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东头都抬一下,就把秘书打发走了,秘书在着急也买办法,何雨墨见到他都会礼让,谁让他是公司元老又是大股东呢。
秘书离开大股东的办公室,她把这一幕告诉了何雨墨,何雨墨淡漠的回了几个字挂了电话,“好,我知道了。”
何雨墨坐在沙发上,心事重重,喜宝在一边玩着看见何雨墨不开心,蹦蹦跶跶的走到沙发跟前扑在何雨墨怀里。
“是谁惹漂亮妈妈生气了,喜宝替你教训他。”
举起她的小胳膊,势必击垮对方,何雨墨幸福的笑了,抱着喜宝,满眼的爱和幸福,“有喜宝在没人惹妈妈,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吧。”
拉着喜宝从房间出来走进院子里,太阳暖洋洋的,院子里石景花香,母女俩闲逛庭院,何雨墨走走停停,心思全在集团上。
喜宝不懂集团的事,但是她感觉到何雨墨不开心,拉着何雨墨坐在庭院长椅上,喜宝独自在一边跑跑跳跳不去打扰何雨墨。
何雨墨知道自己回到集团太多人对她的品格是质疑的,就因为当年未婚先孕,又失踪多年,直到今日还有很多老古董不看好她,哪怕她做的再好也不如何瑾当年的纯洁。
何瑾有真的感觉很累,维护他们降低自己,而他们做的一些事何雨墨早已有所洞察,只是碍于是元老没有揭穿,可是今日何瑾这一举动,何雨墨真的想要放弃。
“爸爸,你们还好吗?”
何雨墨打电话给何云海,她知道何云海是什么意见,何雨墨话语中带了一丝今日事,何云海皱眉,何瑾这是要搞事情吗?
“雪儿,我和你妈妈都挺好的,你做好你自己,集团的利益为重,真要有有人故意损害,作为董事长你有权清理门户”
这么多年何氏集团对哪几个元老毕恭毕敬,待遇就更不用说了,得寸进尺作为集团怎么会容忍一己之私。
“爸爸,我知道了。”
何云海的话让何雨墨心里敞亮许多,作为集团董事长定要为公司利益着想,是时候变动老章程了。
何雨墨看着喜宝飞奔在阳光下,开心的童真是那么的让她羡慕,看着她幸福地笑着。
程卓看见她们母女坐在长椅上,来到何雨墨身边做了下来,“雪儿,你有心事?”
“冥,如果一个人身处高位他的原则是怎样的?”
程卓看着玩耍的喜宝,笑着看着何雨墨,“身居高位,要看在那里,家庭而言我们是平等的,如果身为君王考虑的是国家,公司也是一样”
整体与个人利益,整体再上,个人利益多半是一己之私,何雨墨笑了,看着程卓靠在他身上,“冥,我想回龙国,集团内部出现了问题,我得回去。”
“好,我陪你。”
当何雨墨文程卓的时候,程卓就知道何雨墨心里有事,离开公司确实好几日,国不可一日无主,公司也是一样。
“好,我们一起回龙国。”
程卓和何雨墨准备离开北川,临行前分配所有人的工作,寻找六指,监视离萧,注意北川境内境外一切异常。
这次程卓谁也没有带,一家三口奔赴龙国,回到龙国何雨墨直奔何氏集团。
何瑾正在何氏集团和那几位元老聊天喝茶,何雨墨一身雪白西装,脚踩红色的干跟鞋,身侧程卓和喜宝护其左右。
三个人带着墨镜,走路带风,一家三口的颜值都是那么的高不可攀。
“董事长您回来了。”
“立即召开董事会,五分会议室。”
何雨墨说完话走进办公室,拿出那些不堪入目的资料,再次仔细地斟酌,程卓和喜宝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何雨墨。
“爸爸,妈妈这次有些不对,很难抉择的样子?”
“嘘,妈妈在构建她的思路,妈妈一定可以做到。”
喜宝小手捂着嘴巴,点点头,程卓看着冥想的何雨墨,如同一朵静幽的白莲花,坚毅风雨中傲然生长。
何雨墨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拿着文件起身,“你们在这里等我。”
“好,世事自有定数,做自己该做的,雪儿。”
何雨墨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会议室议论纷纷,“什么事这么急,叫我们开会?”
“董事长在哪呢?该不会又是视频会议吧?”
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何雨墨会议的内容,会议室外传来哒哒的高跟鞋声,有不屑也有翘首以盼。
何雨墨走进会议室一眼就看见了何瑾,何瑾坐在大股东身边,盯盯的看着何雨墨走进会议室,那眼神掠过一丝挑衅。
何雨墨将手中的那些文件放在桌子上,“何经理您找我请去办公室等,这是我何氏集团内部会议,您这身份请离开。”
何瑾蹭的站起来,“何雨墨你什么意思?我与集团谈合作凭什么去办公室等,这里的人不该有知情权吗?”
何雨墨不骄不躁地走到何瑾身边,“我说是何氏集团内部会议,何经理你是集团的人吗?”
“你。”
“是我让何瑾来的,合作总是要谈的,正好开会就一起吧。”
大股东替何瑾解围,何雨墨转身看向大股东,“您老说得对,要不您来主持今天的会议?”
何雨墨轻柔的口吻中夹着怒色,大股东怎么敢贸然主持会议,纵然自己是元老,大股东,但毕竟不是懂事长。
“董事长您这话说的像是老夫夺权似的,我可是为公司着想,尽快完成手头的工作,您来去自如我们多就费点心。”
“那真是要多谢您了,这些年您确实没少为何氏集团呕心沥血,年事这么高还是兢兢业业,就连广告合作的事您都亲自到位,我何雨墨何德何能再让您这么操劳,所以我决定您回家安享晚年。”
安享晚年?这不是要他离开集团吗?大股东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火冲天的,“何雨墨你什么意思?叫你父亲来见我,你就这么对待集团的功臣?”
何雨墨回到自己的位置,注视着大股东,质疑充满明亮的双眼,“您是功臣我不否认,但是您这些年在集团的收获您比我清楚,我父亲既然将集团委托于我,我就有权做出正确的决定。”