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
我没有任何犹豫:“这事可不好管!”
“为什么?”马思雨不解,但徐富贵已经想到:“是不是跟电影里说的一样,穿红衣服死的人,变成鬼都很凶?”
可以那么认为!我简单解释:“鬼是阴物。所以无论是道家还是出马,基本都是利用阴阳相克的原理,可红衣女鬼就邪了,他们不怕红色致阳之气。比如道符朱砂,也不怕我的红绳挂铃。说白了,这种恶鬼,鸡血米洒她身上无害,就连黑狗看到,都不敢狂吠。”
我们走出十楼的长廊,有魑虎暗中跟随。一路都没有异常...
下到一楼收银台,事主还在恭敬的拜祭供奉,作揖插香,求他保佑!
“这是拜的哪尊佛?”我不禁好奇的问他。
“是猪八戒!”事主尴尬的笑了笑,小声解释:“我们这种酒店,难免有体贴的服务。所以拜佛很有讲究,满天神佛,好色的只有猪八戒!”
“可是猪八戒镇不住!”我就事而论:“贪财好色,看到女鬼还下不去手。拜了也没用。”
女鬼...这词点醒了他,转而问:“不知道三位,上去看了如何?”
很棘手!我说的是实话:“红衣女鬼因恨而生,只为索命而来!出马弟子,通常是不会招惹她的。”
“这...”事主表情极变,不能理解。
其实出马弟子奉行的是因果,讨的是公道。如果女鬼枉死向凶手索命,我们是不会插手的。对付鬼魂,出马都是探查因果,解开恩怨。
我直接问他:“这鬼和你有什么怨仇,如果你能说明缘由,我或许还能帮你。”
“我哪知道!”男子一脸愁容:“前面请来的道爷,也问我怎么招惹的女鬼,可我根本没去招惹过脏东西。况且酒店旅馆,住的什么客人都有。这哪能怪我?”
我不妨说:“鬼无怨不来,查不出缘由的话,我解决不了。你还是找个道爷收拾吧!”
别啊!事主急了:“我家前后也找过两个道爷,他们说要解决这事,就要清楚这女鬼的来历。可我们去哪查这女鬼的来历?”
出马问缘由,道士问来历,无名无姓,没有生庚八字,还不知道死因的红衣女鬼,没修为的道士的确也束手无策。
不过这女鬼不去索命,为什么要逗留在这间酒店?
倘若真是这间酒店老板害命,那女鬼为什么还让他活到现在?
我检查了下事主身上,并没有护身符之类的镇物。也打听了下,酒店虽然闹鬼,却没出命案。
我无奈:“等我回去想想,当然,你也可以去请大本事的人来,比如龙虎山的道爷,或者纳兰家的出马。”
“嗨,您就别推脱了!”事主看着徐富贵:“刚才徐公子可放话了,您出马是绝对没问题的。”
“我...”徐富贵脸色微变,欲言又止。惹得马思雨埋怨:“都怪你说大话!”
算了,我劝了句后,离开了酒店,事主也不敢在自己的酒店逗留。
他追出来,临上车还再三请求,如果能平事,他多少钱都认出。
我没敢答应,只说明天给他回话。
车上...
马思雨不禁后怕,埋怨徐富贵:“这介绍都是什么生意。”
徐富贵是一脸委屈:“我哪知道那么邪,就是最近圈子里都传这酒店闹鬼,搞得沸沸扬扬,我今晚才会心血来潮。”
“况且,我可是好心...”徐富贵拍着我肩膀:“兄弟,我也是想帮你介绍笔生意,毕竟这事要平了,钱可少不了。在这上京寸土寸金的地方,也得生活吧?”
“是!”我对他笑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但他似乎很怕马思雨,任凭她怎么埋怨。今晚还懒着要住马思雨家,说是今晚见识了那女鬼,不跟着我,亲眼看到收复那红衣女鬼,他以后都不敢坐电梯回家。
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一点...
马老板睡了,但马夫人还在等我们,关心:“去看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姑妈!”徐富贵劝她:“你还是早点睡吧,我怕说给你听,能吓得你今晚睡不着。”
马夫人不以为然,只说:“你这孩子!”
随即交代佣人给我们安排客房,关心了几句才回二楼卧室。
我心绪复杂的去洗了个澡,当淋浴打湿头发,我突然想起了小媳妇。
还记得山神庙那夜,当时小媳妇的鬼魂也是披头散发的出现在我眼前...
等等,我突然回神。女鬼也会保留死前的模样,淹死的水鬼才是湿漉漉的。
那么红衣女鬼,头发遮脸,一脸狼狈是怎么造成的?闹腾了一个多星期,难道她家人没有请人超度,甚至没有给她烧过衣服,梳子一类的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尸体还在酒店?
刚想到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