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峰听了一惊,于龙不好惹,但是于龙讲道理。而,杨洪却是个不能惹的狠角色。
在和阳市谁不知杨宇不仅出道于绿林,还出身于兵部,是一个既当个土匪,又当过兵,既混过大江湖,又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角色。
杨宇虽然不惹事,但是凡惹他的人都家破人亡了。
马丽见丈夫听到杨洪的名字吓得脸色大变,连忙说:“先把小柏送到医院去吧?!”
于龙不知道自己离开后,杨洪把古柏狠狠打了一顿。
直到古天亮、古青峰兄弟俩找上门负荆请罪,他才知道杨洪把古柏肋骨打断三根。
于龙和古青峰有点头之交,四十刚出头的古青峰是武道教练,为人正派低调,在和阳口碑较好。
于龙出手拉起兄弟二人,将他们身上的荆棘条卸下,拉着他们进家中喝茶。
于龙苦笑道:“你们不来,我还不知道小胖惹事了,实在是对不起。”
丁玲说:“实在抱歉,古柏的医药费我们家出。”
古天亮听了吓得一哆嗦,连忙说:“是我家儿子对不起贵夫妻和孩子在先,错在我们教子无方。”
说着,掏出红包放在忆玲手中。
“让孩子受惊了,红包压惊安神,于先生、丁总千万不要推辞。”
兄弟俩起身告辞,丁玲将红包递给于龙。
于龙接过红包就塞给古天亮。
兄弟二人见状扑通一下,双双又跪在地上说:“你们不收,我们不起。”
于龙叹口气收下红包,将他们送出大门口。
回来时,丁玲焦急地说:“怎么办?他们送了一个亿的红包。”
于龙皱了皱眉头,拿出电话拔了出去。
“古天亮家的天峰集团是主营什么业务?”
“董事长,天峰集团主营有三大块,药品、食品、武校。”
“你拟一个合作协议,合同款五十亿;合作项目:七巧散颗粒冲剂,合同要注明,完成五十亿合作,本公司奖一亿元。”
“董事长,价格方面有什么要求?”
“略低于其他经客户。”于龙回道。
“好,我起草好了就发给您审阅。”
“可以。”
次日上午,和阳天龙药业集团常总裁郑兵亲自上门,令古天亮震惊不已。
古天亮在迷迷人糊糊之中签下了五十亿的订单。
这个合同是来料加工,合同执行结束天峰集团不仅净挣两个亿利润,还获得一个亿的奖励。这对不景气的天峰集团来说无疑是救急救命。
古天亮再三表示感谢和不解。
郑兵微微一笑道:“你交上了于先生这么一个大佬了。”
说罢与古天亮握握手说:“尽快安排专人与我的助理胡妞对接合同执行细节。”
没有留住郑兵,古天亮连忙打电话让弟弟过来。
“于先生?这分明就于龙于先生了。他这是在暗中退回那一个亿红包呼。”被喊到公司的古青峰看完合同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这不是天上掉馅饼,而是我们精诚所至换来的善意。”
“哥,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
丁玲最近已经弄清楚于龙名下的所有企业了。
她为丈夫不动声色地成了超级富豪而震惊不已,但是没有像从前那样十万个为什么了,很平淡地面对,一门心思在家哄儿子玩。
于龙劝她出山管理企业,她摇摇头不同意。
前不久,于若林找上门,求侄媳妇进京,接管京都于家企业。
说真的,京都于家已经没落了,除了老爷子于若林外,几乎没有经营能手了。
丁玲死活不同意到京都工作,苦笑道:“老爷子,我自己的企业都卖了,真的不想再干了。”
丁玲被逼无奈,介绍了职业经理人去京都出任京都于家企业总是裁。
于龙对丁玲这种状态实感无语,心里很不以为然,却又不好开口,他们夫妻之间现在多了相互尊敬,少了昔日的激情。
你说一个三十岁的人,整天围着儿子转,不肯出去工作,也只有丁玲这种富婆。
就在于龙心里叽咕着,他的手机响了。
一按键,原来是吴存恩打来的。
“吴兄,你好!”
“于先生,冒昧打扰一下。”吴存恩永远是那么的客道。
“吴兄有何吩咐,尽管说。”他与吴存恩之间已经成了铁杆兄弟了,从来都是直来直去。
“我有事找你帮忙。”
“你我兄弟有什么客气的?您直接吩咐就是了。”
“我有一个长辈得了怪病,跑遍全国都查不出病因,现在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他在哪?”
“他家是和阳的。”吴存恩说:“我得知情况后,就把他接到省城来了。”
“那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362医院。”
“我的,我立马开车赶过去。”
“我马上让银行派车送你过来,你就不要开车了。”吴存恩说道。
于龙不矫情,立即发出定位。
两个小时后,于龙赶到省城。
362医院是江东战区医院,于龙在吴存恩陪同下走进特护室,病床上躺着一位干枯老人,灰色的脸上显出曾经的苍桑。
于龙一边接过病人档案,一边缘用户神眼扫视频老人的器官,两分钟后,于龙神色大变,当然这只是瞬间的事。
即便短暂的一瞬间失色,竟然被吴存恩发现。
吴存恩知道于龙是天崩地陷不变色的汉子,见于龙十分吃惊,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先生?”
于龙伸手制止了他的问话,转身问:“谁是老人的家人?”
一个中年妇女悲伤地说:“我是他女儿。”
于龙轻声问:“老人家发病前后住在何地?”
“他一直住在和阳家里。”老人女儿回答。
“大姐,你能确定?”
吴存恩说:“孙叔一直住在允萍姐家。”
于龙问:“何时发病的?”
“26天前。准确说是3号上午十一点左右,他从沥水公园回家,刚进家门就咳了一口血,我让他靠在沙发上缓了口气,便带他到第一院去了。”
于龙双眉紧皱地问:“能告诉我这老人是什么身份,或他家子女是什么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