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夏耀看到袁纵的一刹那,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应该用“惊悚”。

“你……你咋真来了?”

夏耀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当着彭泽的面还大大方方的,当着自个老公的面倒矜持起来了。先是用手捂住前面,后来发现后面更露,于是一只手捂着前面,一只手捂着后面,结果还是挡不住。

然后夏耀就开始往彭泽身后躲,哪想彭泽更想躲在他身后。

于是两个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团团转,学么着脱下来的那些衣服。

“你的衣服貌似在卫生间,我去帮你拿。”彭泽先闪人了。

房间里只利下夏耀和瞳仁赤红的袁纵。

“那个……我刚才吃饭的时候洒了一身,就把脏衣服脱下来换一下……就换一下……”夏耀局促地解释着。

然后,彭泽就把夏耀的衣服给他送出来了,干干净净的,别说“洒了一身”,连点儿油点子都看不到。

夏耀藏刀的目光扎向彭泽,我操你大爷的,你可真是我好哥们儿,我帮李真真整你丫的真整对人了!

明着却是一雷笑脸,说着自个儿都觉得苍白无力的谎言。

“够哥们儿啊!这么快就给我洗干净了。”

夏耀一紧张就下意识地摸鼻子,一摸鼻子手就从遮挡关键部位的“岗位”上撤离。然后下面就春光乍泄,等意识到再回去挡的时候,该露的全都露完了。

袁纵只是扫了一眼,头皮就像被火燎了一样。

“那个……彭泽家的洗衣机真厉害,以后咱也买一个。”

夏耀一边说着特别怂的假话,一边去拽袁纵的手,不停地用眼神暗示他:有事咱回家再算账,在我哥们儿这给我留点儿面子,拜托了,拜托了……

袁纵暗哑的嗓音说道:“先把衣服穿上。”

夏耀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让你先把衣服穿上!”袁纵终于吼了出来。

夏耀小腹的肌肉猛的缩了缩,立刻应合道:“哦哦……我这就穿。”

因为再换内裤实在太麻烦了,夏耀就直接套上自个的牛仔裤,结果太着急裤子套反了,于是又脱下来重新穿……

袁纵嫌他太墨迹,直接脱掉自己宽大的上衣将夏耀包住,像抗麻袋一样的将他扛在肩上。又拎起他那些七零八碎的衣服,径直地朝门外走。

刚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什么,再次折返回房间,把夏耀试过的那些丁字裤裹巴裹巴一齐带走。

“诶,你把人家内裤拿走干嘛啊?”夏耀急着嚷嚷。

袁纵说:“难道要把你试过的内裤留在别人家么?”

“你咋知道我都试过?”夏耀问。

“废话!”袁纵粗着嗓子一声吼,“从我接完电话赶到这,已经将近半个钟头了,你还这哥德行,不是一直在试是在干吗?”

夏耀干笑两声,“你太精了。”

袁纵脸都憋紫了。

“那你有没有猜到,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会来,特意换好了内裤给你一个惊喜啊?”夏耀又使出拙劣的甜言蜜语招数。

可惜,已经不奏效了。

这次袁纵也少女心了一把,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越是嘴甜的男人越不可靠,千万不能听信男人的花言巧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汽车又在路上疯狂地飙高速,每一次出现这种状况,夏耀就知道回去免不了一顿“枪杆子炖肉”。

偷扫一眼袁纵的裤裆,发现又是竖着的,夏耀心中哼笑一声。

还跟我装黑脸,你丫不是也来劲了么?

夏耀做好了心理准备,大不了回去让他狠干一场,实在扛不住还能睡觉呢!

于是,夏耀运功敛气,打算趁着剩下的十几分钟想个可以化险为夷,减轻“体罚”力度的万全之策。

可惜,他大大高估了袁纵的耐受时间。

他忘了袁纵不仅仅看到了他在“彭泽家里穿丁字裤”,而且也看到了“他穿丁字裤”。他忘了袁纵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视他为“春药”的无节操老公。

汽车开到一个没有路灯的黑暗领域,袁纵一脚刹车将车停在半路。

夏耀正摆弄着衣服打算重新穿好,突然急刹车导致身体一阵摇晃,手里的衣服顺着光滑的大腿出溜到车座下面。

“怎么停了?”夏耀诧异地看着袁纵。

袁纵大手箍住夏耀的腰身,一把将他从两个车座中间的夹缝处抛到后车座上。车灯全部熄灭,四周一片漆黑,只利下车厢内粗重的喘息声。

“你要干吗?玩车震么?太刺激了吧?”

“屁股撅起来。”

“干吗……别咬……额……好痒……”

袁纵将夏耀按在座位上,臀部高高翘起,手捏住丝带的两端来回扯拽,勒磨着敏感的臀缝。下流的动作配上车内随时可能被偷窥的大胆氛围,让夏耀的身体感官刺激度增加了好几倍,臀瓣的肉一直在颤抖战栗着。

“啊啊……爽死了……唔……袁纵……”

袁纵简直就像饥饿了数日狼吞虎咽的猛兽,在夏耀性感的臀瓣上疯狂地舔舐啃咬,舌尖挑开那条丝带,直接闯入因受不了刺激而一缩一缩的密口深处。将跪趴在车内的夏耀逼得腰身狂颤,手死死揪扯着车座套,绷不住发出高亢又痛苦的呻吟声。

丁字裤未脱,袁纵的巨物直接绕过那根丝带闯入夏耀的体内。

夏耀因受不了而哭叫一声,很快又被袁纵狂风暴雨般的律动吞噬了呼吸。

再豪华稳固的座驾也抵不住如此强大的阵势,车身一直在剧烈而高频度地震动着,车轮摩擦地面发出位移的淫荡声响。隐隐从里面透出来的呻吟声麻醉了路人的耳朵,心痒痒着又不敢偷窥,只能暗叹一声谁这么牛逼啊?再揣着一颗激荡的心麻利儿闪人。

豹子的车很快跟到这里,停下来,摇下车窗,将探照灯猛的打开。

光亮摄入到车内,却没有逼停“激战”中的两个人。

豹子只能欣赏到袁纵那立马横枪、大刀阔斧,让每个男人都为之汗颜的操干动作。灯光一打,性感的汗珠在精壮的后背上闪动着,又被粗野的律动肆意地抛甩飞溅。就像一根根密密麻麻的小针戳刺在心里最痒的那个地方,偏偏挠不到搔不到只能揪扯着心继续熬着。

而对于豹子更想窥见的另一个诱人身段,无论怎么转移光线都无法捕获。

永远都被袁纵遮挡,永远都只能从车身的震动,混杂的呻吟等等一切侧面烘托来揣摩和幻想,然后体验一种百爪挠心的销魂痛苦感。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直到豹子的额头开始冒汗,面孔开始扭曲,一脚油门将车开走,另一辆车的震动还在挑衅般地特续。

夏耀彻底爽够本了,精疲力竭地瘫在车座上。

丁字裤被袁纵抓烂了,和胯下的毛发混乱缠在一起,配上星星点点的白浊,岂是淫荡二字了得?

路上已经没有一辆车,一个行人了。

这个时候,袁纵才开着车往家的方向走。

夏耀之前的什么“实在扛不住还能睡觉”的侥幸心理已经彻底被袁纵扼杀在车轮下,平时菊花受创直接睡一觉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儿疼完之后还得接受车座的折磨,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一个劲地在车里哀嚎反省。

其后的几天,袁纵为了狠治夏耀这个乱试衣服的臭毛病,直接把夏耀能碰到的衣柜全都锁上了。

于是,在袁纵的办公室和家里,每天都会发生这样一段对话。

“你帮我开一下柜子,我想换件衣服。”

“……”

“就开一会儿,一小会儿都不成么?”

“……”

“多大点儿事啊?至于这么上纲上线的么?”

“……”

“操,袁纵你丫别蹬鼻子上脸啊!你再不给我开我直接去撬锁了!”

“……”

半个钟头,一阵叮当乱响过后,重复上面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