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人魂身只觉一软:“比阎王爷还大?那他是什么人?”
在常人眼里,十殿阎罗就是阴司的主宰。城隍爷不屑去和凡人解释。
但走阴阳的风水师,却清楚冥界的官位体制........
只好奇的一问:“那他们,是何官职?”
城隍爷长长叹了一口气:“本届阴职考试的五魁,取为五方鬼帝的话事人。”
“是,是他们?”风水师魂身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师,”马夫人和苟文涛急忙搀着他:“你没事吧!”
“没事?”风水师面色一丧:“我们完了!”
“为什么?”马夫人打听:“这什么五方鬼帝的话事人,很厉害吗?”
“岂止是厉害,”风水师坦言:“地位堪比阎罗,他们各自能调镇守一方的冥界守将。大权在手,兵权在握......他们行走阳世,是冥界在暗中撑腰。”
说到这,风水师狠狠给了苟文涛一个耳光:“妈的,你还说别人没背景,就一个乡村出来的出马弟子,啊?这还叫没背景?整个冥界都是别人的靠山。”
“这,”苟文涛委屈了:“这些都是马夫人说的。”
“因小失大,妇人之见,”风水师哆嗦的指着她:“这种人你都敢挤压,这种人你都敢去招惹?别人在阴司什么地位?别人实权在握,多少豪门贵族,如果知道他这层身份,挤破头都要去攀交......你倒好,你要去针对他,算计他......你玩砸了,你妇人之见呐!”
马夫人傻眼了,虽然她不懂其中的厉害。
但是拥有经商头脑的她,也意识到了.....这次显然是做了亏本的买卖!
“不过还好,”马夫人很快就醒悟过来:“我现在就回去解释一下,兴许还来得及。”
说着,马夫人作势就要离开。
可一众阴差拦着,城隍爷更是恢复了起初的威严,上堂一坐,猛拍惊堂木:“放肆,还想走.......你们罪大恶极,擅闯阴司城隍,栽赃五方鬼帝的话事人,连累本城隍爷跟着尔等受罪,我若不对尔等严惩,岂不是污了鬼帝话事人的名声?”
“您这是?”马夫人脸色骤变:“您要审我们?”
苟文涛急忙下跪:“城隍爷,您可要明察,我可什么都没做!”
苟家的风水师也急了,他明白今晚是踢到了铁板上。急忙上前攀交:“城隍爷,好歹我也把钱印送给您了,这事您可得看在钱印的份上,不能找我的麻烦。”
“什么钱印?”城隍爷翻脸不认人:“那明明就是你栽赃别人的证据。”
“你,”风水师傻眼了,索性亮出底牌:“好你个城隍爷,告诉你.....我也不是吃素的,你也清楚我的背景,我还真就不信,你敢治我的罪!”
文判官见这阵仗,急忙上前,在城隍爷的耳边小声提醒:“是啊,您可要想清楚,这两边我们都得罪不起....别小看这货,他虽然只是个风水师。但他可是南茅中人....南茅中,天师都是血脉亲传,这货不务正业,但辈分奇高。不然,也不会有钱印.......您要是治他的罪,那势必就得罪了南茅中人。”
城隍爷听的搓手沉眉,只觉是进退两难的说:“这事,必然会闹到冥界,倘若我不给冥界一个交代,只怕我这城隍爷的乌沙....不保啊!”
文判官当然能体会,但也不得不强调:“南茅那边,您又怎么交代?”
就在左右为难的时候,门外鬼差经过,手拿红榜进殿,说是冥界下发的通知。
城隍爷赶忙起身跪迎,接过红榜一看,顿时就睁大了眼睛。
文判官颤声一指:“江,江辰.....居然是五方鬼帝之首,东方鬼帝的话事人。”
“看重点,看重点,”城隍爷急颤提醒:“以江辰为首,带领着五方鬼帝的话事人,诛灭赢勾,平息阴阳两界的浩劫。如此大的功德,如此大本事.......”
文判官惊骇了:“这红榜,要是早来一个时辰,我们也不会撞在江辰的枪口上。”
“不管了,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城隍爷一咬牙,回去正襟危坐,惊堂木愕然一拍:“其他的人姑且容后在审,现在立马将那姓张的风水师,驱散三魂.....即刻押解地魂授审,画押认罪,立马交付阴司冥界,不得有片刻耽误。”
“城隍爷开恩呐,”众人惊呼求情!
可这位城隍爷铁了心,其实,他也赫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我事后也恨......只恨我和姜灵没有在场,如果姜灵在,一定会提醒我这事,牵连甚广,要谨慎处理......其实,我和这风水师,根本算不上有什么大的过节。只是这城隍爷,误会了,错把今晚,一直教唆他的风水师,当做了针对我的人。所以他着重处罚了风水师,反而轻饶了马夫人和苟文涛,只是将他们收押待审。
由此,注定了这件事......让我和南茅中人,结下了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