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乾坤大帝皱起眉头,看向空间大帝:“你应该知道,他领悟了空间规则。”
“这对我们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乾坤大帝很清楚,洛尘领悟空间规则,那对他们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给他疗伤之时,曾以无尽空间去吞噬他的规则伤痕,而他在我给他疗伤的空挡,进入了无尽虚空之中。”
“但他最多就只能看到我所创造的无尽虚空而已,其他一切,他都不可能接触的到。”
“只是看到我空间规则的衍化,这不可能就让他感悟了空间规则吧?”空间大帝也有些不确定了。
洛尘的天赋,能够恐怖到这种程度吗?他说完,也不禁看着乾坤大帝和阴阳大帝:“这,可能吗?”
乾坤大帝沉声开口道:“若是如此的话,那这小子的天赋,只怕是恐怖到了让人可怕的地步。”
阴阳大帝死死的盯着空间大帝:“是吗?那你跟我们的合作,又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想要做什么?”
空间大帝看了他一眼:“之前不是都说过了吗?各取所需,这才是我们合作的根本,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阴阳大帝眼中带着一抹冷笑:“你所谓的各取所需又是什么?你想要的,只是那小子而已。”
“而只要我们击溃了那小子,你就可以把他带走,而我们呢?我们所需的又该如何?”
“所以,我更没有理由去让他感悟所谓的空间规则,不是吗?”空间大帝沉声开口道:“那样一来,我岂非自寻麻烦?”
“你之所以要带走他,是要带走一个重伤的他吗?”阴阳大帝冷冷道:“你要带走的是,完整的他。”
“而不是一个重伤的他。”他冷冷的看着空间大帝:“所以,只有他感悟了空间规则,才不会在我手中受损。”
“那才是你的目的。”阴阳大帝眼眸森然:“空间,你一开始的所谓合作,就没真心的想合作。”
乾坤大帝没有说话,但经过阴阳大帝这么一说,他对空间大帝的所谓合作,也不禁升起了一丝怀疑。
空间大帝缓缓道:“我若只是要一个完整的他,而且我又能带走他的话,我何必跟你们合作?”
他神色淡然:“我于药城之中,随时就可以带走他,何必跟你们如此麻烦?阴阳,你未免想的太多了。”
阴阳大帝还想说话,乾坤大帝却是拦了下来,他沉声开口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他看着阴阳大帝:“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直接拿下那小子,你拿下药城,我拿下丹鼎大帝。”
“他们现在何处?”乾坤可没有忘记他们的正事,他要的是丹鼎大帝,仅此而已。
“他们如今都龟缩在药城之中。”阴阳大帝淡淡道:“如今的药城,已经跟娲皇的镇天石融合。”
“完美的封天禁之下,哪怕我燃烧魂灵,都无法攻破其中封禁。”他看着空间大帝和乾坤大帝:“那就交给你们了。”
“我也想看看,你们如何破这药城的封天禁。”阴阳大帝冷哼,身后燃烧的魂灵,也开始慢慢湮灭了下去。
乾坤大帝看向空间大帝:“封天禁?你在药城这段时间,就没发现那所谓的封天禁到底是什么吗?”
空间大帝摇了摇头,沉声开口道:“从未见过他们使用过什么封天禁,但若封天禁真的存在的话。”
他看着乾坤大帝:“那就说明,他们都早有所防范,就防着我们,那只怕是,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
阴阳大帝冷然道:“他都说了,你跟我们的合作,都是为了别的目的,你跟他,才是真正的合作者。”
“看来,他是早就发现了。”空间大帝叹了口气,乾坤大帝幽幽道:“如此说来,他是打算跟我们,正面一战了?”
“我们若想对付他们的话,也就只能,强行攻破那药城了?”乾坤大帝眼中带着一抹冷意:“那就是别无选择了。”
“要攻你们攻,我不会出手。”阴阳大帝冷然道:“我对付那小子的时候,百鬼和烈焰,全程都没有动手。”
“你说他们保留实力,是为了镇压大局,那现在都已经没有大局了,他们也可以直接出手了。”
乾坤大帝看了阴阳大帝一眼,也知道他的怨气从何而来,他笑着点头道:“放心,不会再让你多出手。”
他看向空间大帝:“既然他已经发现了你的存在,那你我之间的这场戏,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
他缓缓沉吟道:“攻破封天禁,我可以直接破灭,以阴阳规则融合,直接破灭,杀了他们。”
他朝空间大帝缓缓道:“阴阳此次,受损颇大,你也看到了,所以破灭之后,你就吃点亏,把他们全部拿下吧。”
“就送一座药城给阴阳,就当是我们合作的诚意了。”乾坤大帝微微笑道:“这样的合作,你应该不反对吧?”
“可以。”空间大帝看了阴阳大帝一眼,神色平静,淡淡道:“既然如此,那阴阳,你就好好看戏就是了。”
“走吧。”乾坤大帝见大家都把话说开了,便是点了点头,而后直接一扬手,阴阳规则席卷,空间破裂炸开。
“轰隆。”随着一声轰鸣炸响,周围的空间不断碎灭,乾坤大帝和空间大帝等人,便是直接出现在那药城之外。
“他们出来了。”一直盯着那无尽空间动静的丹鼎大帝眼中精光一闪:“果然,他们早就联手合作了。”
洛尘眯起了眼眸:“之前还说只是一种猜测,如今正好,可以确定他们之前就已经联手合作了。”
他看着乾坤大帝等人:“如今看来,他们是打算直接强行破城了,封天禁,如何?”
身侧的娲皇圣女沉声开口道:“若要挡住他们,付出的代价不小,最主要的是,后面呢?”
她缓缓道:“封天禁破灭,只能让攻城者重创,他们若是三人联手攻城,那只怕,威胁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