幣五品将军还不够?你被撤之前才多少品。”
何小小又使劲踹了一下周衡安的屁股。
力道之大,翘臀承受不住。
周衡安咬牙,“别踹了。”
何小小还要踹,却听楼下一阵吵闹声。
“你这酒什么时候的了!味道不对!”
“敢坑我?把你老板叫来!”
“老板在哪?快叫来,你们酒巷楼的老板呢?店大欺客啊?我可是你们家老顾客了,不能这么欺骗人啊!”
“哎呦,来都是贵客,怎么会欺客呢,您别着急,我且看看这酒。”
云落昭等人对视一眼后,立刻推门出去站在栏杆上看着。
酒倌看了酒壶,发现早已空了,分滴不剩,为难道,“这……您的酒已喝光,我们如何判定味道啊?您觉得不对,怎么还喝光了呢?”
那人瞪眼,“怎么?觉得我说谎?”
他身后几人人高马大,也跟着围上来,酒巷楼的打手见不对,立刻上前围着。
两波人剑弩拔张,其余看客也不喝酒了,就盯着这两波人。
平日里酒巷楼很少有人闹事,还是以美酒有问题来闹事,今天算是稀奇了。
酒倌还在说着,那人却急眼了,要动手打酒倌。
酒巷楼的打手也不甘示弱,几人你退我挤,颇有干架之势。
其中一酒倌被推倒在地,还被用力踩了一脚,发出痛苦的声音。
何小小见状,拧眉怒斥,“怎么回事!怎能无缘无故殴打?”
立刻要下楼帮着那酒倌。
几人推搡,摩擦升级。
何小小直接从五楼用轻功下去,“怎么动手!我何将军在此,都干什么呢?”
那闹事的来互相对视一眼,“那叫你们小老板就行,我就要个说法。”
底下吵吵嚷嚷,人来人往,大家都围下来看。
方才给他们带路的小酒倌无奈,只得安抚他们,“好好好,我马上叫我们小老板来,诸位稍等。”
云落昭立刻回屋,将独孤苍叔掐醒。
扶着独孤苍叔起来往外走,突然窗户传来声音,云落昭回头看。
却见那红衣随从又回来了,云落昭心一紧,她身上没有针了。
不过那红衣随从却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无其他举动。
随后左手扛着黑衣青衣,右手抱着周衡安两人跳窗走了。
云落昭眉头紧锁,窗外已无身影。
碧语结巴,“这,小姐,他们就这么跑了。”
云落昭从袖口中掏出那令牌,仔细看了看,随后放回。
“出去吧。”
云落昭二人出来下楼了。
那闹事的人听独孤苍叔说了几句,又见到云落昭下来,随后突然嗯嗯嗯了几声就走了,也不说赔偿之类的。
独孤苍叔还一脸茫然,他正准备使出浑身解数来温柔的劝说他们,化解这场矛盾,给自己一个历练成长的机会,让老头子刮目相看。
结果,结果就走了?
周围围观群众觉得莫名其妙,不过闹事者已走,周围人也就坐回去继续赏舞听乐喝酒了。
独孤苍叔不解的问,“云姑娘。”
云落昭看着那群闹事者离去的背影,眼眸幽幽,歉意道,“我且回去了,那墙壁破损的钱我来出,今日抱歉了,连累你了。”
“云姑娘客气了,不必说赔偿的事,与你无关,若不是我……也不会被发现。”
看独孤苍叔又要陷入内疚,云落昭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独孤苍叔送了他们离去。
何小小回头看酒巷楼,“姐,我们不回去看周衡安吗?”
“他和那两个都被那人救走了。”
“这……那我去周家!”
“去又如何?你虽是将军,可无权抓了周衡安,按理来说,他可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来了酒巷楼喝喝酒罢了。”
何小小泄气。
“走吧,去医品堂,你且叫谢国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