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进了隧道，前后不见一辆车进来。
林晓打开双闪，把车子停在路边上。
两个男警醒了。
陈二芳把车停好，也打开双闪，走了过来。
“咋不走了？”
“何晶晶要尿。”
“真是，一会儿放一个矿泉水瓶子，谁想尿尿到瓶子里。”
何晶晶从车子里探出头：‘陈队长。林书记能尿到瓶子里，你能吗？“
“赶紧下来尿，尿净，后半夜不停车了。’
两个男警下车，从兜里摸出烟，递给林晓一支。
何晶晶下车后，往黑暗里走。
“好了，走那么远干什么？”陈二芳吼道、
“他们几个男的，我怕走光了。”
“你们几个转过脸去。”
三人笑笑，两个男警往前面走了几步，掏出家伙，哗啦啦的放水。
林晓点上烟，刚吸了两口，听见后面“啊”的以上惨叫。
往后一看，何晶晶裤子没有提上，在地上蹦跳起来。
“何晶晶，你干什么？”陈二芳一把按住在弹跳的何晶晶。
“我，裤裆里有东西。”
“少耍花招。起来，提上裤子。”
何晶晶还是扭动身子。
林晓跑过去，喝到：“到底怎么了？”
“我身上有东西！”
“哪里？”
“裤子里。”
看何晶晶惊恐的神态，不像故意捣乱。林晓上前，一把把何晶晶的裤子扯下来。
一闪一闪橙黄的光亮里，一只小蛇探出头，嘴里快速的吐着红信子。
林晓一把抓住蛇头，猛的一拉，一尺多长的小蛇出来了。
猛地掼在地上，小蛇翻滚几下不动了。
何晶晶蹲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起来吧，小蛇已经打死你。”陈二芳上前，粗鲁的把何晶晶的裤子提上，拉着她往车上走。
何晶晶一瘸一拐的上车。
林晓来到车旁，对陈二芳说：“给她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被蛇咬了？”
关上车门，陈二芳打开车里的小灯。
过了一会儿，陈二芳下车后，面色凝重的说：“她大腿上有一个小红点，略有红肿，应该是被蛇咬了。”
打开手机上的电筒，找到那个小蛇，小蛇通体碧绿。
林晓心里一沉，问道：“你们认识这种蛇吗？”
几个人摇摇头，都是北方长大的人，这种南方的蛇根本就没有见过。
“有一种毒蛇叫竹叶青，通体碧绿，三角脑袋，我怀疑它是竹叶青。”
“啊！”三人都吓了一跳。
“你们谁学过急救知识。”
三人不语，陈二芳是警校毕业，两个男警，一个刚从警校毕业，一个是师范毕业，李勋当局长的时候，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进来的。
警校没有开急救课。
林晓从枪套上取下一粒子弹，交给那个警校毕业生：“你们两个找来石头，把子弹头去掉，子弹药给我。”
两个男警拿着子弹，找石块去了。
“陈队长，跟我来。”
到了车旁，林晓说：“把她裤子脱了，给我说伤口在哪里？”
此时的何晶晶，眼神迷离，面色潮红。
陈二芳上车，说道：“把你裤子脱了。”
也不管何晶晶愿不愿意，又一把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在白皙的大腿内侧，确实有一个小红点，红点周围，有轻微的红肿。
“把她身子放好。”
林晓上半身钻进车里，低头嗪住那个红点，猛地吸了上去。
何晶晶“啊”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
“林书记，你------”
林晓没有理会陈二芳，一口带血丝的唾液吐出，如此反复几次。
这时候，那个男警手里捏着去掉弹头的蛋壳跑过来，看见车里一片白亮，赶紧站住：“林书记，这是你要的药。”
林晓接过，把弹药轻轻的洒在何晶晶的伤口处。
处理完这一切，陈二芳帮何晶晶整理好衣服。
“都上车，咱们尽快赶到有人的地方，给何晶晶治疗。”
两个男警说道：“林书记，陈队长，十二点了，该换班开车了。”
“你们开也可以，见到有村子的地方停下，给何晶晶瞧瞧医生。”
“好的，林书记。”
林晓走到后面的车旁，见林可可和田娇娇惊恐的望着外面。
“哥，这是到哪里了？”
“一个隧道，不远就会有人家，我们找地方休息。”
“哥，咱停了这么久，咋没有看见一辆车经过？”
这里是山区，人烟稀少，又下大雨，司机都睡觉了。“
”我有点害怕。“
“你们在车上，怕什么？”
“我想方便。”
“车停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还没有办杂事。你等一下。”
“本来我们要下去的，听见有人大叫，我们不敢下车了。”
用手机上的电筒在车后照照，没有发现小蛇一类的东西，说道：“可可，你们两个下来吧。”
林可可两人匆匆下车，匆匆方便，然后赶紧跳上车。
过来一个男警，上了车。
林晓回到何晶晶坐的车上。
男警开着车，林晓在何晶晶旁边坐了。
押解犯人，千万不能大意，不要被他们的假象迷惑了，要谨防犯人跳车、抢夺方向盘等。尽管还不清楚何晶晶是不是罪犯，一样要小心。
何晶晶靠在林晓的肩头，脸热的发烫。
林晓抓过她的胳膊，摸到脉搏，脉搏跳的很快。
这是中毒的症状。
何晶晶两眼微闭。
不能让她睡着了，晃晃她丰腴的身子：“何经理，现在感觉怎样？”
“嗯！”何晶晶迷迷糊糊的回应。
车子出了隧道，雨更大了，雨刷器疯狂的摇摆，依然刮不净瓢泼一样的雨水。
林晓想催促男警快一点，但是又不敢，这里一面是悬崖，一面是沟壑，还是确保多数人的安全重要。
“何经理，你在大酒店多年，给我讲讲酒店管理的知识呗，如果有一天我不干了，也开一个小酒店。”林晓没话找话说。
如是以前，何晶晶肯定会给他讲酒店的奇闻趣事，把林晓往茄子地里勾引，这时候的何晶晶大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林晓，又闭上了。
“你带的有湿巾吗？林晓问陈二芳。
“有。”
“给她贴到额头上一片，再给她擦擦身子。”
陈二芳把一片湿巾糊在何晶晶额头上一片，然后把湿巾扔给林晓：“你给她擦吧，我不知道擦哪里。”
林晓脸一黑：“这是命令。”把湿巾又扔了过去。
“我自己来吧！”何晶晶气息奄奄的说。
抓过湿巾，何晶晶又说道：“我有点胸闷。”说着自己扯开了胸前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