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天保镖这时开口说道:“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你目无王法,大街上伤人,难道你不想活了吗?”
于龙双眼一瞪冷笑一声反问:“这个狗娘养的东西绑架我老婆,你是不是眼瞎了?”
“绑架你老婆?”那名保镖四周扫了一眼问:“你老婆呢?你说绑架就绑架了?有谁证明?”
“我劝你赶紧放掉我家少爷,跪下等着处罚。林家不仅财贯和阳,而且出了两个厅官一名将军,不是你这种穷酸能惹的。”
“去你玛的!”啪的一下,那名保镖被一巴掌拍成血雾。
“啊……?”
从来没看见一巴掌能把人打爆的场面,这种超级暴力的视觉冲击,让所有人都为之愕然,尤其是林笑天手下的这群为虎作伥的人,见状个个吓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一巴掌把人打得连渣都不剩?
这需要多大内功才能做得到?
数百号人都被吓破了胆,此人不能惹,也惹不得,以后见到他只能绕道走,最好今生见不到这个要命的祖宗。
远处的一栋楼顶上,两个白发老者惊愕不已。
高个子老头问矮老头:“林缺德,你能做到吗?”
“老子做不到,你刘麻子能做到吗?”
被称为刘麻子的老头泛了泛白眼说:“你可是武王三段,而我仅仅是武侯巅峰。”
“这小子是至少是武王巅峰境界。”林缺德迷着眼说:“这大胡子是哪人?看他年轻最多三十来岁,这身功夫是怎么练出来的?”
刘麻子说:“看他这样子,根本不是古武门派弟子。”
“不好。”林老头突然大叫一声就要纵身跳下,被刘老头一把拉住了。
“别拉我,我孙子的孙子小命不保了。”
“你疯啦?”刘麻子沉声道。
“他不是你的后代,你当然不急。”林缺德企图挣脱姓刘的手。
刘麻子把手松开低声问:“你难道想违抗门规吗?”
“这?”林姓老头傻了。
刘麻子叹口气道:“你林缺德真的基因强大,连孙子的孙子都是缺德无比。这小子做尽伤天害理之事,不死在大胡子之手,也会死在卢望道之手。”
林缺德听了深深地叹口气道:“也罢,他死,林家可以存活。否则,林家就会灭亡。这是恶报。”
林缺德一个纵身道:“回山!”
书中交代,这两个老头是千年古武门栖霞门左右护法林丛山、刘祺。其中林丛山乃林笑天的爷爷的曾祖父。
十年后,于龙在栖霞门留宿,差一点被林丛山暗杀,正是因为于龙杀死林笑天的这段恩怨,这是后话。
林笑天见大胡子一巴掌把自己手下打成血雾,一哆嗦之际便拔出佐轮手机,对准了于龙的脑袋。
已经上车的卢雯回头望了于龙一眼,见到他遭到林笑天手枪顶头,连忙说:“爸,于先生有危险。”
卢汉超轻声说:“一把枪能干掉于先生?这小子真的异想天开了。”
说着便让司机开车走人。
卢汉超心想:沙漠之鹰岂能受一支破枪限制?
当然,这句话不能告诉自己女儿。
就在他们的车子启动之际,砰的一声枪响,一直回头看着的卢雯浑身一震,突然发现林笑天惨然倒下,手中的枪也随之落下。
“停车。”卢雯不敢相信地说:“明明是林笑天开的枪,怎么开枪的人倒下了,而被射击的人活的好好的,这是怎么回事?”
卢汉超摇头笑道:“林家招惹谁不好,为什么非要招惹主个祖宗?”
于龙一个纵身便离开了,他要追查刚刚站在楼顶上的两个人。
凭他的感觉,这二人应该是古武派修炼者。
人世间修炼功夫有三个不同途径:武修、古武、仙修。
古武,故名思意,就是千万年一脉相传下来的古代武术。
古武修炼者绝大多数是出自千年隐门,也就是江湖中传说的古武门,他们几乎都是生活在大山深处,与世无争,不参与俗世纷争,这是古武门一条铁律。
于龙没有追到这两个人,失望地回到市区直奔医院而去。
丁玲吊完几瓶药水,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于龙坐在自己病床前,柳眉一皱问道:“你怎么还是这个邋遢样?”
于龙苦笑道:“刚刚才处理完林笑山。”
丁玲心里一紧,脱口问:“他家势力强大,你把他怎么啦?”
“把他送走了。”于龙轻轻地说。
丁玲听了才安心,她真的怕这个窝囊废会爆打姓林的。
开玩笑,一门出两个厅级干部一位战神,我的乖乖,简直是强大无比,无法对抗。
想到这,她立马意识到,如果于龙迟到一步,自己就被林笑天强掉了。如果是那样,此时此刻我会怎么样?
药水挂完了,丁玲要求回家,于龙连忙扶她,被推开了。
“别碰我,见到你这样我就呕心。”
于龙摇摇头出去办理出院手术,丁玲喊住他。
“把这卡拿着,你口袋有钱吗?装什么大尾巴狼和?”
于龙没有理她,直接打电话给马林,让他负责把出院手续和费用全部办了。
回到家,于龙急忙抱儿子,小亿玲仅仅愣了几秒钟,便乐哈哈地扑了过去。
丁玲见状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两个月没见,满脸大胡子,儿子还能认识他?
还有,卢雯一眼就认出他是于龙,我为什么就认不出来?
于龙把儿子交给丁玲就去了洗漱去了。
夜深了,儿子也睡着了,丁玲把那份没有发出去的声明交给于龙。
于龙看完,愣愣地看着她说:“你妈这次出来目的有二。其一是七巧散配方,东洋人的代理阿格铭给你妈报价是一个亿,预付款几百万,而且还负责把她保外就医。”
“真的?”丁玲有一点不相信地问道。
“你可以问巡捕房,也可以问你妈。”于龙叹口气道:“她出来后的第二个目的就是让你离婚。”
于龙将声明往她手上一塞说:“你如果感觉这婚非离不可,你就离吧。儿子随我,你若不同意,就以法庭判决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