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提到小凤凰和小狐狸时,讹兽突然就变得愤怒起来,我看见它的小爪子都握成了一个小拳头!
“笙笙,你应该也看见那个女人了吧!羽凌薇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她出现在岐月轩的时候,就把小凤凰它们给赶走了,我还以为它们来找你了呢。”讹兽气愤的说道,“老褚变了,他完全就那个疯女人迷了心,我在这里简直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我想跟你走,你带我走吧!”
看到讹兽这愤怒的模样,我想也许他没有说谎,其实讹兽已经很久没有对我说谎了,但它时不时还是会对我搞点的恶作剧什么的。
我有些犹豫,“那这样你就跟我走了的话,褚今许会不会怪罪于你?”
说到褚今许,讹兽就更加生气委屈了,它朝着我嚷嚷道,“笙笙,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老褚已经不是以前的老褚了,他现在巴不得我不在他身边,他要和那个疯女人腻腻歪歪,哪里会顾得上我?”
“我就算是死在外面他都不带搭理的,我还是想和你一起,我很怀念和你还有小凤凰小狐狸在一起的日子。”
说着讹兽的眼睛里竟然滚落出眼泪,那样子可怜极了。
我心里一软,然后看向张灵均和重却,“我想带讹兽走,你们有意见吗?如果你们有意见的话,那我会在考虑的。”
“笙笙……”听到我他们说的话,讹兽整只兔子都不好了,看我的眼神里似乎都染上了一抹幽怨。
张灵均和重却相互对视了一眼,回道,“我们没有意见,你想带着它的话,就带着吧。”
张灵均又说道,“这只兔子也陪你这么久了,有它陪着你的话,你或许没有那么难受。”
讹兽小声的抗议,“我不是兔子,我是讹兽……”
“管你是什么。”重却不屑的说道。
讹兽此刻就更气了,但是因为它要和我一起走,所以就算是再生气也只能瞥着,它朝着我伸出爪子,“笙笙,抱。”
我现在也没有心思和讹兽斗嘴了,弯腰就将讹兽抱在了怀里,然后说道,“我们走吧。”
下山之后,张灵均用了传送阵,在岐月山的时候因为有禁制,所以不能使用,等出了岐月山后,张灵均立刻就安排上了。
不得不说,还是张灵均的传送阵厉害,只是一瞬间我们就从岐月山下回到了张灵均的别墅。
这传送阵开启消耗的灵力很大,张灵均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了下来。
“小叔,你没事吧。”我担心的问道。
张灵均摆手,“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把讹兽放在地方,然后对它说道,“你去帮我把小凤凰他们找回来,一定要找回来。”
“好,我也一直放心不下它们,也不知道它们去被疯女人赶出去后去了哪里,不过我有办法找到它们的,笙笙,这件事情你包在我的身上就行了。”笙笙说着用小爪子拍着自己的胸脯。
见讹兽这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便揉了揉讹兽的脑袋,轻声的说道,“嗯,好,去吧。”
讹兽狠狠的点头,然后身子一窜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重却是自来熟,他此刻已经在打量起张灵均的别墅了,边打量边说道,“张天师,你这地方不错啊,我挺喜欢你这里的,我决定了,在没救出孟笙姥姥的前,我就住在这里了。”
“你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反正我这里只有一个人。”张灵均轻笑道。
重却笑着回道,“嗐,你这话说得敞亮,我喜欢。”
张灵均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说道,“我们先做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做点东西吃,然后我们在一起讨论救你姥姥的事情。”
“小叔,不用麻烦了,我不饿。”我忙对张灵均说道。
然而张灵均却直接起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来一碗素面。
重却看见了,说道,“张灵均你怎么不给我做?你有点偏心了。”
张灵均只是淡淡的瞅了一眼重却,“你不吃又饿不死你,但笙笙不同。”
这说得我还真的挺不好意思的,但是这是张灵均的心意,我肯定是不能辜负的。
“谢谢小叔。”我朝着张灵均露出一个笑容,但是我觉得我现在的笑容肯定很憔悴,也很难看。
“谢什么。”
我埋头吃面,几下就把碗里的素面吃光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还是怎么营救姥姥的计划。
只要姥姥还在冥王的手里,我就一刻不得安生。
……
二楼的露台,我们三人坐在桌边,张灵均沏了一壶茶,然后开始讨论。
我将自己在地府所遇到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事无巨细的,只希望张灵均和重却能多知道一点,能多一点线索。
我叹了一口气,对面前的两人问道,“小叔,重山君,这冥王和褚今许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仇恨啊,为什么冥王要让我去杀褚今许?”
对于冥王提出的这个条件我觉得很不解,毕竟,实力比我强悍的人那么多,冥王为什么不派别人去杀褚今许?
难道就因为之前我和褚今许之间的关系?
冥王的算盘打得可真响。
张灵均拧着眉头,对我回道,“褚今许和冥王之间的恩怨我不知道,毕竟我才八十岁,这件事情得问问重山君。”
张灵均的话让我微微一愣,他这话说得,让我一时间有点发愣,毕竟他才八十岁……
张灵均竟然都八十岁了,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这年纪估计比我爷爷都大。
重山君严肃的点头,“张灵均说得没错,这种还得问我,毕竟张灵均是个小辈,他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情啊,说来话长,这褚今许和冥王之间的恩怨应该是因为一个女人吧,时间有点太长了,记得不是太清。”
女人?
“什么女人?”我忙问道。
我顿时就来了兴趣,这褚今许怎么回事,怎么到处树敌,他得罪妖王和魔君都已经够惨了,现在又加一个冥王。
重山君回忆了一下,回道,“至于是哪个女人,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