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可惜的是,也许是两个人的运气不太好。
走了许久,从还有太阳的时候走到太阳下山,天色都逐渐变得暗淡了下来,都根本没有发现去到其他的板块的方法。
不过他们也离开了最开始出来的地方,慢慢的离开了山脉的山脚p;沿着这边一直往前走,慢慢的就不再是边缘,而是树林。
这树林比不上永夜。
但是也能够感到一丝丝的危险性。
不过对于苏凡二人来说,这所谓的危险性相当于没有一样,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他们两个在树林中走动,沿着人开辟出来的小路,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也会有人类的痕迹,不过这样的话,只要能够找到人,那就能够问路了。
不管是苏凡还是青莲的心里都是这样想的。
可惜的是太阳彻底的落下之后,他们两个都没有看到任何的人烟。
二人面面相觑,内心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方向从最开始就找错了,又或者是在山脉的这片大路上,根本就不存在有任何的人烟。
可是这样的话,那未免也实在是不符合道理。
就在苏凡陷入迟疑的时候,青莲忽然闭上了眼睛,无数的藤蔓深入地底相思中不断的蔓延,然后再触碰到一点的时候,青莲猛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苏凡看着青莲的动作询问。
而青年则是已经在刚才的动作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抬起手指的一个方向进行汇报。
“先生,那里有火光。”
火光?
那必定就代表着有人了。
苏凡的脸上扬起来了一丝有些激动的表情,当机立断。
“先过去看看。”
已经在这破地方独自寻走了这么长的时间。
总算是遇到人了。
既然选定了一个方向,那么就不需要再有任何拖延,二人急忙赶路,向着青莲最开始指着的那个方向奔赴而去。
越是靠近那个方向,就越能够听到柴火被燃烧的批里啪啦声,还有肉在火上被烘烤的味道。
必定是人了。
就算不是人,也应该是什么智慧生物。
这一趟走的没有任何错误。
苏凡走在前面,扒开了前面的草丛,直接迈了出去。
“哗啦。”
随着一声响,二人已经站到了听到传来噼里啪啦声的火堆面前。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团队。
应该是一个团队。
他们在这一搭建了几个帐篷,帐篷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怪模怪样的,应该是这里的风格和东大陆那边完全不相同。
不过人长得倒是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在火堆旁边守着的有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在最豪华的那一顶帐篷的外面也守着一个男人,另外还有两个男人正在打理两匹低头正在吃草的马。
还有一个女人正在清洗类似于抹布之类的东西,这一支团队,此外还有三四个穿着银色铠甲的骑士,保护的意味非常强烈。
在听到声响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警惕了起来了。
在看到苏凡迈出来的时候,在火堆旁边的那个男人直接站起了,身体特别方便,看着苏凡。
“你们是什么人?”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警惕,质问苏凡。
“陌生人,报上你们的名字来,否则的话,我们就会将你们当做敌人来处理。”
火堆旁边的这个男人语气极为严肃。
而且下意识的就将苏凡当成了心怀不轨之人。
让苏凡情不自禁的皱起眉头。
虽然他确实是为了他们来的,但是这地方,一看就是荒郊野外。
出现在荒郊野外的两队人马,互相防备,是正常的事情。
但是被另一致人马,用这样防贼的语气来质问,不管是谁,内心都不会觉得好受。
所以苏凡也摆明了自己的态度。
“只不过是路过的人而已。”
他失去了最开始的温和。
脸色变得平淡中带着冷漠,轻巧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可是原本以为是这个问题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道火堆旁边的这个男人却冷笑了一声,断然否定了苏凡的答案。“路过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巧?”
他抬起手中的枪指着苏凡,枪上的璎珞还在闪闪发光。
不管是武器还是动作,都透露着杀伐果断之意。
这男人的语气充满了嘲讽。
是对苏凡的嘲讽。
“又是一个居心叵测的家伙,应该不会又是听说了段阳大师在这里,所以上赶着来求药的吧,告诉你,就算是求药,也不知道要排到猴年马月去了,而且像你们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段阳大师炼药,快滚。”
一番话下来,他其他的同伴脸上都露出来了赞同的表情,可是苏凡却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且还有些好笑。
“段阳?”
这是什么名字?
怎么不干脆叫断背。
什么样的阿猫阿狗也值得太惦记吗?
可谁知道他在把这两个名字叫出来以后,火堆旁边的那个男人却直接恼羞成怒。
“你怎么敢直呼大人的名字?”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苏凡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样,控诉的看着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法外狂徒。
随后两只眼睛上下翻飞,打量着苏凡和青莲身上穿着的衣服,忽然眼睛里就闪过了了然的神色。
“真是乡巴佬。”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有了这个认知。
苏凡和青莲身上的衣服或许跟不上这边大陆的潮流,但是毫无疑问用的都是最好的材质。
可这个火堆旁边的男人却直接先入为主,认定了他们两个是乡巴佬,并且进行了大肆的嘲讽。
“看你们的这身穿着打扮,根本就跟不上潮流,不知道是从什么乡下的地方来的吧?”
“我劝你们还是在我没有发火之前快点儿滚开,否则的话,别逼我召唤我的三足蜥蜴兽。”
“一群乡巴佬,见过三足蜥蜴兽吗?”
最开始的时候还好,可是越说看着苏凡和青莲全部都沉默,没有反驳自己的话,他就好像从其中得到了操控别人的快感一样,越说越过分,越说越变本加厉。
甚至态度都变得颐指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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