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城东郊,有一片矗立在大山下的别墅,这是北夏城很多有钱人喜欢住的地方。
青山绿水环抱中,有各种独栋别墅。
欧式的,美式的,夏国传统的四合院等等。
每一栋别墅都有私家游泳池,小花园,甚至最中央,最大的那一家还有一处直升机停机坪。
能够在这里拥有独栋别墅的人,才是北夏城真正的大佬。
每一个北夏城的上层人士,都以在这里有别墅为荣。
包括菲利斯和慕容复,在这里都有独栋的别墅,大家依据各自的身份地位占据着一块区域。
赵家的传统四合院,位于中心位置。
也就是唯有那一处拥有停机坪的别墅,风景最优美,占地面积最大。
“轰轰轰……”
直升机螺旋桨急剧旋转的声音出现,从天边飞过来一架蓝白相间的直30,一直飞到别墅区最中央的停机坪上落下。
赵勇赶紧打开舱门,恭迎秦羽下机。
秦羽气定神闲的踏出机舱,清澈深邃的目光扫视了一圈,整栋别墅的美景尽收眼底。
夏国传统的复古宅院,青墙红瓦,亭台楼阁。
到处都是绿树成荫,花团锦簇,伴随着虫鸣鸟叫声,好像到了另外一个美
丽的世界。
而且明处暗处,有很多保镖,一个个全副武装,精明强干,敏锐的观察着四周。
这么豪华的住所,加上如此严密的保安措施,不愧是北夏城的第三大势力。
刚下直升机,管家赵德言就带着一群人过来迎接秦羽。
赵德言这个大管家,在赵家的地位不低。
“秦先生,非常感谢您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治疗大小姐,我代表赵家真诚的感谢您!”
疾步走到秦羽面前,赵德言躬身行礼,一点都不马虎。
跟在他后面的一群人,不管男女老幼,都对秦羽恭敬的低下了头。
从他们疑惑和惊讶的表情来看,显然是因为秦羽这么年轻而感到震惊,但是不敢不尊敬,不敢不低头。
“带路,先去见你们大小姐。”
秦羽发话了。
“是是,您这边请。”
赵德言巴不得,连忙欣喜的在前面引路。
秦羽一边走,一边问:“赵小姐现在是什么症状?是不是坐卧不安,整晚都睡不着觉,时睡时醒。而且有噩梦伴随,精神状态极差,用镇定药物都不管用?”
他不用看也知道,况天宇伤害了赵玉琴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精神伤害。
一语中的!
“对对!没错,一点都没错!秦先生真是神了!”
赵德言眼中露出喜色,看来这次大小姐有救了。
“大小姐就是秦先生说的这些症状,最痛苦的是每天睡不好觉,噩梦又多,用安眠镇定的药物都没有一点用处。”
“睡不好,就吃不香。虽然请过几个大师,但都是稍微好一点,然后又反复。”
“这段时间,我们大小姐已经很憔悴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赵德言唉声叹气。
秦羽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数了。
大家都说催眠术伤害了神经,导致精神意识受损,睡不好吃不香,失眠健忘,噩梦连连。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这所谓精神上的疾病,其实就是灵魂上受到了伤害。
人有三魂七魄,当魂魄混乱和虚弱,比身体的伤势更加严重,长期伤害显而易见!
秦羽一言不发,但是气定神闲。
看到秦羽如此自信满满的样子,赵德言的心跳马上加快了,控制不住的激动起来:“秦先生,这次就全靠您了!”
没一会,秦羽就在赵德言的引路下,进入了中心别墅。
穿过比篮球场还大的客厅,上二楼,到了一间主卧室的门口。
看到赵德言带着一群人急匆匆赶过来,还有一个气宇轩昂的陌生帅哥。
那些守在门口的保镖连忙低头,主动把卧室的门开。
卧室很大,起码有一百平米,装修得很有少女气息,粉红色调,到处都是各种卡哇伊的娃娃,温馨而可爱。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神秘香味,沁人心脾。
秦羽一走进来,闻到一缕香气之后,立刻头脑一片清明,精神为之振奋。
原来,在房间中央那张粉色大床旁边,摆着一个青铜香炉。
有一根手指粗的黑色檀香插在中间,缓缓燃烧着,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烟气升腾起来。
“百年养魂木!”
秦羽一眼就看出来这株檀香的名贵。
这是檀香木中最神秘,最难得的名贵品种,何况还是百年树龄,价值连城。
百年养魂木,安神醒脑的功效极强,能够让人心神安宁,睡眠香甜。
看房间里大家的样子就知道,一个个脸色淡然,眼神温和,显然是受了这株百年魂木的影响。
然而,此刻躺在豪华大床上的美女,赵家大小姐赵玉琴,却和众人完全两样。
她精致的俏脸上玉容憔悴,眼眶深陷下去,脸色煞白,虽然紧紧的闭着
眼睛,但是依旧眉头紧锁。
赵玉琴显然处于半睡半醒的噩梦之中,时不时伸手抓住枕头或者被子,拼命的揪着,身体翻滚,显然处于极度的惶恐不安之中。
秦羽见过赵玉琴,那天也为她的美貌而惊叹,而且洋溢着青春气息,精气神十足,现在却简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不要说什么漂亮和精气神了,完全就是个黄脸婆。
“玉琴,你不要害怕,姑姑在这里!姑姑一定会帮你的!”
在赵玉琴的床边,站着一个中年女子,她背对着秦羽,看不到长什么样。
不过,秦羽看到她的第一眼之后,就笑了一下。
她是一个催眠师!
“有坏人!别……别过来!”
“快救我……快来救我……有人要杀我……要杀我!救命!救命!”
赵玉琴忽然激动起来,狠狠揪着被子,疯了一样在床上翻滚扭动,浑身冷汗淋漓。
不管周围的人怎么呼喊,她却一直紧闭着眼睛,没有从噩梦中醒过来,反而越陷越深。
“你们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不许进来吗?”
中年女人面对难堪的局面无法收拾,反而瞪视着赵德言和秦羽一行,怪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