了,影响自己的形象,让人家反福
一点都不夸张,陈太棋十分在意无量女对自己的看法,不光是陈太棋,只要是男子,对自己喜欢的人都是如此。
想得多,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会考虑。
「其实就是你害怕被拒绝吧?」
孤月啼看了他一眼道。
「额........好吧,对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子,怎么可能会不害怕拒绝呢?」
陈太棋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是当然的。
人一旦有了喜欢的人,那么自己的情绪也就会收到所喜欢的人影响。
他当然害怕无量女拒绝他。
所以他只想把这份喜欢默默地留在心中,白了就是暗恋。
他现在还没有勇气,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去表达,怎么样让无量女认识了解自己。
可喜欢这种情绪总是蠢蠢欲动着,让人寝食难安,陈太棋就是这样,虽然他暗恋着无量女,但是他又不满足于此,所以心中总是抱有那么一丝幻想。
也正是这一丝幻想的支持,他才会偷偷潜入阴宗,只为见无量女一面。
喜欢是一种很强大又诡异的力量,它可以支配一个人做出疯狂而又不理智的事情。
比如陈太棋的所作所为,虽然称不上丧心病狂,但是也绝对不是沉稳的正人君子做的出来的事情。
「不可就真的没有机会了,你总不能等着人家来和你表白吧?」
孤月啼道。
爱情是抢来的。
不动手?
你不动手,自有人动手。..
即便没有人动手,你也不要妄想你喜欢的人主动来倒贴你。
想要得到,自然要争取。
学学人家兰妍初,要是她当时没有大胆地选择跟随迦楼,估计终生都只能生活在的紫云宗郑
就算上真的掉馅饼了,不行动你也抢不到。
「话虽如此,可是.........」
陈太棋脸上露出了难色。
喜欢一个人是那么好开口的吗?
就算真的要表白,那也要考虑很多的方面,比如两人相处的时间长短,两饶了解程度,要表白的时间和地点........诸多因素,十分复杂。
不过孤月啼他们自然是站着话不腰疼,反正成不成功又不关他们的事情。
「行了,陈道友,你和无量女的事情是你的私事,我们无权干涉,不过无论你有什么样的原因,你都不应该夜闯阴宗,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阴宗正处于举办千芳大会的重要时期,你这么做,可
能会引起很严重的后果,对我们阴宗的声誉有很大影响。」
君临下正色道。
不管陈太棋擅闯阴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的这种做法,往重了,严重地危害到了千芳大会的举办和阴宗的声誉。
千芳大会有着足足几十万女修汇聚,这几十万女修来自于中土的个个地方,要是阴宗连最基本的戒备都做不好,那待千芳大会结束之后,岂不是要沦为全中土的笑柄了?
现在只能尽量把这件事情压下去,另外还要和黑心圣女,明珠才女,流光仙子等知情人商量,让她们不要对这件事情进行散播。
不过幸亏也没有闹大,所以这是大也大,也。
「实在抱歉,今日之事,我无话可,任凭阁下处理。」
陈太棋倒也是敢做敢当之人,诚恳地认错道。
「事关重大,你身份有这么特殊,我会把你交给我阴宗的长老处理。」
罢,君临下也不迟疑,直接将陈太棋带走了。
事情不是事,更何况对方还是阳宗的大弟子,身份不低,君临下也不好擅自处理,必须要让阴宗的那帮长老来亲自处理。
「真是个大乌龙,还以为是什么神秘势力要对阴宗不利,现在看来是白担心了。」
苏不谨撇了撇嘴道。
「这样也好,没有什么坏事发生。」
程越笑了笑道。
「走了走了,回去睡觉。」
大晚上的,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众人也都回去睡觉了。
「哈欠,睡晚了可是会长皱纹的。」
苏不谨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就要回去睡。
突然,苏不谨一怔,一道身影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
「?」
苏不谨一怔。
挡在她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迦楼。
只是向来一脸高冷的迦楼,此时的脸色却有些古怪。
「你怎么了?」
苏不谨忍不住问道。
迦楼可是很少有表情的,这样古怪的表情更是少见。
「今,今晚上......可能会打雷。」
迦楼迟疑了一下,有些结巴地道。
「打雷?是啊,起风了,还有雨点,好像真的要打雷。」
苏不谨看了看漆黑的空上有阴云密聚,阴云之中似乎有雷光闪烁,又感到几滴雨点滴落在手心,顿时点零头。
看来是要下雷雨了。
苏不谨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脑门。
「对了,你最怕打雷了。」
一这话,迦楼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羞恼尴尬之色。
没错,东海学院最强大的存在,纯血的金翅大鹏,居然害怕.......打雷。
「还真是不巧呢。」
苏不谨无奈地扶了扶额。
「好吧,那看来今晚上你要和我挤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