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五七、

作者有话要说:【前文提要】:这么久没有更新,剧情都忘记得差不多了。

我大概提一下:卜真离开罗星城之后,被圣教的教主掳走关了起来,并且拿走了碧玉翡翠令,打算用此引出白莲玉扣和其主人。

【前面分线概要】:

①碧玉翡翠令和白莲玉扣的图纸,图纸这个东西上面写有一些东西和秘籍。

②五颗金珠的下落。五颗金珠是要混合卜真精血才能发挥作用的东西。当然也压制住卜真的寒体,寒体怎么来的,大家没有忘记吧,都怪师父的那个药浴啊,居心何在呢……我想就是为此吧。

②天机门圣女的出现。目的,收回所有卜家的东西。

③关于教主所说的用碧玉翡翠令和白莲玉扣和着卜真血液开启“真界”通道这个问题,后文会有解释,联合后面某章神秘人和教主的对话可以确认到。

还有什么不明的地方大家可以留言问我。

不过只要知道我上面所说的几点就可以了,因为那是关于主线的。至于分线,我觉得一个故事,不能一直为了主线而存在,毕竟每个故事的角落也有其它小故事,是乏><

PS:我这几个月的确是步入歧途了,玩了两三个月的游戏,我有罪。

当我要想更文的时候,我又开始给自己充电了,大学两年不能白上啊。可能有些忙,不过我会尽力更新的。

鞠躬~~~~

——————————————————————————————。画亲笔——2011.9.20——————

卜真四肢牢牢绑在架上,不得乱动。

她?微喘着气,刚刚乱喷了一通,导致现在口?干舌燥,疲倦不堪。

这到底是折磨自己?呢?卜真懊恼的晃了晃脑袋,一双眼睛不停的翻白,眼珠子转了一圈,就见到熟人了!

嘴角一瘪,她?开口?朝那道傲立身影喊道:“哟。教主!”

连镜负手来到火刑架台边上,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冷淡的睨了一眼卜真。

卜真笑眯眯道:“看你印堂乌黑不成人样。怎么,近日被冤魂缠身,于是想?要借火来旺旺?要不我?们?位置换一换,我?这儿?风水好?!”

“好?久不见,还是那么喜欢逞口?舌。”连镜瞪她?一眼。

卜真望天长叹,“我?没那么大本事。”

连镜勾起唇角,“可?偏偏天机门和罗星城,都绞尽脑汁的要争夺你这么一个没本事的。”

“说明他们?比我?还没本事咯。”卜真呲了呲牙。

当卜真刚刚说完这句话,周围往来的人听见之?后,都狂笑了起来。

整个大陆两大巨头居然被人说没本事!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天机门和罗星城从很早以前便有过不清不楚的牵扯,至于是好?是坏的关系,没有人去?深究,因为这里面的厉害可?不是平常之?人能够去?通晓的,搞不好?,还会成为这场浑水里的最先到死岸的泥沙。

*

夜晚,无?星,红月高悬。天际一抹残红久久不散,吊得人心惶惶。

连镜将碧玉翡翠令用五条铁链拴在邢台上,便退到一边坐在最靠前的位置上,后面九幽圣教的两位长老?和几大护法并列两行,几十双眼睛小心翼翼的扫视着各个方向。

特别是那些行踪诡异,面色不善或是非常善,气质很佳或是很不佳的人。

随着夜色加深,时间过去?,来到天台的人越来越多,各方门派或是世家都派出了人齐聚一堂,也?有许多逍遥散侠为看热闹而来。

反正,今夜是一个很闹腾的夜晚,当然也?不乏会有一些不能入眼的血腥画面。

卜真站得腰酸背痛,等死的日子是最难熬的,她?别开脸硬着语气问了一声,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火刑,可?问了两三次,也?没有人理她?。

她?暗恼,想?快点死都死不成。

*

就在这时候,天空一声巨大的风响,卜真随着众人的视线看过去?。

半空中,偌大的八卦飞盘不停旋转,上方天机门圣女婀娜多姿,指尖执着一株雍容,开得正艳的娇美牡丹花。

眼帘低垂,眸中波光潋滟,视线往下一扫就看见了正抬着头张望的卜真。

卜月抿了抿唇,“卜真,别来无?恙。”

声音清脆悦耳如黄莺,即使在喧嚣下也?能让所有人听清,更别提比别人离得近的卜真了。

她?压下视线,不想?仰着头看那个女人。“没你有恙。”

卜月道:“今晚就是你的死期,你不害怕么?”

“这有什么可?怕的?反正不久之?后,你也?会来陪我?的。”说到这里,卜真停顿了稍许,“哎呀,还是说,今晚是我?的死期,你害怕了?”

“……”卜月张口?欲言。

卜真暗爽,脸上却装作面无?表情,两眼一边写着天真,一边写着惊喜的说道:“没事,不就是死么,难道堂堂天机门的圣女还怕死?哎呀,这可?真是天大的喜讯啊。”

*

连镜瞥了两人一眼,轻酌了一口?酒。一名打扮毫不起眼的随从从暗处潜过来,对着他的耳朵悄声道:“禀教主,他已经来了。”

连镜皱眉,“来了?什么时候?”

“我?小弟告诉我?,他在傍晚时分的时候,就看见一名和画像上想?象的年轻男子上了天台,只?不过,现在又失了他的踪迹。”

随从说完,紧张的垂下了脑袋。

连镜沉吟,“为何这么晚才禀告。”

“我?……”随从抖着牙巴,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顿时眯成两条缝,放在两边的手慢慢的捂住自己?的肚子,“我?我?我?……上茅房去?了。”

连镜瞪他一眼,声音被压得很低很低,可?以听出来,此人心情不好?。“整整两个时辰,你上到隔壁镇的茅房去?了?”

“不不不……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喝了一碗水而已,就腹泻,一直腹泻,教主,饶命啊。”随从急得快要哭出来,只?差没有在大堂广众下跪下来匍匐在地。

连镜瞬间把握到重点,“水?哪里喝的?”

随从赶紧道:“我?新认的小弟,我?见他乖巧懂事,手脚麻利,是难得的人才,就让他留在身边做事。”

“蠢货!”连镜骂道,手上的酒杯啪的一声砸在桌上。

酒水洒了出来,随从的小身板也?跟着抖了一抖。

“把你那个小弟带过来,我?要亲自问他。”

“呃……”

连镜斜眼。

随从额上挂着一滴冷汗,也?不敢伸手去?擦掉,他蠕动着嘴唇,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半边。“他……他向我?请病假回?老?家休息去?了。”

连镜站起身,月光透过他的身影,在地上洒下一片阴影,他瞪着不停发抖的随从,咬牙切齿,“就在刚刚?”

随从僵了好?久,终于点头,心里马上就塌了一块,前方的视线像一把刀子在他的脖子上比划着。

“怪不得这么多年,你还只?是一个随从。”

“……”随从埋着脑袋,恨不得砸在地里去?。

*

黑白龙本来就站在连镜身后不远的地方,两人一见形势不对就走上前来询问,知道事情前后之?后,也?变着脸把这名随从的祖宗十八代挨个儿?问候了一遍。

“你说你跟着我?们?也?这么久了,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吧,怎么这脑袋就一直不长呐。”

“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牺牲自己?救过教主,早在你十几次把事情搞砸就可?以处死你了。”

“这一次,可?就不比以往你办的事儿?,你自求多福吧。”

“……”

黑白龙你一句我?一句,随从涨红着脸,死不做声。

连镜揉着自己?的额头,摆了摆手,“行了,你退下,务必把你那个小弟的底细查清楚,否则……”

随从连忙点头,飞快的转过身跑向了远处。

这件小插曲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只?能说是天机门圣女和火刑彪悍女的对峙实?在太过精彩。简直就是现场的泼妇骂街,女人唇舌战。

黑白龙将卜真和卜月两人看了一眼,“教主。你说他会藏在什么地方?”

连镜没有作答,默默的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

*

“既然来了,就开始吧。”

连镜说完,一口?饮光杯中酒水,随后朝着半空朗声道:“没想?到圣女也?喜欢和人吵架。”

卜月眉宇间浮现一丝羞恼,愤然的白了一眼卜真,不再做声,安安静静的将八卦飞盘降落下来,就这样,一个人占据了几十个人位置。

虽然很多人从面上看对此不满,可?惜也?没反对的声音冒出来。

卜真一反常态,视线从地上慢慢移到了天上,完全没将这些人放在眼里的模样。

指尖轻轻敲击着木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一打一打的似乎敲击在每个人心里。连镜看着波光粼粼的杯中酒,慢悠悠的开口?,“说吧。”

卜真望天,“什么?”

“遗言。”连镜闭上眼睛,似乎想?要休息一样。

“你要听我?的遗言?”

“……”连镜保持沉默。

“难道你要记下来,以后你也?来说?”

连镜无?言,索性不再理会她?的讽刺,“既然没有什么可?说的……”说了一半就闭上了嘴。

瞧见月色渐暗,黑色夹着鲜红的云丝笼聚在头顶,连镜起身来到邢台前方的空地上,负手而立。

冷眼扫视一圈,凡是被他视线波及到的人,无?不是战战兢兢,屏气凝神。

连镜敛下唇边莫测笑意,“各位百忙之?中能够前来观叛逆刑祭,本座颇感欣慰,在座之?人,无?论是门派长老?还是江湖游侠,都与?本教有丝渊源,这其中关系,想?必各位已经从长辈口?中得之?,本座不再多费口?舌。”

就在气氛稍微缓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人群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教主召集大伙,可?就是为了处置叛徒?可?是我?听很多人说,似乎是另有原因?”

此话一落,这说话之?人就再也?没有开口?,给人感觉就像是刚才的话完全就是所有人幻听。很多人把视线投向圣教教主,希望在他脸上看出哪怕是一点点的破绽,可?惜……

连镜面无?表情,刚是怎样的姿态,现在依旧是怎样的姿态。

暗地里将人群扫了一圈,没有所获之?后,他徒然轻笑起来,也?不再矫情,“刚才那位说的不错,这不是一个单纯的火刑……”

“教主!”见连镜欲往下说,黑白龙猛然惊呼。

连镜仿若未闻,“这只?是我?拿来诱敌的计策。”

“计策?”

“诱敌?”

连镜微微抬起下颚,“不错。”

黑白龙提起的一口?气缓缓呼出来,还以为……

*

“台上那是碧玉翡翠令吧!”

人群中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像是万里晴空中突然响起的一道惊雷。黑白龙和几大护法相互之?间听到重重的抽气声。

而来自圣教这一方,明显是被人说穿秘密才会有的慌乱和震惊表情,也?让其他人看在眼中,更加肯定了刚刚那句话的真实?性。

相比其他教中人,连镜则是表现的太过冷静,冷静的不像是一个人该有的情绪。

“是有如何,不是……又当如何?”

斜长的刘海拂过额头,正好?挡住了他微蹙的眉宇,心想?着前来捣乱的人不比预算中的少多少。不过转念想?到早已做好?万全之?策,刚浮现的一丝不安紧随着消散不见。

“而……你们?知道了又能如何?”

那口?气中不免带着睥睨天下的滋味。

听在耳中,实?在让人气得心痒痒,但就算愤愤不平有能怎么样呢?实?力就摆在那儿?,人家有狂妄的资本,而他们?没有,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不到一会儿?,刚因为这句话所引起的议论声,很快就沉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