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茂密的树叶。看见两个男人围着一个女子。
女子窈窕,面容淡定,眼神里有不可侵犯的威仪高傲。
“你们不能这样,要遵守承诺,要讲究职业道德。”
“哈哈哈----我们干的是脑袋别在腰带上的营生,讲什么承诺,什么道德。”
“两位大哥,只要把我送到对岸,我可以给你们想要的一切,但是你们要保证我的安全,不能侵犯我。”
女子在讲道理,两个家伙已经急不可耐。
一个黧黑的汉子往前一步,一把拉过女子,伸手要剥女子的衣服。
女子突然提膝,顶在黧黑男子的裆部。
“妈的,刚打老子,你是不想活了。”黧黑男子弯腰往后退了几步。
另一个猴子一样的男子往前冲了两步:“还是一个小辣妹,我喜欢。”伸手就要抱女子。
女子忽然左右开弓,打在猴子的脸上。
“妈的,老子陪你玩玩,你这是作死。”
两人一左一右的围上来,一人从腰间抽出弯刀:“要是不从,我让你脸上开花,再送你到对岸去。”
女子往后退却,背靠石壁:“你们给我说怎样到对岸,我心里有数了,才能配合你们。”
“看见没有,前面那棵大树下有一根钢丝绳,钢丝绳在水面下,搬起一块石头,就能看到钢丝绳,钢丝绳上有轮滑,把绳子绑到大树上,能过划过去。来吧!”
猴子一扑,女子身子矫健,拉住崖壁上的一根藤蔓,身子翻转,上到巨石上,然后疯狂的往大树边跑。
林晓就在大树后面多长,见女子奔自己而来,本能的缩缩身子。
两个男子上到石头上,忽然看见钢丝绳在水面上。
“妈的阿莫,送走了人,也不知道把绳子藏到水面下,要是被军警发现,我们的生意就到头了。”
女子看到绳索,想拉住划过去。
“哈哈哈-----你倒是上去啊!”猴子说道。
女子愣住了,真要是上了轮滑,两人把钢丝绳解开,自己肯定会落进水里,死无葬身之处。
两个家伙又围上来,女子紧靠大树。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女子转身往大树上爬,很快到了大树上面。
“哈哈哈-----和我猴子比上树,你是活腻了。”
猴子往手心里啐了一口唾沫,几下就爬到了树上。
女子继续往树上爬。
猴子在后面紧追。
不一会儿到了树梢。
“小乖乖,赶紧下来,不然你你要粉身碎骨了。”
“你下去,让我走!今天的事咱们两清,否者我跳河了。”
“有能耐你跳啊!”
猴子晃动树枝。
女子的身子尽管轻盈,但是禁不住猴子疯狂的晃动细溜溜的树枝。像一只花喜鹊在风中摇摆。
忽然,“咔嚓”一声,树枝断了,女子大鸟一样的跌落。
林晓看的仔细,往前跑了几步,伸出双臂,接住女子。
女子安然无恙。
见树下忽然出现一个人,两个家伙吓了一跳。
“你是谁?”黧黑的家伙叫到。
“过河的。”
“阿莫呢?”
“已经到了河对岸。”
“混蛋,我们约好,谁都不会再去对岸的。”
“阿莫身不由己。”
“把那女子推过来。”
“天上落下一个花妹妹,我捡的,为什么要给你们?”林晓把女子放到地上。
“不交出来,你们谁都甭想过河,信不信我一个电话,立马有人把你们抓回去。”
“我信。但是我已经交过钱了,不想回去。”
猴子从树上跳下来,说道:”甭和他啰嗦,不见阿莫,这小子肯定不是好东西,要么他枪我们的生意,霸占轮滑,要么他害了阿莫。抓住他,扔进河里。”
“我说你们两个识相点,赶紧滚,否者,喂老鳖的是你们。”
两人各自抽出弯刀,一步步往前逼近。
林晓手里有枪,但是他不想用枪,枪声会引来军警,他不想被押解回去。
杀一个是是杀,两个三个也是杀。反正杀的是该杀之人。
把女子往后推了一把:“你离远些。”
猴子两人几乎同时出手。
林晓拉住一根藤蔓,身子飞了起来。
然后,只见两道血柱喷溅。
两人木桩一样的倒下。
女子在后面目瞪口呆:“你杀了他们?”
“不杀了他们,咱们都走不脱。”
‘你是往对岸的?”
“是。你呐?”
“我也是。”
“对岸在打仗,你回去吧,这两人我处理了,不会留下一点痕迹的。”
“不,我一定要过河。”
见女子执拗,林晓说,把他们的尸体捆上,送到河对岸。
“为什么要送到河对岸?”
“这里的军警太厉害,他们发现了尸体,会追查的,会查到我们头上,太麻烦。”
女子见多识广,但是要捆上两个没有头颅的尸体,心里不免膈应。
捆好尸体,林晓系住两个头颅上的长发,和尸体绑在一起。
“你先过河!”林晓说。
“咱们一起过河。”
“不行,万一绳索断了怎么办?”
女子坐上轮滑,林晓拉起绳子,女子溜溜的到了对岸。
把溜索拉回来,绑上尸体,轮滑过去。
再把溜索拉回来,林晓坐上。很快也到了对岸。
在岸边挖了大坑,把三具尸体处理了。月亮已经西斜,后半夜了。
坐下来,听着滔滔流水。林晓问:“你去哪里?”
“回家。”
“你家在这边,你去华国干什么?”
“跑着玩的。”
“有你这样玩的吗?差一点把小命丢了。”
女子一笑,好像刚才的惊悚是一场电影:“你是哪里的,也是棉国人吗?”
“不,我是华国人,来这里找人。”
“这边打仗,都在往外面跑,你却往这兵荒马乱的地方钻。”
“你不也一样吗?”
“我和你不一样,这边是我的家,我要回来保护我的家。”
“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咋保护你的家。现在要是后悔了,我把你还送回去。”
“你不懂,我不会回去的。”女子说。
“下一站咱们去哪里?”
“狼头岭。”
“如果是半月以前过来的人,会不会还在狼头岭?”
“肯定在。开战以后,狼头岭就封锁了,不准任何人出入,除非军队调动。”
“狼头岭有驻军?”
“其实就是一群土匪。他们推翻了现政权,拘禁了王室成员,妄图恢复军政府的独裁统治。”
“这么说咱们还是出不去。”
“你来棉国干什么?”
“找我表哥表弟。”
“是来送赎金的吗?”
“不,我还没有他们确切的地址。”
“你真胆大,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敢冒险钻到这里。”
“彼此,彼此。你家要是在附近,我把你送回家,然后我去狼头岭。”
“我家离这里很远。”
“狼头岭出不去,你回来不如呆在华国。”
“我想办法联系人来接我。“
“你和土匪有联系?”
“你才和土匪有联系,你是土匪。”女子娇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