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年轻人见突然出现一个不起眼的人捣乱,怒声道:“我劝你不要管闲事,赶紧离
“就凭你和这些废物?”于龙冷笑一声,左掌一挥,围攻盛永福的几个打手顿时飞上了天。
右掌一击,围攻陈玉萍的两人惨然倒下。
“啊……?”
打手们一遍愕然,于龙大喝一声:“全体都有,保护卢总!”
于龙见工地上一片惨景,纵身杀入敌群。
左右手开弓,一阵闪转腾挪,眨眨眼之间地上倒下了一大遍。
黑衣年轻人掏出一个药瓶,呑了几粒药,朝于龙扑去。
卢雯见状连忙喊道:“小心,他的功夫变态?”
于龙一掌击翻一遍之后问:“怎么个变态法?”
盛永福说:“这家伙的境界等级会随时不断提升,关键时刻能陡升数级。”
“刚才他磕了三粒药。”卢雯惊呼。
于龙听了心里一惊,甩手就一巴掌。
“嘭”的一声,那人还没来及发挥药效便被打成了血雾。
任凭你怎么变态,也经不起老子一巴掌。
于龙望向发呆的盛永福说道:“这里的善后由你负责。”
说吧,抱起卢雯飞身来到一部吉普车前,直接上了车。
“到岚马山庄!”于龙告诉司机去哪后,对卢雯说:“快给家里报个平安。”
吉普车离开之时,后面响起阵阵警笛声。
卢雯分别给爷爷、爸爸打了电话,然后问:“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围的?”
“你忘了我是影子保镖了?”
其实,除了陈玉萍,他还有盛永福,以及安排在卢雯周围的影卫。
只是,没有到最后一刻,影卫是不出手的。
“影子,影……?”卢雯噗嗤笑道:“如影随形。”
“如影随形?”她突然大惊失色:“你不会连我睡觉也盯着吧?”
于龙见她自己吓得自己浑身发抖,轻声说一句:“傻女人。”
今天仅差几秒钟就没命了,大难没死的她心里很开心,因为有了三角眼如影随形,自己几乎不必担心安全了。
把卢雯送回家,她想留他聊聊,结果没有留住,于龙从她家后院飘逸而出,气得她直跺脚。
于龙刚回到家里,手机铃声响起。
“哪位?”
“我是一医马医生。”
“马主任,您找我有何吩咐?”
“于先生乃高人,马某岂敢吩咐。”
于龙哈哈笑道:“别介意,开个玩笑。您有什么事?”
马主任不好意思地说:“有个九十二岁老兵,患了胃神经瘤,不仅我们医院不敢动手术,就是江陵第一医院和京都的专家都不敢动这个手术。”
于龙回道:“九十二岁高龄的老人,任凭谁也不敢动这个手术。”
“这个手术不做,老人的生命很快就要结束了。”马林痛声道:“他可是我国独立战争时期的功勋。”
“功勋?”于龙无比震撼地问:“你说的是马作平将军?”
“正是他,于医生认识他老人家?”
“不认识,但从小就知道他老人家的英雄事迹。京都医疗条件很高,他为什么到乌江来?”
马林叹口气悲伤地说:“落叶归根,他要求死在故土,硬是向国府打报告回乡。”
于龙听到马主任有些悲伤,忙问:“你想让我给他治疗?”
马林应声说道:“只求您能延长他老人家几个月的生命。”
于点回答道:“我只能在诊断后,才能知道可否。”
马林听了高兴地问:“您什么时候有空?”
“现在就有时间。”
“告诉我地址,我接您来乌江。”
于龙被接进和阳战区家属院,马林这时才说:“马老是我的爷爷。”
于龙听了双眼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马林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地问:“于医生看什么?”
“我在你的脸上寻找顶级纨绔世子的踪迹。”
马林笑道:“我哪能够上纨绔子弟的资格?”
“什么?”于龙叫道:“堂堂五星战神的孙子都够不上纨绔?你让世面上那些纨绔们怎么有脸活呀?”
哈哈哈,俩人相视而笑。
书中交代:夏华国军衔:大校之上是一至七星战将;七星战将之上是一至五星战神,五星战神至上是战王,即:国君大人。
马家是个独立小院,他们径直来到二楼。
马作平,一个外表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老人,只要看一眼,谁也不敢想象他就是独立战争中三大兵团司令之一,与国君三兄弟出生入死数十年的功勋之臣。
虽然他躺在床上,已经骨瘦如柴,但是眉宇之间仍然存在久居高位不怒生威之气质。
听到马林的介绍,老人低声说:“麻烦小友了。”
于龙向老人鞠了一躬说:“能为您服务是晚辈之福。”
“我为您把脉行吗?”
老人点点头,于龙在床前弯下腰,轻轻地握着老人的手,右指搭在脉动之上,数分钟之后,打开透视眼观察老人胃部和其他内脏。
而此时,马老双眼直盯着于龙脖子上挂的玉佩,这玉佩虽然外表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甚至落在广场上没有人会捡起。
但是,玉佩在马作平的眼中简直是圣物……
当然于龙没有注意马老的眼神和表情。
半个小时后,他说:“胃神经衰弱严重,那个血瘤还在不断增长,必须动摘除手术。”
随后一帮人退出病房,来到会客厅讨论。
为马作平服务的是战部医疗保健委的专家葛家根,及国府专职保健专家。
葛家根开口道:“小兄弟诊断水平不错,结论正确。我们大家都知道必须手术,可是谁敢做这个手术?”
另一位专家说道:“小兄弟,马老是九十多岁高龄的老人,如此大手术不宜做,我等也不敢做。”
马林也说道:“爷爷说过,让他九十多岁还要挨一刀,吃那么大的苦,他认为没有必要了。”
扫了一圈六七位专家,于龙说:“我所说的手术是微创,只开1厘米的口子。”
“只做微创?”几个专家你看我,我看你,直接不相信,他们不但没有见过,就是听也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