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凉城知道应该是五叔告状了,所以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小兔崽子,吴存恩是我的表弟,老子反复告诉你多次,你狗日的还叫他吴兄?你把老子当什么?”
“你立即向你表叔赔理道歉,否则老子把你赶出夏家!”
夏凉城挂了电话,冲着吴存恩躬身说:“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向你道歉了。”
他双手抱拳拱了拱,转身就走。
于龙右手十分隐蔽地射出两枚银针……
于龙夫妻俩婉拒了吴存恩中午招待开车往回走。
途中,秘书打来电话:“丁总,三家银行送来战略合作书,要求你签字生效。”
“刚刚横江集团将他们战略仓库里的原料装车送到我们公司,说是支援我们渡过难关。”
“有五个供应商打来电话说,下午来公司向你赔理道歉。”
丁玲挂了电话,望着开车的于龙问:“这些都是你做的?”
于龙咧咧嘴说:“供应商和银行,是卢老爷子亲自出面的。横江集团是我出面找丁虎帮忙的。”
“谢谢你。”丁玲如释重负地冲他笑了笑,于龙看得出她的笑容中涵盖了不少辛酸。
这是一个自找烦恼的女人,于龙回头瞪了她一眼道:“你谢错人了,我是兴隆的大老板,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这个家。”
丁玲白了他一眼道:“你别忘了,是你说要把兴隆赠送给我的。”
……
二人沉默一段时间,于龙说:“丁玲,你孕期已经五个月了,你这么忙,我们家里人都为你担心。丁虎介绍一个职业经理人过来帮你。”
“她叫吴贻,女生,27岁,纽尔顿财团远东地区副总裁,明天向你报到。”
丁玲听了大吃一惊地问:“吴贻被誉为纽尔顿财团二十一世纪重大发现,你们是怎么挖来的?”
“你不会与那个铁姑娘有故事吧?”
听到丁玲这句不轻不重的问话,吓得于龙浑身一颤,吱嘎……,于龙来了个紧急刹车。
嘭的一声,车屁股被追尾了。
吓得丁玲发出一声尖叫,突然被于龙抱起冲破车顶飞离现场。
就在他们离开的一瞬间,轰的一声,车子爆炸了。
远远的一栋楼顶上,一个手拿望远镜的中年人不可思议地问身边老者:“什么境界的武者,能在突然间的冲破法拉克轿车车顶?”
老者声音有些颤抖地回道:“据我所知,武王四段境界及以下,是无法做到的。”
中年人吃惊地望着老者问:“你这么肯定?”
老者点点头说:“我只能说,家师死在被困的铁牢里,那铁牢的钢板没有车顶结实。”
中年人听了一愕:弘法大师乃妥妥的武王四段境界。
老者轻声说:“夏家主,此地不宜久留。”
中年人听了转身就走,可是他们没有走几步,就被于龙拦住了。
“你们走不了了。”于龙轻声说道。
老者脸色大变,顿了一下,对夏家主说:“我拦住他,您赶紧走!”
于龙噗嗤笑道:“不自量力的东西,你能拦住我?”
夏家主啪的一下扔掉手中望远镜,沉声说:“柴兄,你我二人同心诛敌。”
话音没落,一掌已出。
“铁砂掌?”于龙咬牙切齿地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你们这是逼我消灭省城夏家呀。”
说罢,没有理会姓夏的势大力沉的一掌,却一个巴掌扇向柴姓老者。
啪的一声后,一个转身,左手掌已经与姓夏的铁砂掌对上了。
在柴姓老头被一巴掌拍成血雾的同时,姓夏的被于龙一掌击退了十多步。
望着柴老头尸骨无存的前方,夏邦银喷的一下吐出一口血。
于龙双眼盯着他,冷声问道:“为什么要对我们夫妻下毒手?”
夏邦银咬牙切齿地说:“夏季新是我的独子,他因你们而死,我来报仇有何不可?”
于龙听了不禁一愣:夏季新不是夏邦富家老二吗?怎么成了夏邦银的儿子了?
就在于龙心里一愣之际,“嘭”的一声,一枚烟雾弹在自己身前爆炸。
于龙神眼向前望去,夏邦银已经窜出二十多米远。
“哪里逃!”于龙右手一抖,嗖嗖嗖,几枚银针脱手而出。
夏邦银正起身腾空飞跳楼宇间,背后几个大穴突然被蚊子咬了一下,随即“啊”的一声惨叫,摔落在地面。
于龙纵身离去,在一棵古树上抱起妻子踏剑而去。
丁玲受了一点惊吓,休养半天就恢复了。
望着挺着大肚子的妻子,于龙决定:去省城除掉隐患,避免妻儿受累。
又过了几天,于龙见吴贻很快上手了,并对丁玲说:“我要去省城一趟,至多三天就回来。这几天你给我呆在家里,工作上你与吴贻视频在线。”
丁玲点点头说:“行,我听你的。”
“好老婆,真乖!”于龙亲了她一下笑着说。
丁玲一脸不舍地说:“你不在,我怕。”
于龙说:“一会儿,我叔派四个女兵过来陪你。院子四周,我叔都安排了暗哨。”
丁玲听了点点头,她想了想问:“你们家的人,是不是个个神秘?”
于龙被问的很是尴尬,不知怎么回答。
“你爸怎么突然不见了,你叔只听声音不见人,而且貌似手里有权;还有丁龙,很明显他肯定出于豪门;这些人为什么让你独自受苦这么多年?”
于龙低头憋了半天,叹口气说:“等到方便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现在不能告诉我?”丁玲不满地问道。
“为了你的安全,我及我家的事,你一点点都不能知道。凡是知道我家之事的人都有危险。”于龙不得不稍微透露一下自己的事。
丁玲是个聪明玲珑的人,从于龙字里行间里他突然秒懂,脱口惊呼:“你原来是被灭门的豪门遗孤?”
于龙知道傻老婆没事就上网看小说,瞬间就蹦出一句网络小说句子来了。
于龙伸手搂住她说:“猜归猜,但必须烂在肚子里。”
“我知,不问、不说、不传、不猜。”
丁玲轻轻地亲了他一下说:“记住:我和儿子在家等你!”
用儿子扣住于龙的心,丁玲认为一扣就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