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实力的增强,于龙开始考虑如何更好地利用药盅为人类造福。他深知,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不能只想着个人的利益,更应该关注人类的福祉。
于龙在育儿洞及谷地呆了六天,炼出清温解毒丸三十多万粒,他怕今世的父母担心,决定下山回家。
在离开育儿洞之前,于龙又来到血佛树下,他对着血佛树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谢它给予的神奇际遇。
于龙用一天的时间专门清除杂草,收拾整理了谷地,将这里改造成药田。
他特别留意了那些稀有的草药和果实,记下了它们的生长环境和特性,以便将来能够找到更多的资源。
他将药盅和未炼制的药材打捆放入收纳戒内,又摘了一些血佛树叶子。
于龙纵身一跃,飞向空中,回头望了一眼药谷,心中充满了感慨。
由于有了不凡的功力,他脚踏自行车能够轻松飞快地前进,令他十分高兴。
此乃造化弄人,没有想到穿越后借病歪歪的肉体,一个多月后竟然修炼成功,给了他很大的自信。
回到了家中,父母看到于龙不仅平安归来,而且八天不见体格健壮了很多,脸色白中透红,比之前帅气多了,夫妻俩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们知道这几天于龙一直在谷地未归,担心他遇到了危险。
于龙安慰今世结拜的父母,说自己没事。
并且告诉他们自己在山上熬制了不少抗毒药,当然没说自己已经成了太上老君的传人,拥有了神奇的能力。
于龙决定先给村民们治病,他将清温解毒丸拿给大家,让他们一天一粒,连服三天。随后又用血佛树叶熬汤,分给村民喝。
很快,三天后村民们的病情好转,他们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们十分感谢于家这个儿子。
尤其是四十多位已经濒临死亡的重症感染者,在第四天也纷纷好转起来,令于龙的名声大震。
村里向乡里汇报,乡里向县里汇报,县里向市里汇报。
于龙成了上面一级级领导口中常念的名字。
根据于龙的需要,县市有关单位速度送来小药瓶。
于龙发动村里男女老少开始分装清瘟解毒丹,每瓶三粒。
与此同时,于龙又将带回来的药材全部炼完,共向全市发出七十万粒丹药。
由于血佛树叶数量有限,他连夜进山,采其它药草代替,共包装中五万包制药汤的药包。
短短十天过去,含城里宣布:本县新增病例为0;重症感染者全部康复;医院内已无住院患者。
二十七天过去后,东江、北江、江陵等两省一市感染病例全部清零。
于龙提醒三个省市,全国疫情仍在漫延之中,他建议还要继续封锁,还要加强预防。
含阳县领导早在十多天前,本县清零之时,就与于龙商量,动用县内资源工厂化生产清温解毒丹。
于龙也知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无法完成全国各地的需求,数以千万计的感染者急需救命。
他同意了县领导的建议,并选中了含阳兽药厂为临时生产始所。
含城市政府立即调来两条半自动生产设备,并从含城兴隆药厂紧急调来一百名工人及技术人员。
同时,市医药学院华医专科四百名学生汇同县市华医专院的医生,共560人组成采药大军,按于龙给的药草名单,进入如方山采集草药。
市医药公司也开启全国紧急采购模式。
考虑到全国病情严重,单靠一个含城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于龙被专机接到京都市,在国君大人亲自主持下,召开紧急生产清温解毒丹。
如果由正规药厂大批量生产,就可以在短期内满足全国需要。
于龙很大度地同意这个方案,并向参会的国家保健委的专家教授当场详细介绍炼药过程中的主要技术参数和关键控制点。
所有参会领导和专家都被这个年轻人的大度、无私而感动。
于龙提笔写下两个秘方,清温解毒丹和清肺舒心口服液,他把秘方交给国君大人。
国君龙天虎接过秘方,激动的双手发颤。
“此药方的专利人是于龙先生,配方拥有人是国府,此方必须严格保密。”
国君将配方交给国家保密局,由保密局负责。
随后,国家保健委六名专家分为三组,担任配方转化成生产力的任务。
国君龙天虎亲笔批拔一亿夏华币,与于龙签暑了配方传让协议。
于龙不肯接受如此巨额转让费,说实话钱对于龙没有吸引力,前世的他富可敌国。他在意的是黎民拯救苍生,这是他穿越过来的终极任务。
救活十万名濒临死亡的人,到今天已经实现37562例。
然而,这个世界并没有完全恢复平静。虽然地震、大火和疫情都得到了控制,但是人们仍然面临着许多挑战和困难。于龙知道,他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他还需要继续努力,为这个世界的和平和繁荣做出更大的贡献。
经过参会的高层领导再三劝说,于龙收下七千万元转让费,剩余三千万元当场捐赠给红十字会。
看到这一幕,国君等人感到十分欣慰,他们都对于龙宽阔的胸襟产生敬佩之意。
会议中,夏华中山药业等五个企业集团与于龙签订了技术入股协议。协议中,于龙分别给每一个公司一个特效产品配方,各公司分别给予6%的股份。
于龙当场拿出五个产品配方。
五个企业总工拿到配方一看,个个大惊失色,继而含笑不已。
会议结果后,国君龙天虎留下于龙,二人私下聊了一下家常话。
国君望着帅气可亲的年轻人,问:“你的祖籍何地?”
于龙心里明白,因为前世的自己乃国君龙天虎头的小师叔,因为躲避灾难和世仇,爷爷于若年设计三子于鹏在战场中壮烈牺牲。
暗中,悄悄地安排于鹏在江东省和阳城安家落户娶妻生子。
于龙明知龙天虎的心思也无法挑明,只得说:“听家父说,我们家发脉于闵行省桂湾县于家凹。百年前太爷爷流浪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