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刻钟,燕小六急匆匆跑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张图纸说道:“师傅,老i鸨交代了,容安在的天字一号房真的有密道!”
指着图纸床上的位置说道:“机关就在床上,一推床沿就会掉下去。”
刑捕头皱眉道:“这倒是不好办了,我们一闯门进去他必然从床上密道逃跑。”
陈修一碰说道:“派人在密道出口堵着。”
“不行。”
刑捕头指着密道的平面图说道:“这一片都是花柳街,周围都是姬院,姬院之间的密道大部分都是相同,我们人手不足,不可能把所有的出口全部都派人看守。”
陈修跃上春风楼楼顶四处张望,只见周围果然全部是如同春风楼这样的地方,纵然每一个院落都派人看守,也不可能每一个房间都还派人盯梢。
“容安只是一流高手,如果我靠近他一丈范围内,绝对有把握一招把他制服。”
“可问题是我怎么才能让他不猜疑的开门,怎么才能靠近他一丈范围呢?”
陈修脑海中闪现过自己看过的无数个捉人的电影桥段,心中一喜,跃下来说道:“我有办法了!”
容安昨晚在春风楼春风几度,纵然是一流高手也累得他如死狗。
正应了那一句老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此时他的怀里正搂着两个春风楼头牌呼呼大睡。
“蓬、蓬”一阵敲门声。
容安一下子惊醒,一把推开怀里的一个头牌,从枕头下抽出了一把匕首,厉声喊道:“谁!”
不怪他如此谨慎,只是他谁是金无环的小舅子,可他的仇人是在太多,总有一些人是不卖金无环面子的。
“安爷,是我。”
门外响起老i鸨的声音,容安依然是很谨慎,拿着匕首不放,很是不满意的说道:“张妈妈,我不是说过,我睡觉的时候不要来打扰我!”
“安爷赎罪,老身给你赔不是了。
实在事情紧急,我才来敲您的们,要不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打扰你歇息。”
容安很是不耐烦的说道:“说吧,什么事?”
“刚刚金老的兄弟过来找您,说说是金二爷金二爷”张妈妈说得语气很是着急,偏偏又说得吞吞i吐吐,好像金无环出了什么大事一样。
金无环可是自己最大的靠山,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这白云城不知道多少人要拿刀砍自己了,容安着急问道:“我姐夫怎么了?”
“说是金二爷今早被人偷袭,重伤”“什么!”
容安一下子从床上跳起,衣服也来不急批一件,赤i裸裸的急急就跑过去开门,只见老i鸨张妈妈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身边还跟着两个身穿紫色捕头服,脚踏嵌着碧绿玉质的黑靴的人,其中一个看着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生面孔,他也不认识;另一个却是见过面,没有多少交情的六扇门的三i级捕头刑三。
“cao!”
容安一声爆粗,他那日打完了那群县衙的普通捕快就预到六扇门的人会上门,只是想不到此时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门外。
他知道自己上当了,脚下一点身子后纵,只是他的速度快,那个年轻捕头速度更快,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一下子已经贴到了自己的身前。
“好快的速度!”
容安大吃一惊,同时手里的匕首操i着年轻捕头的胸口就扎去,他这一刀乃是他毕生功力所在,又快又疾,更何况对方离着自己只有不到三尺的距离,他有信心对方就算是半步先天境高手也躲不过自己这一刀。
只见那个年轻人忽然大嘴一张,喝道:“倒!”
登时!一道声浪如一个重锤一样砸在他的脑袋上,耳中嗡嗡作响,浑身无力,手里的匕首一下子掉落地上,更是两腿发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年轻人上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一股雷属性真气罐入他的经脉之中,浑身麻痹,顿时无法动弹。
这个年轻人自然是陈修。
陈修之前正是想到了无数的港片中,警i察都是用这种办法诈开毒贩的大门,他也就找来了老i鸨配合自己演这一簇戏。
陈修第一次六扇门到任务就成功捉捕了容安,心中不无得意,很是骚包地说道:“容安,你涉嫌一起强奸案和打伤十三名白云城捕快,现在正式逮捕你。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都会用笔和纸记录下来,将成为呈堂证供。”
“什么?”
容安本来就被他的天魔雷音震得脑袋发晕,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捕快捉人的时候还有这样一套说辞,脑筋转不过来,闹得是一脸的懵逼。
一旁的刑捕头听完陈修这套说辞,心中想道:“我们六扇门什么时候捉人还要配这样一套说辞?
不过,听起来还挺酷,尤其那一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都会用笔和纸记录下来,将成为呈堂证供,听起来真是逼格满满!可以建议雷神捕,以后我们六扇门捉人都来一遍这个说辞!”
过了半响,容安终于是反应过来,此时虽是被陈修踩在脚下,脸上却是不以为然的不羁笑道:“这位兄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不是误会,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们六扇门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容安又是一愣,心中想道:“我信的鬼,进了六扇门牢房的人,被鬼见愁折磨过,没罪也认罪了!”
见陈修说不通,转头对刑捕头喊道:“刑刑捕头,是我小安,我们之前见过还记不记得我金无环的小舅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捉错了”刑捕头一脸正色说道:“别嚷嚷了,知道是你,不过捉的就是你!”
容安脸色一变,厉声说道:“刑三,他么的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整个金楼!我金楼有三万弟兄,一人吐一口口水都能淹死你,信不信今天你走不出这一片花柳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