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元集团是秦家的产业。
吴少卿的父亲吴望国,仅仅只是秦家的一个亲信,便已被捧成安山市知名企业家。
仗着父亲的名头,吴少卿在安山可谓是呼风唤雨。
但论起身份地位,比起秦家大小姐秦芷,简直就是荧火与昊日的区别。
一个穷的连房租都快交不起的丝,怎么会认识秦芷这种级别的大人物。
吴少卿极力压制着心头震惊,脸上现出谄媚笑容招呼道“秦小姐,您怎么来了?”
“我不来,我朋友是不是还要当众向你下跪?”秦芷脸色冰冷,寒声说道“吴少卿,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别忘了你的身份,只是我秦家的一个员工。”
“谁给你的底气,侮辱我秦芷的朋友?”
说着,走到陈修身边,很自然地挽起陈修手臂。
看到这一幕,顿时周围发现一片倒吸冷气之声,四座皆惊。
“秦家大小姐向来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高高在上,号称冷艳女神,今天居然挽着别人手。”
“这可是天大的新闻呐,啧啧啧这小子的命真好,居然能攀上秦家高枝,这辈子怕是都不用再奋斗了。”
“吴少卿今天可是踢到铁板上了,整个安山市敢得罪秦芷的人,两只手都数得过来,绝对不包括他吴少卿。”
“看戏看戏,别多嘴惹祸上身。”
陈修现在的耳目比常人聪敏的多,虽然这些人议论声小,但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心里不禁一怔。
这个秦小姐,居然这么大的来头。
可是她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难道只是因为请他帮忙办事?
就算如此,也不用特地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吧。
陈修是个有自知之名的人,或许以后他成为华夏有名的鉴定师时,秦芷对他客气尊敬还说得过去。
但现在他就是个小丝,完想不通秦芷这番举动,是何用意。
吴少卿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背后冷汗直冒。
心里懊悔不已,头恨不得低到地面,懦懦说道“秦秦小姐,这是个误会,我不知道他是你朋友。”
“要是早知道,再给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对他无礼啊”
说着,朝陈修抱拳躬腰“陈修,刚才是我有眼无珠,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吧。”
闻言,站在吴少卿身边的赵敏,表情精彩到极点。
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会相信,高高在上的吴大少,竟然会给陈修这个丝道歉,祈求谅解。
一时间,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陈修还没说话,秦芷的声音便又响起。
“是吗?你的意思,普通人就可以任你欺辱?”
秦芷冷笑道“你父亲就是这么教你的?”
“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我秦家培养出你这种仗势欺人之徒。”
“享元集团虽然只是我秦家众多产业中的一部分,但若由你这样的人来管理,我秦家恐怕要让无数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从今天开始,你卸任享元集团所有职务。”
“另外,我不想再看见你呆在乾通。”
秦芷说完,拉着陈修转身离去。
吴少卿如遭雷劈,呆若木鸡,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卸任享元集团所有职务,就等于从此失去了秦家的信任和恩宠。
他爸爸吴望国一旦退休,他便与秦家再无任何关系。
从此他将在安山市的富二代里,彻底除名。
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以前那些不满他的人,绝对不会放过把他踩在脚底蹂躏的机会。
他完了。
“吴吴少,你没事吧?”见秦芷走远,赵敏想要安慰吴少卿。
却被他一把甩倒在地,怒吼震天“滚,你个害人的臭婊子!”
“都是因为你现实贪财,非要来拍什么钻戒,害的老子得罪了秦家。”
“我不想再看见你,滚!”
赵敏瘫在地上,眼中一片绝望。
陈修自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一幕,直到走进拍卖大厅,秦芷才从松开他的手臂。
轻声说道“今天的事,我只是演戏给吴少卿看,你别多想。”
“您这戏演的也太震憾了吧为什么啊?”陈修目瞪口呆。
“吴少卿父子,亏空公款多年,但吴望国跟了我爷爷多年,念及旧情想让他安然退休。”秦芷微微一笑解释道“可我认为这种做法只会让他更肆无忌惮,正好借着今天的机会,给吴望国敲个警钟。”
“欺负我秦芷的朋友,就算告到爷爷那去,我也有理可占。”
“怎么?你的表情,觉得我很可怕吗?”
陈修呆呆摇头,不动声色地拍了个马屁“能把事说出来的人,都不是坏人。”
“秦小姐,您是大人物,我只是个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您能帮我解围,我都非常感激。”
“在我眼中您可爱至极,怎么会可怕。”
“咯咯,你不但对古董鉴定有一手,连说话都这么好听。”秦芷发出一阵娇笑。
看的陈修心头浮荡。
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此女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要不是怕秦芷笑话自己,陈修恨不得吟诗一首。
“今天请你来呢,是想麻烦你帮我找件东西。”秦芷笑完,恢复正色说道“我爷爷快过八十大寿了,他很喜欢古董,但是寻常的东西入不了他老人家法眼。”
“所以我想请你帮忙,用你的慧眼,替我拍件不同寻常之物。”
“有压力吗?”
闻言,陈修胸口拍的震天响“包在我身上,只要拍卖行里有这样的东西,我就一定能把它挑出来。”
见陈修如此自信,秦芷轻轻点了点头,美目之中升起一丝欣赏之色。
带着陈修坐到了最前排。
这个男人,看上去肤浅稚嫩,但秦芷深知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
特意观察了他一早上,才决定请他出马。
希望他能给自己带来意外之喜。
离拍卖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此时宾客早已陆续入座,都在专心翻看着手上一月一更的拍品介绍。
唯有坐在陈修后面第三排的一个青年,脸色阴骛,眼神充满着嫉妒。
“去,给我查查那小子的底,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来头,竟然能跟秦芷走的这么近。”青年移回目光,对着身边的保镖低声说道。
“是。”保镖应声而去。
青年眼中升起一丝阴毒之色。
“敢染指我向景龙的女人,不管你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shenyantongti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